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族哥哥,你醒醒。”眼看時間都到了下午劍族還在睡覺,外面已經嚷嚷的很厲害了,瞬兒推了推帳篷裡的索額格劍族。
“怎麼了?”劍族覺得有些奇怪,揉了揉睡得蒙鬆的眼睛。
“外面有傳聞聽說那個黑心巫師死了。”
劍族望了一眼蹲在旁邊的瞬兒,想了想瞬兒嘴裡的黑心巫師?那不就是被劍簫用瓶子砸死的那個嗎?劍族想到這裡也不再多說什麼,起了身,穿好行裝來到帳篷外面。
“少莊主,出來了。”紫劍無涯走了過來,恭謹的道:“少莊主,矮人族的大巫師,已經死了。”
劍族裝作好奇狀,找了個小矮凳子做了下來:“怎麼了?給我說說。”
“據說是被憑空飛出來的一個酒瓶砸中了後腦勺,引起了腦癲瘋,所以死了。”
“腦癲瘋?”劍族這次算是真的好奇了:“有這種病嗎?”
“聽說有,我也不知道,這不大家都在討論嗎?”紫劍無涯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劍族一度狂無語,腦癲瘋沒聽說過,前輩子倒是聽說過羊癲瘋。劍族稍稍的想了一會兒也不再多想。往劍簫的帳篷走了去。
還才靠近帳篷,劍族便發覺劍簫的酣睡聲已經從耳朵邊子上傳了過來。劍族剛往前走進三步,劍簫的腦袋便從帳篷裡面探了出來。
劍族愕然的站在原地:“至於這麼戒備。”
“非常時機,非常時機。”劍簫呵呵一笑,說完又縮回帳篷裡一陣折騰,很快一個人魔狗樣的劍簫便出現在了劍族的面前。
“跑路的路線想好了沒。”
“先看看這個。”劍簫把一個帖子扔了過來。
這是一個白色請柬,上面甚至纏着白色的絲紗。劍族不用看也隱約猜測到什麼:“參加喪禮的請柬?”
劍簫點了點頭:“是鋼鐵.銅須派人送過來的,紫劍無涯接住了。”
“看你乾的好事。”劍族說完把請柬扔回了劍簫的手上。
“我們當時不幹掉他,他就要幹掉我們,天知道當時外面圍了多少人。”
“準備怎麼辦?”劍簫說的道理,劍族哪有不明白的,之前的那一句,只不過是隨意的玩笑而已。
“跑路。”劍簫堅決的回答道。
“那你還給請柬給我看。”劍族鬱悶了:“都決定跑路了,還給我看這個,這不是浪費感情嗎?”
“還有這個。”劍簫變戲法一般的有拿出一張請柬,這次是個紅色的本本。
劍族一把接住,這紅本本劍族也不好隨意去猜測,打開一看,頓時覺得疑從中起:“佛可.斯特朗的屍骨還能夠復活?”
“我怎麼知道。”劍簫啐了一口吐沫:“我記得那具屍骨應該已經成了碎末纔對。”
“你說兩個佛可.斯特朗會不會是同名同姓而已。”劍族靈機一動。
“不太可能。”劍簫立即否決劍族的這個想法,“同名同姓,還得同年同月死,這概率太小了。”
“我覺得要採花去問問也許我們就有主意了,這事情真的說不定。”
劍簫稍稍轉念一想頓時明白劍族的意思:“沒想到色胚子也有色胚子的用處。”
“希望那個阿里斯還對我們的採花有感覺。”
劍簫流漏出一股狡黠:“你注意過那個姑娘的姿色嗎?”
