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看沒有人出手相助自己,看來自己的清白就要毀在這惡少的手裡了,想到這裡,少女眼淚流了下來。但是少女卻沒有放棄掙扎。這個**的青年是白帝城東街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其父親是名爲許德,是城主葉戰天的七大戰將之一,早年追隨着城主,抵禦外來侵犯的強者,帶兵對抗異族的來兵。許德被城主封爵受位之後,身份地位極其的高,許德有一個護短的名聲。導致了其小兒子在十幾歲就到處破壞,強搶各家的良家婦女,看上了就叫自己的手下去將其強回來,搶不過的,就叫上許德的護衛去搶。衆多的良家婦女,不堪受辱,最後自殺而亡。許政,也就是許德的最小兒子,現在正在欺負着少女的那名青年。本來這個許政還不敢太放肆,因爲城主葉戰天,是出了名的愛民如子。但是城主一個人,怎麼可以能管得了比周國還大,比一個地球還大的城池呢?許德和同爲七大戰將之一的天羽龍掌管着東街。而天羽龍又不理會民間的事情,所以大部分來說,許德一家就是這個東街的霸主。
狗仗人勢,狗子仗虎父。許政的臭名遠揚,又有勢力強大的老子,導致很多人都只是忍氣吞聲。一個老者,有着凝丹期的修爲,從書店裡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握住許政的手臂,老淚縱橫的說道:“許少爺,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這唯一的孫女吧!我現在就是隻有這一個命根子了。”而許政手一揮,甩開了老人家的雙手。這時候,蕭弦從其元素波動可以看出,是脫凡期中期。許政目光環視周圍圍觀的羣衆,冷笑道:“你們看個屁啊,要是再看,信不信我叫我老爹來殺你們啊!”周圍的圍觀羣衆被嚇得飛奔的離開了。蕭弦不禁感慨,這就是人心啊,麻木不仁,自私自利。而許政身邊的手下和豬朋狗友卻在大笑。這時候,許政等人也發現了蕭弦,而許政雖然是紈絝子弟,但是還可以看得出蕭弦是一個強者,從其鎧甲的實質化的程度,可以看出蕭弦是元素期的強者,但是金色的元素許政還沒有看見過。許政又想到或許是用金鍛造的鎧甲吧!能夠用金子鍛造的鎧甲,也是不簡單的人物。許政用眼神讓一個手下先去試探一下。
這個手下長着一副尖嘴猴腮的嘴臉,另人看了就厭惡至極。這個手下走到蕭弦的面前,大喝到:“你看什麼看,沒有看見我們正在辦正事嗎?閒雜人等快快滾開。”蕭弦面無表情的盯着向自己走來的那個醜陋的嘴臉。然後蕭弦裝作驚慌失措連忙後退的大叫到:“你你,別過來,你們別過來,你在過來,我就要吐了。”少女聽着蕭弦的話語之後,破涕爲笑。而許政一羣人臉色瞬間就黑下去了。因爲蕭弦故意從“你”變到了“你們”。他們果斷被蕭弦的行爲嘲諷了。這不是直接罵他們噁心人,還能夠是什麼呢?這個手下揚起自己的右手,向着蕭弦打過去。這時候蕭弦一改兒戲的臉色,就像一個身穿黃金鎧甲的君王親臨,大聲的喝到:“狗奴才,你敢?”最後的“敢”字蕭弦故意將聲音提高几個分貝。而那個手下感覺到自己就像面對着一個君王,那種威壓嚇得後退幾步。不止是那個手下,就連許政的幾個人都被蕭弦的氣勢震懾住了。這也難怪,蕭弦的體內有覺醒的龍族血脈,又有五大元素合一的混沌元素。兩者相容,散發出的氣勢,別說是許政這些修爲低下的修仙者了,恐怕連修爲高出蕭弦兩大境界的修仙者都會被震懾住的。這時候,許政的眼睛左右看了看。鬆開那握住少女的鹹豬手,往人羣后面退去。少女見自己被放開,第一時間跑出來,直接跑向蕭弦。
蕭弦眉頭一皺,瞬間閃到少女的背後,右手一伸,握住一個暗標。就在這個時候,這個暗標接着在蕭弦的手上炸開。炸開了一個半徑一米的半圓。而許政等人早就後退出了攻擊的範圍。灰塵漫天飛舞着。少女轉過頭來,雙手捂住小嘴,驚訝的看着眼前的灰塵,眼淚頓時順着臉頰滑落下來。接着少女大聲的哭喊到:“不要啊”而許政等人看着眼前的灰塵,不禁大笑着,和少女成了鮮明的對比。原來許政故意鬆開少女的手,讓蕭弦的視線能夠轉移到少女的身上,讓後再拿出自己手裡的飛鏢,全力的投向少女,想將少女和蕭弦一起炸死。不可謂不狠毒啊!
