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伊雪歪着腦袋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來吧!”卓凡一副jian計得逞的樣子,身子一翻,便四仰八叉的躺在了牀上,口中說道:“伊雪,別下不去手,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伊雪擡起自己的雙手看了一眼,然後一步一步朝卓凡走過去,到了牀前忽然俯下身伸出手便撓了幾下卓凡的胳肢窩。
卓凡本來以爲自己不同於常人,會不怕這種癢癢,哪知伊雪的手剛一挨着他的身體,他便忍不住大笑,一陣掙扎。
伊雪本來並不願撓他,這時候覺得好玩,哪肯輕易放過他?卓凡的雙臂貼在身體上,她撓不到胳肢窩,便探手去摸他的肚子。
卓凡雖然的確是癢的難受,但是總不能一掌把她拍飛,便只能不停的動來動去的躲避。兩個人笑鬧成一團。
兩個人一個撓,一個躲,卓凡正覺得自己要笑得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就要求饒時。忽然,他愣住了,一絲異樣的感覺從身體下面升起來。
伊雪“咦”了一聲,擡起頭有些詫異的看着卓凡。
卓凡這時卻已經反應過來,早已閉上眼睛,臉上帶着一絲享受之色,靜靜感受這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而他下面的小卓凡,被伊雪握在手裡,忽然便昂首挺胸的站起來,像是被囚禁多年,忽然得到了釋放。
伊雪年紀雖然已經不小,但也只是隱隱覺得男女之間有所分別,具體是什麼分別,卻是從來沒有人告訴她,她自然不會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伊雪正詫異着想問卓凡怎麼他這裡會多出來一塊兒東西時,外面的門卻“砰砰砰”的響了。
卓凡正享受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美妙感覺,門一響,伊雪慌忙把手縮了回來。
卓凡睜開眼睛,不情願的朝外面喊:“誰啊?大半夜的敲什麼門?”
“大哥,是我們!”外面傳來洛雷和草維的聲音。
卓凡嘀咕了一句:“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這個時候來,壞老子的好事!”生氣之下,一嗓子便喊道:“就知道是你們,他媽的,我不在,你們滾吧!”
伊雪卻不解卓凡的心思。以爲他不知道外面來的是誰,拍拍卓凡說:“是阿炳和駱駝啊!”
說着,伊雪站起來,邊整理着剛纔鬧時弄皺的衣服,邊朝外脆聲喊道:“阿炳,駱駝,你們等一下,我和卓凡正在牀上呢,我這就出去給你們開門。”
卓凡看着伊雪,不禁愕然。
洛雷和草維在外面也是愣了,料不到伊雪會喊這麼一嗓子。
伊雪把他們兩個帶到屋子裡的時候,卓凡已經坐在了桌前的凳子上,手中拿着茶壺正往杯中倒水。
看見兩人進來,卓凡瞪了他們一眼。洛雷和草維看卓凡的這副表情,再聯想起剛纔伊雪喊的那句話,不禁覺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甚是尷尬。
“坐啊!還客氣上了?”卓凡說。
二人連忙唯唯諾諾的坐下了。伊雪拿着水杯去給二人倒水去了。
草維湊到卓凡耳朵邊輕聲說:“對不起啊,大哥,我們不知道你和伊雪正在……咳咳……那什麼……要不我們也不進來打擾你了……”
卓凡瞪他一眼,看着他倆惶恐的樣子。又忍不住想笑,說:“那什麼?瞎想!你倆看看,你大哥像你說的那種人嗎?”
草維聽了這話,回頭和洛雷對視一眼,二人不約而同的面向卓凡,狠狠的點頭。
卓凡一陣鬱悶,心說我雖然是有點色,但不至於從臉上就能看出來吧。
當下卓凡“啪啪”的打了兩人腦袋一下,說:“瞎起鬨,沒你們想的那樣,剛纔我跟伊雪在鬧呢……唉,我說你們倆怎麼來了?駱駝你的傷都好了?”
草維點點頭,說:“嗯,我現在不僅全好了,反而有一種重生的感覺,彷彿死了一次能力又變強了。”
“嘿嘿,你當死亡跟壯陽藥一樣啊?死的越多,能力就能越強?”卓凡調侃他。
草維嘿嘿傻笑兩聲,撓撓頭說:“反正是沒有什麼大礙了,打個架,收拾十幾個人還是不在話下的。大哥,今天我跟駱駝說起來先前那事,那個叫含俞的把咱們兄弟弄巡防隊去了,大哥,這仇不能不報啊!”