“我當時醉了。”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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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去泡妞,還有錢給?”獨孤採花一臉興奮,嘴裡又是口水,眼裡又是桃花的望着眼前的兩位大佬。
劍族點了點頭:“有錢,就看你去不去。”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陰謀。”獨孤採花異常警覺的望着眼前的兩個人。
“陰謀,我們要搞什麼陰謀,只不過是要你去犧牲一下你的色相,套取一點情報而已。”劍族如實的說道。
“他有色相嗎?整個就一色胚子。“劍簫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帶着好奇的目光望着眼前的獨孤採花。
獨孤採花額頭拂過一絲烏雲,手裡的錘子捏捏,恨不得這一錘子賞給劍簫得了,終究還是忍住:“老子至少長的比你好看。”
“好看?好看有什麼用,至今沒有一個正經的姑娘願意嫁給你。”
“那也比你老婆早死,吊在蝶衣舞那一棵樹上吊死好上千百倍。”
“小子,不耐啊,長嘴了啊。”
“大叔、、、、、、、、、。”
劍族“、、、、、。”
之後劍族把幾千法幣放在了獨孤採花所住的帳篷裡,便走了出來。帳篷裡面的兩個傢伙吵得不亦樂乎。劍族也懶得再去搭理。他相信獨孤採花會把這件事情辦好的,這小子,劍族一想到這裡就像笑,劍族沒有想到獨孤採花和婉容離開了,居然還會再回來,這是讓劍族覺得最出乎於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也許這就是兄弟。一個好色死沒良心,但又有點義氣的兄弟。
就在劍族思緒之間瞬兒和婉容兩個女孩呆的帳篷已經出現在劍族身前。劍族想了想,跨步往裡面走去。
鐵錘堡這個時候那是熱鬧非凡,既然要掩蓋那個莫克巫師的無比尷尬的死,自然也要把這葬禮舉辦的風風光光,畢竟怎麼說也是四十萬矮人族的大巫師,這個位置屬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鐵錘堡現在除了要舉辦葬禮之外,還要選一名新的巫師。以代替前任巫師的職能,什麼職能呢?與雷神玩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把戲。
說起來這把戲實在是坑,至少鋼鐵.銅須是這麼覺得的,自己當組長怎麼說也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到今天爲止自己都沒有感應到什麼雷神的存在,不過祭祀雷神的習俗,矮人族確是由來已久。這是傳統,即使自己是組長也沒法改變的習俗。
至於巫師的選舉,矮人族這次擁有十三個候選人,金色部落一共有十二個酋長,外加前任巫師的弟子,擁有出任新一任巫師資格的就是這十三個人。至於是誰,那就得看大廳之中的那個瓶子了,瓶子裡面裝着的是十三支金酮籤。金酮簽上面刻着的是十三個巫師的名字,誰成爲新一任的巫師,就由這個籤瓶裡的籤來決定。
平日裡這籤瓶那是落滿了灰塵,現在莫克巫師一死,這東西自然就擦乾淨拿出來。搖籤本來是有莫克巫師來決定,但是莫克巫師死的實在太突然,所以這籤自然只能由自己來搖。
鋼鐵.銅須望着面前的這個籤瓶,心裡自然十分之糾結,巫師?說的好聽是神的使者,實際上也就是來一個分權的對於這一點,鋼鐵.銅須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可惜這事情只能聽天由命。
就在鋼鐵.銅須左思右想的時候,一個矮人走了進來,附耳說了幾句,鋼鐵.銅須立即刷的一下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龔四人拜見偉大的矮人族族長。”一個老者單手護在胸前站在大廳裡朝鋼鐵.銅須行了一個禮儀。
“華族人?”鋼鐵.銅須有些驚訝的望着眼前有些矮小的老頭。雖然身着一身夷族魔法袍,但是那張華族的面孔,鋼鐵.銅須還是能夠區別出來的,魔法帽放到後面,黃色皮膚,黑色的長髮更是將這一特徵顯露無疑。鋼鐵.銅須的疑惑這個時候更加深了:“一個華族人能夠代表東tu家族前來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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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這邊還不知道危險已近的劍族坐在帳篷裡,望着劍簫走了進來。後者點了點頭:“還真沒猜錯,佛可.斯特朗確實是阿里斯的弟弟,可惜十六年前就死了,最近鋼鐵.銅須經常跟阿里斯講她的這個弟弟有復活的機會。我想八成跟玄魂追玉碎片有關聯。”劍簫剛一說完這才發現劍族的注意力完全沒有在自己的身上。
“多長時間。”劍族望了一下身邊的婉容問道。後者算了算:“大約一個時辰,你贏了。”
“我就說採花本事大,一個時辰就能套出情報出來。你還不信非得跟我打賭。”
劍簫臉上拂過一絲烏雲:“在你們的眼裡,還有沒有看到我這當叔叔的在說話。”
“簫叔你講,你講、、、。”劍族連忙招呼兩句,突然蹦出一句疑問句:“簫叔你剛纔說什麼。”
劍簫處於暴走邊緣,難道自己的侄兒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已經和那個採花手沒什麼兩樣了。無語之下劍簫只能把自己的話再說一遍。
“除了這事情就沒有探測點別的。”
劍簫搖頭:“那小子使勁渾身解數,也沒從阿里斯的嘴裡探測出什麼來。我想那個阿里斯應該不知道很多有價值的東西。”
“看來那個小矮人也挺機靈的居然騙過了我們。”劍族這個時候終於站了起來,準備往外面走去。
“你說鋼鐵銅錘復活他的寶貝兒子,拿什麼復活。”被劍簫車過來當了替死鬼,碎骨的場景讓劍簫記憶猶生。
“那意味着,佛可斯特朗的墓穴是空的,沒有骨骼。”劍族有一種感覺到暴風雨來襲的感覺:“如果鋼鐵銅須知道沒有骨骼,墓穴是空的,那天才知道意味着什麼。”
“可他也不知道那具骨骼去了哪裡,因爲佛可斯特朗的靈魂已經沒有了,骨骼也碎了,這樣的話又有誰知道這事情呢。”
“我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劍族有些心慌道。
“那是因爲你不經常說謊?”
劍族狠狠的白了一眼,意味深長的道:“原來你經常說謊。”
“偶爾,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