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我覺得還是斬草除根比較好。喏,拿給他看看,讓他知道怎麼惹的我們。”丁志濤笑了笑,示意西莫羅把照片給他看。
“……”西雅看了西莫羅拿出的照片,頓時臉色慘變,不說話了,一副只求速死的樣子。看樣子,他也想不到自己竟然這個樣子踢上了鋼板。
“其實,我是好奇,就算你們是黑幫,但是也不至於去綁架一個小女孩啊。”丁志濤很是惡意的拍了拍西雅的臉問道。這個幕後指使人要是不重要的話,西雅肯定就招了。但是他既然不說,那就是這個幕後人物他也招惹不起。而丁志濤爲了避免麻煩,則是必須知道這個幕後人物了。
“哼。”西雅冷哼了一聲,冷着臉不說話。看着他不說話,丁志濤笑眯眯的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但是貝利亞卻是冷着臉拿出了丁志濤之前發給他們的砍刀,在西雅的面前亮了亮,但是西雅高高的昂起了頭,一副可殺不可辱的樣子。這讓丁志濤嘖嘖稱讚,黑幫老大也能表現的這麼無辜,這麼正氣凜然,西雅果然是人才。
“噗。”隨着鮮血噴出的聲音,貝利亞乾淨利落的砍掉了西雅的一根指頭。而西雅則是臉色慘變,大叫了一聲。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的乾脆,動手這麼狠辣。看着自己的小指頭在地上亂蹦了幾下,西雅感覺自己就要被疼痛淹沒了。
“我告訴你啊,我曾經剮過一個人。這個剮啊,在我的家鄉說的是一種叫做凌遲的刑罰。”丁志濤對貝利亞的行爲視而不見,轉頭跟丹尼和納什說起了話,而西莫羅也是好奇的聽着,這是丁志濤第一次說起他們的來處,由不得他不好奇。
“你們都不知道什麼是凌遲吧,我告訴你我當時怎麼剮的哈。”看到一干聽衆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丁志濤彷彿來了興致,眉飛色舞的接着說道:“我把一張漁網罩在他的身上,每一片突出的肉都被小刀割掉。一直到把全身的皮膚都割掉,那人還沒有死。”
“額。”看到丁志濤那種冷酷的笑意,就算是納什和丹尼都惡寒了一下,只有貝利亞一臉的神往,他隨即在西雅的身上瞄來瞄去,彷彿在看那一片好割。而聽了他的話,西雅已經是肝膽俱裂了,更不要說還有貝利亞的壓力了。
“當然,我的家鄉還有很多的刑罰可以借鑑的,比如說五馬分屍啊,再比如說宮刑啊。”丁志濤渾不在意其他的臉色的變化,接着道:“不好意思,解盲一下,宮刑就是割掉你的小弟弟。”
聽了這句話的西雅臉色已經煞白了,而貝利亞的興致更高了,一直瞄着西雅的某個位置,手中的砍刀揮舞着,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要實驗一番了。
“好了,你們贏了。那個人是參議院哈勞斯的兒子小哈勞斯,他是那個女孩的同學。”西雅終於是吐露了實情,將幕後的指使人供了出來。他不怕死,但是卻怕這麼一套刑罰。他能夠聽得出來那個年輕人絕對不是說笑,更不是恐懼,那種血腥殺戮的氣息絕對是殺了上百人才能夠擁有的,而且是近身格殺的那種。
“這i就對了嘛,識時務者爲俊傑。”丁志濤嘲諷的道,對着貝利亞比了箇中指,然後接着問西雅:“這個哈勞斯來頭不小啊,把情況都說給我聽聽。”
在歷史上有這麼一種有趣的現象,叛徒一旦叛變,就會對自己之前的戰友們更加的兇殘。這或許是叛徒自保的心心理在作怪,而西雅現在就是這麼一種情況。爲了活下去,或者說是活下去的渺茫機會,他更是知無不言,將哈勞斯參議員的家世都說了出來。
這個所謂的哈勞斯家族非常的強悍,在諾頓聯邦成型的時候就活躍在聯邦的軍政領域,算得上是軍政世家了。而幾百年的經營下來,哈勞斯家族幾乎是有着諾頓皇族的稱號了,歷史上的聯邦總統有三成出自哈勞斯家族。而這個哈勞斯參議員,雖然是哈勞斯家族的旁支,但是在嫡系沒落的情況下,更是得到了哈勞斯家族的支持。這種支持讓哈勞斯參議員在未來的幾年內有希望問鼎喬治宮,成爲下一任的聯邦總統。忘了說一句,喬治宮是聯邦總統的住處。
