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逸擺脫了跟在身後的藍色巨鳥羣,驅使着雲團,又飛回到“黑山號”上,見奧利凡德手裡揮舞着魔杖,將準備攻擊“黑山號”遊輪的那些藍色巨鳥全都用魔法給束縛起來了,跟放風箏一樣,掛在船尾。而混元祖師與烈火祖師都把追擊他們的巨鳥給斬盡殺絕了纔回來。
張景逸回到船上,奧利凡德指着掛在船尾上的一串藍色巨鳥說道:“主人,你看這些天生能夠釋放雷電魔法的藍色巨鳥,它們的羽翼和魔核都是用來製造飛行魔船的極佳的材料。它們的羽翼可以用來製作飛行翼,魔核可以製作成驅動飛行魔船的能量儀器。”
張景逸一拍腦門,說道:“唉呀,早知道如此,剛纔那一羣巨鳥有兩百多隻,就該都抓回來。光是混元祖師與烈火祖師殺死得就不下一百隻吧。”
奧利凡德說道:“這些藍鳥體型巨大,有十幾只就夠用了,現在船上掛着足有二十餘隻,製成可以飛行的魔船,綽綽有餘。”
張景逸指着遠處的海島說道:“那座島上除了那些兇猛的藍色巨鳥之外,還不知道有沒有別的更加恐怖的魔獸,我們就這樣停靠上去,會不會太危險了?”
奧利凡德說道:“可是附近就只有一座島嶼算是比較大的了,剩下的都是露出海面一點的礁石,如果不在這座島上停靠的話,我們就找不到別的更適合的地方來升級改造這條船了。”
烈火祖師捋了捋頜下那部火紅色的大鬍子,說道:“公子,何必擔心呢,有我們幾個在此,什麼樣的困難都能應付。”
張景逸一揮手,說道:“吩咐底下的水手開船,把船靠上去,大家小心戒備,以防有變。”
“嗚……”隨着高高聳立地煙囪噴出黑色的濃煙,這條一千多噸的改裝遊輪向那座不知名的海島駛去。隨着遊輪越駛越近,一種奇怪地感覺漸漸籠罩在張景逸和衆人的心頭。那感覺好像就是眼前這座海島好像是有生命的,它正在默默地觀察着船上的衆人。
可能是剛纔的大肆殺戮嚇到了島上的那些不知名的怪鳥,其他逃回島
上的藍色巨鳥這次沒有再離島攻擊遊輪。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說不定它們就埋伏到島上的某個角落裡,等着張景逸等人一時疏忽,然後趁機偷襲。
這座海島看起來像一條牛舌餅,中間有一座十字形的山脈把海島均勻地分割成了四片,“黑山號”遊輪此時就停靠在海島的東南角。這片海灘正好能夠讓排水量一千多噸、吃水三四米深的“黑山號”平安地停泊下來。如果換一艘排水量和水深再大一點的船過來,恐怕就會觸到海面下的暗礁,而造成的浸水沉船的。
當“黑山號”遊輪停穩之後,停錨的地方離着海岸沙灘還有幾米距離,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就會放下一條小救生艇,然後划到岸邊去。不過張景逸等人都不是普通人,張景逸吩咐自保能力較弱的人都留在船上,還是張景逸與赤**、混元祖師、鍾先生、烈火祖師幾人先到岸上去看一看。
當張景逸等人踏上這座海島的沙灘上的時候,大家都感覺到原本飄浮在海島半空的那種霧霧的雲汽猛地向海島中心收縮回去,然後又猛地朝張景逸等人的方向爆發過來,這道氣浪非常地劇烈,比核彈爆炸產生地衝擊波還要強大百倍。被高強度壓縮地空氣衝擊過來的時候,還發出了“咻、咻”地尖銳地聲音。
還是赤**反應最快,立刻發現了這種不正常的現象。馬上將身上的紫綬仙衣解了下來,迎風一展,變成一張紫金色的紗帳,阻擋在衆人的面前。
雖然只是薄薄地一層紗帳,但是卻是堅韌非常,有着“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感覺。雖然強烈地氣流衝擊波帶着毀天滅地的威能,一路向張景逸等人衝來,但是卻被這道紫紗帳給輕飄飄地擋了下來。雖然紫紗帳受到氣流強烈地衝擊,給充成一個十分巨大的、鼓鼓囊囊的,好像一碰就爆的氣球,但是無論那氣流衝擊波如何強勁,紫紗帳就是不破,最後又漸漸地還原回來。如是再三,等到這波攻擊過去之後,紫紗帳又還原成赤**穿着的紫色道袍,輕輕地落在了赤**的手上。赤**抖了一抖,重新穿回到了身
上。
海島的山頂上依稀有一間茅屋,從茅屋裡傳來一陣蒼老的聲音:“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諸位朋友不遠萬里,來到孤島,山人不才,願盡地主之誼。幾位朋友,請上來吧。”說完,原本高崖絕壁,無路攀登的地方,忽然裂開一條縫隙,然後一條石梯硬生生地在山峰上出現,蜿蜒崎嶇地直通山頂。
赤**淡淡地說道:“即來之,則安之。公子,我們還是上去看看吧,說不定此島的主人並沒有什麼惡意。”當幾個人踏着石階走到山頂的時候,只見山頂上好像生生被人工削去一截,感覺跟一個廣場一樣,地面平整無比,廣場的中央蓋着三間茅屋,茅屋地後面有一株已經枯死的橡樹,日夜受到山風地琢磨,枝幹顯得十分地光滑。
茅屋前邊有一張石桌與幾張石凳,石桌上有一盤未下完的殘棋,旁邊擺着茶壺、茶碗和一盤乾果。石桌的旁邊有一張竹製的躺椅,躺椅上躺着一身穿青色長袍的花白頭髮地老者,紅臉盤,濃眉毛,半眯着眼睛,臉上的皺紋彷彿刀砍斧刻一般深邃。嘴裡不住地“咕嚕、咕嚕”地抽着水煙筒,身子靠在躺椅上不住地搖晃着。
張景逸衝着老頭一抱拳,問道:“老前輩,在下幾人冒昧造訪,不知前輩尊姓大名,仙鄉何處?”
老人停下抽水煙筒,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睜開了眼睛,微微發黃的眼珠看了看張景逸等人,將手裡的水煙筒放到了石桌上,嘆了口氣,說道:“山野荒夫,不知山外歲月。老夫姓盧,名字已久不可考,當年老夫訪仙求道,也學到一些皮毛,後來始皇時派老夫出海尋仙,卻不料遇到風浪,竟然來到了此處。一呆就是幾百年,也不知如今是什麼年代了。”
“幾位道友看起來也是修道之人,不知是否與老夫一樣,莫名來到此地的?”
站在喜馬拉雅山巔赤身**揹負藤條巨石倒栽蔥跳崖揮淚成冰求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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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