“真是夠煩的,我都沒有死,你們一邊笑,一邊哭的,現在我要將哭的變笑,笑的變哭,沒有意見吧!”灰塵慢慢的落下,一道身穿黃金鎧甲的身影,其一頭很久沒有打理的長髮,散披,隨風飄揚着。只是鎧甲上出現了一點點的裂痕,但是卻沒有爆開。其實這是蕭弦的失誤,首先這鎧甲是混沌元素變化出來的,不能夠支撐得了多久。第二,蕭弦輕視了那個暗標,其威力足夠威脅到元素期的強者,但是蕭弦是個例外,卻也將混沌鎧甲炸開了一點點的裂痕。第三,蕭弦將一部分的元素從鎧甲上轉移到身後,爲少女擋住了全部的傷害。因爲,只要有一點點的傷害碰到少女,少女就會被毀滅掉的,畢竟能夠威脅到元素期修仙強者的傷害,對凡人來說是必死的。
蕭弦剛剛注意到了許政的小動作,許政投出暗器之時,並沒有閒着。許政還做了一個小動作,蕭弦都看得清清楚楚。蕭弦也只是笑了笑,這樣的雜碎,來多少都用強勢的手段鎮壓。蕭弦走近少女,伸出被炸的還在冒煙卻沒有一絲絲傷害的右手,輕輕的擦乾淨少女臉頰的淚水,微笑的說道:“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笑一個吧!你坐在這裡,我來演戲給你看,看我怎麼樣打狗。”少女的臉頰瞬間通紅通紅的,害羞的點了點頭,將蕭弦都快看呆了。蕭弦笑了笑,然後站起來,直視着許政等人。一步跨出,一拳打飛那個要打蕭弦的手下,將其的滿嘴大牙都打掉了,其牙齒和人在空中劃出完美的拋物線。蕭弦又一腳踢飛許政身邊的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青年男子,讓其在半空橫飛出去。這時候,許政等人嚇破膽了,許政顫抖着說道:“我是許政,我父親是七大戰將之一,你不能打我,我會給你好處的。”雖然是紈絝子弟,但是卻不和那些沒有頭腦一樣亂串的下屬和豬朋狗友一樣,對蕭弦拋出蘿蔔和大棒,威脅和招降一起出。許政覺得蕭弦再怎麼樣,也不敢放肆,這裡是自己老爹許德的地盤,敢動了自己蕭弦絕對沒有好日子過的,如果招降了,日後還怕不能夠報復嗎?一想到這裡,許政就變得鎮定多了。
而蕭弦迴應他的,是將他的手下和豬朋狗友都打到了,個個在地下一邊打滾着一邊哎呦的叫個不停,而許政依舊沉醉在自己的美夢之中。蕭弦看着倒下來的人渣們,拍了拍自己的雙手,然後看向許政,很認真的說道:“抱歉,剛剛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麼。能夠再說一次嗎?”許政看着蕭弦,嘴角抽搐然後深呼吸的說道:“我說......”但是,許政只是剛剛說出這兩個字,蕭弦一個拳頭就揮向許政的嘴巴,將其嘴裡的牙齒都打掉了。許政被蕭弦這一拳打得向後倒飛出去,蕭弦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傻笑的說道:“抱歉,我一看見你,就忍不住打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了,哈哈!”蕭弦看着自己眼前的傑作,笑開了花。其實,這都是蕭弦手下留情的後果,要是蕭弦全力,一拳就可以要了他們的命。蕭弦轉身看向少女,少女也看着蕭弦,四目對視,少女的臉頰又紅了。蕭弦笑着問到:“好看嗎?要不好看,我再來過。”躺在地下的許政等人,急急忙忙的站起來,也不顧身上的傷痛了,跑得比兔子還要快得多,轉眼就都跑光了。蕭弦第一次來到這座城池,也不想鬧出人命,就讓他們跑開,而剛剛在圍觀沒有跑遠的路人,紛紛走過來,大聲爲蕭弦的行爲喝彩,掌聲一片。蕭弦苦笑,這些人有事就圍觀,沒事就喝彩。就像地球上的一些人,看着別人出事,就圍的水泄不通。有一句話叫什麼來着“一羣草泥馬,強力圍觀”。蕭弦也不理會這羣人,扶起被摔倒,還愣在地下的老人家。老人家長嘆一聲:“唉,年輕人啊,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他叫許政,是白帝城東街的惡霸,仗着他的老子是七大戰將之一,到處惹是生非,不知道坑害了多少的良家婦女。”
蕭弦笑着說:“老人家,我蕭弦一人做事一人當,許政是吧!要是他還敢來,我會打得他爹媽都不認識他的。”而老人家搖頭嘆氣的說道:“事情不是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趁着現在他們還沒有帶兵過來,你快走吧!看來我要帶着我這小祖宗逃離白帝城了。”蕭弦不禁感慨,看來這老人家是被許政的手段嚇怕了,這個許政真的不是什麼好鳥啊,看來要教他做人了,要不就殺了他,自己大不了就離開白帝城,誰怕誰啊!這時候,少女走過來扶着老人的另一邊,看了一眼蕭弦,然後又臉紅緊忙轉頭對着老人家說道:“爺爺,我們還可以去哪裡啊,這麼多年了,我爹還沒有消息回來,我們要在這裡等我的爹爹呢!再說了,許政要是來了,還有蕭公子幫我們呢!”說到蕭公子,少女不禁又將頭望向蕭弦,怕蕭弦不會幫助自己得罪龐大的許家的。蕭弦聽着少女口氣裡的依賴聲,不禁得意的笑着說道:“不錯,有事我幫你頂着。”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傳來一聲笑聲:“哈哈,螳螂擋車,不自量力,小子,我會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