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的男人望着月小小手中的劍,狂熱。削鐵如泥的劍根本的不多見,可這個小丫頭卻有一把,就算本事再高,又怎麼能敵得過他們邪教千萬教衆?月小小任由這個男人狂熱的盯着自己猛瞧,不過這樣一來白決就不幹了。當下飛身而起,渾身的殺氣將衣服吹的鼓鼓的。
“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白決的聲音很冷,如同雪山之巔的冰雪一般,冷入骨髓,讓人忍不住的發抖。白決的身法很快,到了無人能比的境界,這樣的功法怎麼不讓人狂熱?月小小笑眯眯的看着白決一臉憤怒的斬殺這些人,不以爲意。
“閣下的功法讓人大開眼界。”妖媚的男人拍拍手,一雙眼睛謝美如斯,他的腳下踩着那些人的屍體,緩緩朝着白決走來。“只要閣下能爲我所用,榮華富貴我都可以給你。”月小小聞言,嗤鼻一笑,如果白決窮,那世界上就沒有錢人了,如果白決在乎這些所謂的榮華富貴就不會跟着師傅一同脫離萬事宗了。
白決聽到月小小的笑聲,挑挑眉,對男人的引誘不以爲意。“要是我師兄在乎這些東西,別說榮華富貴了,就是要當皇上,那也不無可能。”月小小的話在場人聽得都顯得有些大逆不道,不過她說的確實事實,單憑他們的功法,足以跟朝廷的數十萬大軍抗衡。也許這兩個人可以幫他。
邪教教主一雙眼精光閃過。這個世界上比這兩人厲害的沒有,就連他或許也躲不過這男人的三招。
“兩位,可否介意不說話?”男人此時也不再妖嬈迷人,一雙眼睛凝重的很,月小小跟白決對視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男人一眼,點點頭。或許又有什麼好玩兒的事呢。月小小眸中一閃而過的經過,被白決輕鬆捕捉到,只要她喜歡,怎麼着都可以。
哪怕晚回去些時日也是可以的。
月小小被男人帶到一處密室中,密室中的牀上躺着一個金髮孩童,是個女孩兒,那女
孩兒身上穿着一身白衣,如同洋娃娃一般。纖長的睫毛貼在眼瞼處,如同一隻將要飛的黑蝴蝶。
“兩位一看就知道是不凡之人,不滿二位,這是我女兒,三年前得了一種怪病,每天晚上都會變身成狼,見人就咬,尋遍天下名醫,也沒能將她醫好。”男人說的誠懇,退去一聲榮光,他只是一個心疼孩子的父親,月小小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不過這個女孩兒,還真有些棘手。如果只是普通的疑難雜症,或許她一堆丹藥都解決了,可這個女孩兒是狼人啊。白天的時候是人,晚上的時候就變成狼了。這是人跟狼族結合所生的孩子。
不然人怎麼可能會變成狼呢?當然如果能夠讓她隨心所欲的變換這也算是做了一樁好事吧!
“咱們先出去,先給她點兒吃的,晚上的時候我們兩個過來。”月小小沒有太大的把握,而小肥則是有些不屑,變種人類,最讓人瞧不起,不管是妖獸還是人類,都看不起,不過她還是有些疑惑,除非她娘是狼人,那麼這樣一來,這事情就有了由頭了。
那邪教教主,吃好喝好的招待月小小他們,直到晚上的時候,月小小瞧着天色也不早了,就要往密室中走去,一聲狼嘯,聽得讓人心中發憷。“二位小心。莫要傷她。”男人說的懇切,月小小點頭,打開密室的門,就看到一隻狼頭人身的狼人蜷縮在角落裡,見月小小跟白決進來,有些恐嚇的齜牙,不過身體還是蜷縮着。
“乖 ̄”月小小一步步朝着狼人走去,蹲下神,見她一雙眼睛充滿了驚恐,如同一隻受傷的小鹿,讓人心疼。月小小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心軟了。
她的手撫摸着那巨大的狼頭,一雙眼睛滿是溫柔。“別怕。”聲音輕柔的如同一陣微風,讓這隻狼人不由的暗驚下來,閉上眼睛,她身上有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總之讓她聞了,心不由的安靜下來。
那巨大的
狼頭靠在月小小的懷裡,如同一個無助的孩子,抽噎着。一幕幕一滴滴的記憶在她的腦海中翻滾着。從小打到,她有着別人沒有的能力,可是漸漸的,她覺得身體有了異樣,每天晚上她的牙齒都癢的要命,總想要咬些東西,漸漸的,身邊的丫鬟每天都驚恐的看着她,後來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她每天都要找人磨牙,那些人被她啃的面目全非,後來父親,將她關了起來,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愛她寵她,不過他的眸子中卻充滿了恐懼。
她開始不吃不喝,想着這樣死了也就算了,原來活着也可以這麼痛苦。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得了什麼病,總之那些各地的名醫沒有一個能將她治好的,父親爲了不讓自己的事情被人暴露出去,將那些帶來的名醫都殺了。
後來漸漸的他們的教派由原先的名門正派被江湖人說成邪派,她心裡很難過,卻無能爲力,每天呆在這個小房子裡,爲那些死去的人呢祈禱。她的牙齒依舊還很癢,她想啃食那些人,品嚐那甘甜的鮮血,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這樣做了,當真就回不去了,所以她忍着,不讓父親送人進來。
她啃這些石頭,每天嘴巴都被這些石頭磨破,直到黎明的降臨。
她厭煩這樣的生活,想要改變,卻無能爲力。可今天,這個女子,奇蹟般的將她安撫下來,直覺告訴她,她有救了。
月小小手中捏着一枚丹藥,這丹藥是小肥給她的,也沒說能起到什麼作用,不過小肥做事兒她月小小放心。“乖,吃了它。”月小小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直傳大腦,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去服從。
那丹藥一入口,就有一股子暖流溜便她全身,好舒服,牙齒不癢了,嘴巴也不疼了,渾身彷彿有着使不完的力氣。她感覺自己的狼頭在逐漸縮小,漸漸恢復原來的模樣。睜開眼,看到自己躺在一名絕色女子的懷中,如同母親一般讓她心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