“哦?”丁易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那好,再有一年就是長城大決戰的日子,一年後,處理完所有的事情,你就隨我去參加長城大決戰吧!”
“長城大決戰?”李元霸的眼睛倏忽的閃亮,“你有參加長城大決戰的名額?”長城大決戰絕對是任何一個有血性的漢子所期待嚮往的地方,李元霸自然不例外,年紀不是問題,只要修煉到先天境界,那麼全身洗筋伐髓之後,旺盛的細胞的生命力甚至比壯年的年輕人都強,所以到時候只要將自己的外貌弄得年輕的一點就行了。
長城大決戰的地點每年變幻莫測,所以就算是有人想去,也要找到地方纔可以。所以每年有無數的人想找到長城大決戰的決戰地點,但是卻無數人失望而回。長城大決戰的真正的決戰地點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長城大決戰的主持者。別人,無論是參加還是不參加的人,在這之前都不會知道具體決戰地點。難道面前的這個人就是長城大決戰的主持者?
長城大決戰對於有些大門派來說或許是可有可無的一個招牌,但是對於一些小門派來說,那就是揚名立萬之所!只要門派內有一個人參加了長城大決戰,那麼對於這些小門派來說,那就是祖上墳上冒青煙了。在世界上,存在各種各樣的信仰戰領土戰,對於參加這些戰爭的人來說,任何國家都給於參加這些戰爭的勢力各樣的的好處。這些好處足以讓一個沒落的小門派重新煥發出明亮的光彩!只要這個門派不是十分的邪惡,那麼他們的未來絕對是前途一片光明!
所以一個小門派能夠有人蔘加長城大決戰就幾乎代表着這個門派的崛起。
所以,李元霸對於能否參加長城大決戰,有着出乎丁易意料之外的狂熱!李元霸現在就恨不得給丁易跪下。“您老人家是怎麼知道長城大決戰的地點的?”黃臉老爺子興奮的問道,如果知道這個秘密,到時候不管多少次,李家都參加。
丁易慢慢的喝着茶水,“上一次大決戰的時候,我參加了一次。那些狗日的爲了殺我,居然要表演什麼信仰戰,所以老子也不跟他們客氣,恰巧當時我身上還有幾個興奮劑和迷藥,撒了過去之後,那羣狗日的全部給放倒了。所以那日本籌備的傢伙就要求我再度參加,地點也很早就告訴我了,到時候我們去就是了。”
聽完丁易的話語之後,李元霸目瞪口呆的流口水,“將那羣狗日的全部放翻了”這是多麼氣勢的一句話!那可是日本當代的一羣精英啊!一份迷藥就給解決了,這……怪不得大會主辦的那傢伙會竭力邀請他參加。這是要報仇雪恨啊!信仰戰!他們接下來肯定是信仰戰!
這一次長城大決戰恐怕日方會出動精通毒藥的高手,自己這一方如果沒有高手的話,那恐怕到時候會陰溝裡翻船,所以這個丁先生肯定必須去,自己作爲華夏民族的一份子,自然要去!信仰戰!哈哈哈!先天高手!李家的先天高手終於出現在信仰戰上了!
蒼天有眼啊!狗日的!當年要不是這些小日的屠殺,李家何至於沒落於此!殺!殺!一定要參加這次的戰鬥!殺死那些狗日的!
“丁先生,一年之後,老朽定會做一隨身僕人隨您參加大決戰,此前,老朽還要好好整頓一下李家的修煉方法……”李元霸虎目含淚鄭重的作揖說道。
丁易笑了一下,示意他離開,“回去之後,家規多整理一下,老的家規總有些真正的含義在其中,不要像那些敗家子只懂得皮毛就胡亂來,世家子當有世家的風範。”
“謹尊教諭!”李元霸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轉身離開,臉上帶着說不出的喜悅和憧憬,出了門混入了人羣,消失的無影無蹤……
丁易端起茶杯剛準備喝一口茶水,門外邊傳來“噹噹噹”的敲門的聲音,丁易將茶水一咽,大聲的喊了一嗓子,“還沒有開業呢!如果治病請等一等!……”
門外的人沉默了一會,然後猛烈的敲門起來,“醫生,有病人生命垂危!快開門!”
丁易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對不起,我還沒有行醫證件,不能爲人治療,還請諸位到別處治療,不要耽誤了病人的病情。請諸位先生快點離開吧!”