西雅很早就在爲這位哈勞斯參員合作。哈勞斯爲他提供庇護,而他則爲哈勞斯提高,做一下清道夫的工作。尤其是在哈勞斯獲得了家族的支持,有希望成爲總統之後,他更是爲哈勞斯鞍前馬後的勞頓,希望能夠成爲從龍功臣。所以小哈勞斯提出讓他綁架一個女孩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綁架,勒索什麼的都是黑幫的傳統經營項目,而蝮蛇對此尤其的精通。所以,他隨意的派出了幾個手下讓他們去做這件事,當然他調查過了艾米的身份,所以更是沒有壓力,不過還是踢上了鐵板。所以說,淹死會水的,打死犟嘴的。當然這句比較粗俗,“善騎者墜於馬、善水者溺於水、善飲者醉於酒,善戰者歿於殺”就比較的文藝了。
“看樣子比較麻煩啊。”丁志濤點了點頭,這讓西雅露出了一絲希冀,這些人要是畏懼哈勞斯家族把他放了有多好。他的希冀在下一秒就被打碎,“那就更好玩了,哎,無敵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聽着丁志濤吟詩一般的聲音,在場的人都是一付不敢領教的樣子。而這個時候,西雅卻是突然露出了一點笑意,他聽到了飛行車的引擎聲,當然還有震耳欲聾的警笛聲。
“媽的,敢耍老子,再剁他一根手指頭。”丁志濤臉色一變,將西雅提了起來,就看到他的手上有一個小小的按鈕。顯然就是這個報警了。“別以爲老子心軟,回頭就剮了你。”
“好的。”貝利亞興高采烈的拿出砍刀用鋸的方式將西雅的另一個小指頭剁了下來。而西雅在這個時候已經疼昏了過去,鮮血也留了一地。
“走,出去看看。”讓西莫羅,丹尼和納什看着下面,丁志濤對着貝利亞招呼了一下。兩個人走到了樓頂。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投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一遍遍聒噪的聲音迴盪在周圍,而丁志濤和貝利亞則是看到了對方的大陣仗。
“看起來,西雅這個主子很會收買人心啊,還是西雅真的很有用。”丁志濤心裡翻轉着不同的念頭,這纔多長的時間警察就來了這麼多,看樣子哈勞斯又出了不少力啊。
整個大廈已經被警車,警察包圍起來。一輛輛的飛行車警燈閃爍,幾乎是將整棟大廈都包裹了起來。而旁邊的大廈上也能夠看到一個個嚴陣以待的狙擊手,而在樓頂的上空更是有數十輛大型飛行車在懸浮着。這些大型飛行車有着厚厚的裝甲,塗着一個步槍交叉的徽章,看樣子軍隊也出動了。哈勞斯家族真是一手遮天,當真不是蓋的。
“我們投降。”丁志濤非常嚴肅的對着上面的飛行車大喊,兩支手高高的舉起來,做出來投降的樣子。這讓包圍他們的警察也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次深夜出動還這麼大的陣仗,主要是上面有指示,要好好做。現在他們投降是最好的了,當即就有兩輛飛行車降落下來,抓捕兩個人。
而在飛行車降落下來的時間裡,丁志濤和貝利亞一直在那裡老老實實的高舉着手站着,別提多滑稽了。而這多少的讓狙擊手們寬了寬心。
但是敵人手中突然出現的東西卻讓他們心膽俱裂,卻仍然是來不及反應。只能夠以驚叫來發泄出來。”轟,轟,轟。”丁志濤和貝利亞同時扔下手中的毒蛇便攜式防空導彈,而裡面的導彈已經被他們發射了出去。頭頂上的幾臺飛行車幾乎是來不及做出規避就爆炸了。樓頂上盛開了數朵美麗的煙花。
“好漂亮的煙花啊。”丁志濤和貝利亞猖狂的笑着將降落下來的兩輛飛行車裡的特戰隊員一個個的打昏,放在了辦公室裡,然後大笑着對着外面宣稱:“不要亂動啊,不要走火啊,我們手裡有人質。”
作爲現場的最高長官法爾賽弗幾乎是牙都要咬碎了,這幫人實在是太過猖狂了。他幾乎是要下達命令不顧那些特戰隊員直接採取毀滅手段了。但是想想參議員之前的囑託,他還是放下了手中的通訊器,對着滿臉期望着他能夠下達反擊命令的秘書道:“讓他們不要開火,我們可以好好的商量一下。”
這就顯示了法爾賽弗的奸詐了,這是口頭命令,而且是秘書下達的。就算是以後出了岔子,他只要往秘書身上推就好了。但是他的這個秘書顯然並沒有想到這節,非常鬱悶的去下達命令去了。
“怎麼怎麼走?”看着外面的包圍圈,納什和丹尼都是一臉擔憂的看着丁志濤。這麼直接的挑戰權力機關,只能夠遭受到權力機關的反撲,而後果肯定是血腥的。
但是丁志濤卻是毫不在意的和貝利亞擊掌以示慶祝,半神既然帶了一個神字,那就不是凡人能夠壓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