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蝶衣舞的強盜邏輯,劍族想起了一句話,一山自有一山高,也許蝶衣舞這人還得劍簫那種人才搞的定,不過自古有一句話說的好,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面對蝶衣舞極其彪悍的理論邏輯,劍族除了發現了自己的口頭表達能力沒有蝶衣舞強悍之外,也發現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功力。
劍族想到這裡,抓着盒子放進懷裡,輕鬆一笑:“既然門主要繼續自己的強盜理論,那麼請繼續,劍族不敢恭候。告辭了。”
“別走。”一柄利劍擋住了劍族去路,出劍的主人確是一名蝶衣門的女弟子。
劍族淡定的用一跟手指將遞到胸前的劍擋開;“我不想和蝶衣門爲敵。”
“再敢前進一步,休怪我不客氣。”說話厲喝之間,又是一柄長劍頂在劍族的胸前。劍族只得再次用手掌擋開橫在胸前的長劍;“還請這位女俠,不要爲難我索額格劍族。”
“別以爲你們即墨山莊的就有多牛。”這聲女子的厲喝消失,緊接着便是獨孤採花呼救聲恰到好處的傳來:“老大救我。”
劍族無語外加沮喪,轉過身:“你又怎麼了?”進入劍族視線的是一名蝶衣門女弟子穿着一抹文胸,玉臂橫陳,一手操着長劍橫在獨孤採花的頸脖子上。看那女子的姿色,在看獨孤採花嘴角還沒有擦乾淨的口水,劍族徹底的服了。估摸着這傢伙在自己和蝶衣舞交涉的時候,沒有忘記調戲美女。只有面對美女的時候,獨孤採花的戰鬥力纔會直線下降。這下好了,獨孤採花被美色忘乎所以,剛纔還把算的很好的局面一下子成了這個樣子,這叫劍族如何不頭疼。
“索少俠,這要怪就真的只能怪你的手下不給力,我的手下太給力了。”蝶衣舞很滿意自己的弟子的表現。簡直太滿意了,美目之中赤裸裸的幸災樂禍的目光油然可見。
劍族還能說什麼話呢,只能重新坐回桌子旁;“蝶衣門主的意思到底是想怎麼樣?”索額格劍族此時的表情可想而知,簡直就壞到了極點,同時還不忘記狠狠地瞪眼瞧着獨孤採花。這廝真他媽太給力了。
“我要碎片。”蝶衣舞心中竊喜不已,嘴上確是相當的冷,幸災樂禍這種目光表露一下就可以了,即墨山莊的實力,蝶衣門也不能得罪太過。
”不行。”劍族想都沒想,嘴裡便強硬道。
“我可不介意殺了他,要知道我國有多少女子可都是糟蹋在他的手裡,無論按照哪國法律,獨孤採花必斬無疑。”蝶衣舞斬釘截鐵的落下了話,語氣裡更是不由一絲退讓之意,誰讓有個冤大頭在自己的手裡。
“我一點都不介意。”相當短的時間內,劍族的心裡便已經有了不下十個主意,想了想還是這個主意靠譜。
“老大,你不能這麼不仗義啊,我可是你的好兄弟啊,看在我們以前同生共死的份上,老大你就用你手裡的那破碎片,救我一把吧。”獨孤採花涕淚俱下,哭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就好像死了老爹老媽一樣。
“破碎片?”劍族被這個詞差點氣瘋了,玄魂追玉碎片在獨孤採花的嘴裡一下子居然成了破碎片,算了,劍族這是當真沒有心思和獨孤採花計較。只能繼續裝冷酷;“如果蝶衣門主覺得簫叔和即墨山莊好欺負的話,可以試試。”
劍族的話落在蝶衣舞的心裡就像是一磅重磅炸彈一樣,讓蝶衣舞不得不投忌鼠器。撇開即墨山莊的勢力,蝶衣舞對於劍簫的感覺相當之複雜,這其中的複雜程度可能連自己都未必能夠說出來。
而劍族之有所能有所依仗,自然是知道這對冤家已經鬧騰了好多年了,歷史之悠久甚至都已經成了江湖的一段佳話。“怎麼樣,蝶衣門考慮的是不是很清楚?”劍族冷冷的看着蝶衣舞道。
“算你狠。”蝶衣舞銀牙格格作響。
“那就請蝶衣門主趕緊放人。”
“我說過要放人嗎?”蝶衣舞轉怒爲喜:“不留下所有碎片可以,但必須留下一塊玄魂追玉碎片。”
“不行,這碎片我必須暫時先保管者。”劍族堅決反對。
“那我就毫不客氣的殺了此人。”天蠶軟劍直指獨孤採花的後背心,蝶衣舞更是冷若寒霜:“無論如何想要這個淫賊活下來,就必須留下一顆玄魂追玉碎片。”