洛雷隨聲附和:“是啊,大哥,上次我們在校門口算是受挫了,兄弟們都窩着一肚子氣呢,如果不去找回場子。難平衆怒。”
“有什麼好怒的,連這小小的挫折都經受不了,以後還能成什麼大事?”卓凡看了他們一眼,看出來他們是早已串通好,來跟他說的,當下,他擺出一副老氣橫求的樣子,說的草維和洛雷都有些慚愧。
“他媽的,但是這個場子,老子是一定得找回來的!”忽然,卓凡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草維和洛雷相顧無言。
草維和洛雷當然不知道,卓凡之所以一下就同意了他們的提議,除了他們說的那些事之外,更重要的是伊雪剛纔跟他說,那個含俞一直纏着伊雪不肯放手。
伊雪端來了水,幾個人便在那裡計劃着他們的復仇行動。
而此時,含俞正和幾個小弟在外面過着奢靡的生活,絲毫沒有意識到一張網正在逐漸朝他籠罩過來。
經過傾月城學院門口那件事,含俞覺得自己已經將卓凡踩在了腳下,就算是他還有什麼不服也不會再和自己正面衝撞了。所以,他放心大膽的每天都來夜總會裡找樂子,醉生夢死。
含俞依然待在傾月城,因爲這樣方便他不時的去伊雪家裡騷擾。以讓伊雪的家人同意他和伊雪的婚事。
這天,深夜一點左右。
傾月城的街道上已是行人寥寥,含俞帶着幾個小弟從一家酒樓中走出來,帶着滿身的酒氣,走向了一條馬路。
而這條馬路上,卓凡早已帶着幾名小弟在那裡埋伏多時。他們摸清楚了含俞的生活習慣,料定他今日也會像往常那樣,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條路上。
“大哥,跟着您,我才總算是懂得了什麼纔是真正的生活啊。以前,我還不知道人可以活得這麼瀟灑!”幾名小弟邊走還不忘邊拍含俞的馬屁。
“是啊,宇哥在嘉蘭城是頭號公子,來到傾月城,也是無人敢與他一比啊!咱們跟着他,自然不會吃虧了。哈哈哈!”另一名小弟說。
含俞聽了衆人的話,嘴角lou出滿意的笑容,但是嘴上卻虛僞的說:“哪裡,傾月城也是藏龍臥虎,頭號公子這個頭銜可不能隨便戴呀。”
“傾月城的強人是不少,可是,若是說大哥不稱自己是頭號公子,哪誰敢稱自己是?”
“對啊,上次不是有個叫卓凡的人很猖狂嗎?最後不照樣被大哥堵在傾月城學院門口,最後他們還被拉進了巡防隊!那卓凡到現在連個屁也不敢放!”
幾人一邊吹捧着含俞,一遍沿着馬路往前走。這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一片破敗的房屋附近。
“含俞!”一聲冷喝傳來。
幾人呆了一下,停下腳步,回頭看去,只見六名與他們年齡相仿的少年正站在他們身後,一字排開,冷冷的望着他們。
含俞眼角一跳,眼角跳了一下,沉聲說:“卓凡……”
那幾名小弟卻酒意未醒,一名小弟晃晃悠悠的走出來,晃到卓凡他們面前,指着他們的臉,嘲笑道:“我kao,這是幹什麼?打劫?你他媽也沒看見這裡站着什麼人,打劫都打劫到你祖宗這兒來了,我……哎呦……我的媽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那名小弟話沒說話,指着別人的指頭忽然被草維一把握住,只是輕輕的一用力,像是掐斷了一支鉛筆,那名小弟的指頭在草維的手裡被連着骨節掐斷。一陣劇痛襲來。他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便被一腳給踹了回去。
“你們……”那小弟的酒意被疼痛衝的一乾二淨,擡頭看着含俞說,“大哥……你,你得給我做主啊……哎呦,疼死我了……”
含俞卻像是根本意識不到這小弟受傷的事情,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視對方那名站在中間的人,說:“卓凡,看來上次還沒有讓你知道害怕啊!你蹲這兒等我,計劃了很久吧?說吧,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你傷了我們的兄弟,還害我進了一趟局子,這帳該怎麼算,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洛雷狠聲道。
幾名小弟雖然見對方出手兇狠,一招之下就把自己人的指頭給折斷了,心裡都有些發怵,但他們知道含俞的背景和他自己本身的能力,倒也沒被嚇到。
一名含俞的小弟上前破口大罵:“你奶奶的,你以爲你是誰啊,敢這樣跟我大哥說話,你他媽是活得不耐煩了?”
含俞擡起手,示意那名小弟不要說話,自己笑了一下,說:“算帳?哼,我告訴你,我含俞活到現在,想跟我算賬的人多了,可是他們中的大多數也就是想想罷了,因爲,真的來跟我算賬的人,都把自己給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