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韋天打你一棒子後,再給你一個甜棗的政策下,在這些處於十六歲,對大多事務容易模仿容易入迷容易搞個人英雄主義的孩子們身上使用,簡直是一個在容易又再簡單不過的方法了。看着這些一個個發瘋般訓練的孩子們,一邊讓迪盧木多唏噓和感慨不止的同時,就連狂神小隊的每一個人,都覺的他們很傻很容易騙。
汗,可憐的狂神小隊,他們怎麼忘記了呢?在他們剛開始跟隨韋天的時候,韋天不就是用這種特殊的政策,給搞定了嗎?回望過去,他們和這些韋家子弟兵可謂是一樣的傻啊。
不過最感慨的還是迪盧木多,在韋天的訓練下,以及聚靈陣的幫助下,這羣孩子們的實力增長以及個人素質已經越來越變態。先不說肉體的淬鍊,就連戰鬥的意識也越來越強悍。因此,終於在韋家軍80的人達到了四階以後,迪盧木多隻能感慨的衝着韋天說道:“你行!”
“我自然比你強!”
對於迪盧木多的感慨,韋天只用一個理所當然的回答作爲回答。畢竟,曾經在龍組,韋天帶出過好幾批新人。也爲特種部隊當過教練,訓練過好幾批人在世界特種兵大賽上拿過冠軍。就連到異世,也帶出一支強悍的狂神小隊。比迪盧木多強,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過,面對這個回答,迪盧木多還是氣的臉紅脖子粗,哇哇怪叫一聲。道:“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好,我不和你爭,技不如人我什麼都不好說。不過我還是想問一下,你訓兵有什麼訣竅沒?”
“自然有!”韋天的回答非常地簡單。
“說來聽聽!”迪盧木多好奇,同時也想學上兩手。
韋天又不是喜歡藏私的人,作爲唯一的一個朋友,韋天自然不會藏私,道:“很簡單的,你只要記住八個字就行了。那就是 ̄ ̄因材施教,絕對服從!”
“啊啊!”迪盧木多一聽。立刻興趣昂然,道:“你說的容易。做起來可不輕鬆哦!那個因材施教,簡直太難了點吧!還有絕對服從,讓他們聽你的可以,但是要他們絕對服從你,還是有點困難啊!你是變態,不能和你比。”
韋天平靜的看着下面的兩萬人瘋狂的訓練,很自然的負手而立。道:“因材施教只能對個人可以使用,比如說你準備讓隊伍中那幾個人特別優秀,你可以讓他先提升。有人得到了好處,別地人就會眼紅。營造一個誰都不服誰的環境,榜樣地力量就會無限的放大。另外,絕對服從很簡單。手腕硬一點就行了。如果你真地是爲他們好,就應該讓他們見識一下這個世界的殘酷。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才能夠茁壯的成長起來。而且。有狂神小隊這些前輩再從中指點和開解之下,他們在害怕你,又崇拜你的情況下,就能夠絕對服從你了。”
迪盧木多略微思索了起來,彷彿有所覺悟似的。衝着韋天點了點頭,道:“服了,還是你適合訓練人,這一點,我承認我不如你。不過韋天,我發現最近的港口有點不太安寧啊!”
“我購買了一批死刑犯!”
韋天語不驚人是不休,居然買了一批死刑犯,韋天他簡直太瘋狂了。幾乎用吃驚地眼神看着韋天,迪盧木多唰的一聲站了起來,彷彿想到了什麼似的,失聲道:“死刑犯,你買他們做什麼?”
緩緩的看了迪盧木多一眼,韋天的語氣平靜又無所謂的說道:“當然是讓他們爲我服務了?難道你認爲,我買他們來是看地嗎?三千多名實力約在六階,殺人不眨眼的死囚。你不認爲,實在是太合適的訓練對象嗎?讓夏貝爾再找一座孤島,把兩萬韋家軍和這三千死囚全都丟到島上去。生死不論,不去殺人,就等着被殺吧!”
“你瘋了!!!”
迪盧木多看到韋天如此地把生命當成兒戲,一時間依然難免爲這瘋狂的舉動而感覺到震驚。失聲之下,一張臉的表情,已經變的可謂是相當複雜了起來。
“我很理智!”