“老大,別啊,救救我,我可真的不想死在這個婆娘的手裡。”獨孤採花在旁邊開始鬧騰起來,又哭又叫。
“我不明白,爲什麼蝶衣門主會突然對玄魂追玉,居然如此興致?”劍族心裡隱約有了一絲擔憂,按說不論誰也好,都是華族武林當中的人,蝶衣門這樣強硬甚至不惜殺掉獨孤採花也要取得一顆玄魂追玉碎片,這樣的事情後面的真相肯定相當不簡單,只不過劍族一時還真的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到底給不給。”蝶衣舞冷着臉,絲毫不理會劍族,手裡的天蠶軟劍往前一遞,獨孤採花痛的呼天搶地。
劍族不用懷疑了,獨孤採花糟蹋過蝶衣門的妹子,蝶衣舞這次完全有一個正當的理由殺掉孤獨採花。至於劍簫的威懾,終究只有那麼一點點。
“想好了沒有?”蝶衣舞都懶得再費口舌,手裡的天蠶軟劍又往前進了一點,獨孤採花疼的昏天地暗。呼天搶地的聲音甚至迎來了不少的路人,不過那些大秦帝國的女子民們一看是蝶衣舞,腳下一下子就跟生了風一般,溜得那叫迅速。也有的女子注意到了獨孤採花,簡直就是眼冒桃花,不過這次不再是獨孤採花,而是看獨孤採花的女子。
劍族無奈的望了獨孤採花那個傢伙一眼,要不是這個傢伙,蝶衣舞也不可能從自己的手裡拿走玄魂追玉碎片,想到這裡劍族多少不免有些沮喪,瞬兒還沒救着,事情就已經出了這麼多事情。劍族想到這裡從懷中掏出那個檀木盒子,從裡面拿出一顆玄魂追玉碎片:“蝶衣門主,我希望你有了這顆碎片之後,不可再來找我們的麻煩。”
“可以。”蝶衣舞點了點頭。
“當然這次玄魂追玉碎片,門主不可以用來禍害生靈,這是一顆被污染的玄魂追玉碎片,門主自當小心爲上。”劍族說完感慨萬千的將手裡的玄魂追玉碎片往蝶衣舞的方向一拋。與此同時蝶衣舞一腳直接把獨孤採花踹了過來,當真是簡單而又粗暴。
“我們可以走了嗎?”劍族又用手指擋開頂在身後的長劍,這一次,蝶衣門的女子倒是相當有禮貌。一看交易達成,立即將自己的長劍收了回去。
“少俠請。恕不遠送。”
獨孤採花剛從虎口脫險,心裡舒了一大口氣:“老大,我們走吧。”
劍族點了點頭:“蕭玉姑娘呢。”
“據傳再睡美容覺。”獨孤採花齷齪的口水又開始嘩啦啦的往下流,劍族實在看不下去:“別看到美女,戰鬥力就直線下降。”劍族說完將盒子塞回袖子裡。
“你們去哪裡了。”蕭玉打開房門伸了伸懶腰,望着門外的兩人男人。”
“走我們去吃煮酒燒餅去。”
“等等,我叫上婉容妹子。”蕭玉整了整自己的衣裳,便走到牀邊搖了搖鑄劍婉容的牀將其叫醒。
“採花,趕緊穿上你的女裝。”現在劍族一看到獨孤採花就覺得有氣。
“不要,我不要穿那種衣服,我不要帶蘋果。”獨孤採花淚流滿面,緊緊地抓着簾子,在劍族強扯之下,一點點的往自己的屋裡走了過去。
“你早上怎麼沒有穿上女裝。”劍族坐在一旁看着在那兒綁抹胸帶蘋果的獨孤採花。
“這玩意麻煩死了,老大,你來帶吧。”
“滾。”劍族心裡惱火的很,此時更是藉機朝獨孤採花發火,獨孤採花這廝臉皮厚的要命。
“去吧婉容和蕭玉叫起來,我們往北趕路。”劍族從馬廝裡牽來馬匹。
“恩。”獨孤採花支吾了一聲,便往昨晚住宿的客棧走去。
“怎麼這麼早?”蕭玉和鑄劍婉容兩個女孩揉了揉眼睛,走了過來。
劍族擡頭看了看天空,早?一點都不早了,這時已經的妖陽已經十分強烈,曬得人都有些發疼。劍族這才意識道自己和成仁飄絮,蝶衣舞他們消耗了這麼長的時間。
“時間已經不早了。”劍族翻身上馬:“走吧,我們就此往北出發。”劍族這麼一說,幾人也沒有異議,都買了些早上用的膳食,四人這才離開。
“門主,我們就這麼讓他們離開了?”一個女門人貼在蝶衣舞的耳邊道。
“那你說怎麼辦?”蝶衣舞意味深長的看着自己身邊的這位女門人。
“我們追上去,偷偷的將那個盒子拿過來。”
“可是我們剛纔已經答應別人,不管他們手裡的那顆碎片,同時保護好我們自己手裡的碎片,不然其危害江湖。”蝶衣舞說道這裡,將手裡的玄魂追玉碎片展開,黑的發亮的晶體散發出一股邪惡的氣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