“哎……”門外沒有任何話語,只是傳來一聲長嘆,“丁先生,您難道真的見死不救?”
丁易咧了一下嘴,不屑的一笑,反倒是問了一句,“你們難道真的要死了?”
“那倒不是,只是我等實在是心焦難忍,還請先生出手救治。至於先生的證件,我等已經爲先生取來,先生不必有任何的顧及。”門無風而開,四個穿着灰色的長袍的人當先走了進來,領頭的一個人額頭上有一朵小小的金色火焰狀文身,手中託着一個盤子,盤子上有若干的證件,嶄新的甚至帶着一絲新鮮的紙張味道。
丁易苦笑了一下,仔細的看着四個人身上的服飾,卻是不認識的服飾,看起來頗爲古樸簡單,四個人低頭站在旁邊,雖然看不見面目,但是丁易卻感覺到四個人身上引而不發的滔天的氣勢,看其實力,任意一個都不差於索貝克,分明是不知道什麼地方的神明,知不知道爲何出現在此地。丁易穩了穩心神,心中不斷的思索,嘴裡卻無奈的說道:“你們勢力倒是不小,只是這又何必呢!”
“請先生出手吧!我等不願再次沉淪地下,忍受那地火焚身之苦,先生還是出手吧!我們的敵人就快找上門來了,若先生不出手相救,我等必死無葬身之地……”四個人直接跪倒在地上,領頭的額頭上有金色火焰的人手捧着盤子高高的擎過頭頂,“請先生出手!”
丁易仔細的看着四個人,卻發現四個人的神情甚爲真誠,沉思了片刻,終於伸手接過來那些證件,“把你們的手給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什麼傷勢讓你們在地火裡沉淪,至於你那敵人,在我這裡,還沒有人敢放肆!自然會有人替我處理的……”
丁易的話剛說完,領頭之人額頭的金色火焰突然詭異的跳躍了兩下,他猛地猛地站起來,滿臉的苦笑,“先生,來不及了,我的敵人已經來了。”聞言,四個人一起朝外面走去。
丁易卻忍不住的苦笑,心道:“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傢伙,這不是打自己的臉麼?這個時候鬧,他媽的!”只是此時,也不能讓這四個不知到底細的四兄弟出去送死,“四位請等一下,稍微看看情況再說。”
四個人的腳步一頓,領頭的額頭有金色火焰的人搖搖頭,“先生不必了,我的敵人神通廣大,我等不祥,還是不要連累先生了。”
丁易剛準備說話,外面傳來一陣只有修行者才能聽到的叫罵,巨大轟鳴的聲音直接讓丁易一陣暈眩,外面那些修爲稍低的,直接傷至肺腑,大口吐血,元氣大傷,“火焰之神你給我出來!出來!……”
“火焰之神你給我出來!出來!……”巨大的轟鳴聲在蘇黎世的上空不斷地徘徊,修爲低弱的修行者都不斷地因爲抵受不住的昏迷過去。
丁易對面的咖啡店內,丹娜輕輕的皺起好看的眉頭,“是哪個不知道好歹的傢伙居然敢到這裡撒野,真的是不知道死活。”
在丹娜店內喝咖啡的一個男人站起來,“這個傢伙實在太聒噪了,母親,我去替你解決它!”只見這個男人西裝革履,高鼻深目,臉上彷彿刀削斧劈成就的好像大理石雕刻一般的模樣,接近兩米的高個子,完美的黃金分割身材,虎背蜂腰,全身被衣服包裹之下強健的肌肉彷彿蘊含着核動力一樣勃勃欲發,遠遠看去分明一個天上的神靈降世。
丹娜卻擺擺手,“奎里納斯你不要動,自然會有人解決它。無知者無畏,最近幾千年還沒有聽說那個神被殺死,今天倒要看看熱鬧……”
“弒神?”那個男人皺了一下眉頭,這個詞可不招他喜歡,儘管作爲戰敗的的神靈居住在這個地方,但是他畢竟是曾經的古羅馬戰神,當着他的面說殺神,不就和當着和尚的面罵禿驢一樣麼?不過說這話的是與他有養育之恩的母親,他自然無可奈何,他一生有三個母親,其中兩個都化作了歷史的煙塵,只有這個母親依舊存在於世,自然是不肯反駁自己的母親,令自己的母親傷心。
“母親,不知道是什麼人居然膽敢弒神?”奎里納斯坐下之後對於自己母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