和迪盧木多的過激表現不同,韋天一直處在冷靜到近乎無情的狀態之下。很自然的歪了一下頭,思索道:“第一,我韋天不養廢物。如果想在我這裡出人頭地,成爲英雄的話。就必須有着卓越的表現,以及過人的能力。第二,人總是需要成長的。從一個男孩成長到一個男人,可不是像蟲子一樣,在女人身上扭擺一下,就能夠成長爲男人。作爲老師,我有責任有義務讓他們提前見識到這個世界的殘酷。”
沉着一張臉,迪盧木多聲音冷的猶如冰霜一般,道:“他們才十六歲,他們還只是一個孩子。讓他們接觸世界的黑暗,你不認爲有點太早了嗎?”
“或許吧!”
韋天看到迪盧木多猶如冰霜,語氣暗怒並略帶一絲指責的語氣,韋天輕微的皺了一下眉毛,道:“好吧,我可以把這個計劃拖延一點。等他們不會受到生命危險的事情,我再把他們放到準備好的孤島上面。不過首先,我需要把這些囚犯放到那個孤島上生存一段時間。然後我再告訴他們,這是一次剿匪的行動。讓他們一起去攻,如何?”
兩萬人對三千人?實力又比他們強?
迪盧木多略微想了一下,最後還是略微答應了下來。可是他那裡知道,韋天可是一口氣,把十國的死囚,全都買了下來。階位最高的,早就已經達到了一階。實力之強,絕對能夠成爲一個極強的非法組織。十國所有的死囚,這數量可是高達一萬七千左右。尤其是其中幾位,更是非常的有魄力。提前把他們放在一個島上圈養,等韋家軍這些孩子們去的時候,可能要面對一個非常堅固的壁壘啊。
看到迪盧木多這麼大語氣,韋天很乾脆的決定不再說出來了。不過不表示出來,並不代表韋天什麼都不說。
就見此刻的韋天,表情輕鬆,語氣平淡的看着迪盧木多說道:“迪盧木多,你這樣很不好。處在溫室的花朵,就算盛開的再嬌豔,也沒有野草的生命力旺盛。也許碰到局部小戰爭,這羣孩子們還能應付的下來。但是如果大規模戰爭,甚至一個更強的存在。他們動手就和自動找死,沒有什麼區別。”負手而立,韋天不打算繼續開解善良的迪盧木多,而是十分自然的說道:“他們,需要變強啊!只有比別人強,他們的生存機率纔會更大!”
迪盧木多張了張嘴,知道韋天所說的都是真理。而這個世界,他就是這樣的殘酷。如果不想死,那就必須得比別人活的更加殘酷。韋天就是這麼鞭策自己,以己度人,這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啊。
所以,無法指責韋天,卻又不知說什麼好的迪盧木多。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時間卻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而就在這兩人沉默的時候,歐西斯快速的飛奔了過來,拿着一封信,呈到了韋天的面前,道:“老師,南德斯校長的信!”
彈指接過了所謂的信箋,韋天微微打開掃了一眼後。微微的擡頭看了一眼周圍,道:“南德斯說在什麼戰神堂給我立了座雕像,還有明天喬娜會來接我!”說完,韋天擡頭看到歐西斯和迪盧木多都在用吃驚無比的眼神看着韋天,滿臉驚容,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了。看到這個情況,韋天立刻皺眉,道:“這個戰神堂,是什麼地方?”
“啊啊?啊!!!”
迪盧木多和歐西斯均露出了不同程度的驚訝,而歐西斯已經滿臉完全用驚喜才能形容的表情。一臉驕傲和自豪的看着韋天,彷彿應該興奮和高興的是他,而不是韋天才對。剛準備說話,就被迪盧木多拉住。接着,就見迪盧木多騎士一臉怪異的看着韋天,說道:“明天你就知道了,最好去參加一下,別灰了南德斯的面子就行了。”說完,迪盧木多不理皺眉的韋天,帶着歐西斯離開了。當夜,韋天向所有人詢問未果以後,只有繼續等待和疑惑下去。而第二天,一身紅色戎裝的喬娜,帶着一絲不苟的表情,英姿颯爽的傲立在船頭之上,隨着船行逐漸的出現在了韋天的視野當中。看着英姿颯爽的喬娜,韋天忽然心生一種靈感。
海船一點一點的靠岸,喬娜平靜的看着韋天,內心卻猶如海浪緩緩的拍打着。而韋天大人也是一副撲克臉,依然生人勿近的表情。至於兩個人打招呼,更是隻能用無聊,才足以形容。
“歡迎!”韋天很簡單的做出回答。
“謝謝!”另一位回答的根本就摸不着頭腦。彷彿兩個大木頭疙瘩湊到一起似的,讓周圍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不同程度的怪異表情。
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韋天卻做出一個讓所有人都費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