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加布裡奇本身的實力原本也是勉強可以擋下卓凡的這幾掌。但是。卓凡現在的被動技能卻是有百分之二十的機率打出來致命一擊,每次致命一擊可以對敵人造成四倍的普通攻擊。
卓凡的四倍攻擊力,在場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擋的下來。
果然,加布裡奇與卓凡連對三掌之後,第四掌打出來的剎那,卓凡已經感覺到體內有那股熟悉的力量滋生,然後迅速漫延到他的臂膀,手掌之上。
致命一擊!
加布裡奇的手掌剛一和卓凡的手掌接觸,心中就是一驚,這時候他躲無可躲,擡起頭驚恐的看向卓凡。
卓凡嘴角掛着一絲冷笑,卻是毫不悲憫的全力推出這一掌。
“蓬——”
衆人只看見一團淡青色的光暈出現在卓凡和加布裡奇之間,之後,卓凡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而加布裡奇卻是慘叫一聲後倒飛出去。
沙哈矇眼睛一跳,突然縱身,在半空中接住了已經昏迷過去的加布裡奇。
沙哈蒙落到地上,看了一眼加布裡奇,一招手,兩名手下走了過來,兩人從沙哈蒙手中接過加布裡奇。然後攙扶着他走了下去。
沙哈蒙看着卓凡在那裡若無其事的樣子,心頭怒火“蹭”的冒了上來。
而其他人看着桌發,卻是滿臉的震驚之色。他們心中都在想,怪不得這個年輕人能夠連續傷了含俞,原來身手如此之高強。
只有含俞是往後縮了縮,他對卓凡已經產生了一種深深的畏懼之感。
“卓凡……你在我波爾特家族傷我族人,我現在只問你一句,你想怎麼死?”沙哈蒙陰森森的開口。
卓凡擡頭看了沙哈蒙一眼,突然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是嗎?你們波爾特家族這麼人道?還可以讓敵人選擇死的方式?既然如此,我就選你們跟我一塊兒死吧!”
沙哈蒙臉色一變,臉上殺意畢lou,說道:“小子,耍嘴皮子是沒用的,你必須得爲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好吧!”卓凡怕了拍手,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就讓着你們一點,讓你們來車輪戰,下一個誰上?”
卓凡之所以這樣說,是用語言擠兌沙哈蒙,他先提出這樣,現在波爾特家族這麼多人在場,而且大多都比他大上一輩,卓凡既然說出了這一點,他們就不會一塊兒上了。
哪知道沙哈蒙卻像是能夠看出來卓凡的心思,陰險的笑了一下,說道:“下一個誰上?好吧。波爾特家族全體族人聽命,不惜一切代價,殺了此人,大家一塊兒上!”
卓凡一愣,好像沒有料到沙哈蒙會這樣說,這時候四周的人卻都已經是怒吼着衝了上來,一副要將卓凡生吞活剝的樣子。
卓凡一瞪眼,罵道:“我kao,你們還真的一塊兒上啊,真是擔心什麼就發生什麼!你們波爾特家族也就這麼點出息了!”
卓凡罵着這些的同時,已經有跑得快的波爾特家族族人衝到他面前,但是卓凡這時候獨自一人在這裡,早已經將分裂攻擊打開。
卓凡一拳揮出,打在一名敵人身上,那敵人即刻斃命的同時,周圍十米之內的敵人也都是身形一頓,噴出一口鮮血,哀嚎着倒了下去。
沙哈蒙等人本來都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時候看見卓凡的這一擊,都被嚇了一跳,幾人互相看了一眼。沙哈蒙一點頭,低聲下令:“上!”
幾人縱身而起,躍過衆多族人的頭頂,遙遙的撲向卓凡。
卓凡在人羣之中,卻是一直留意着他們的動向,他們這同時撲上來的同時,卓凡又是一掌揮出,將那些妄想纏住自己的敵人打開之後,他轉身,拔腳朝一扇窗戶撞了過去。
卓凡渾身鬥氣縈繞,那扇窗戶雖然堅固,但在他全力撞擊之下,也是瞬間粉碎。卓凡從窗戶跳出了大廳,朝着院子的圍牆奔了過去。
“給我追!”
沙哈蒙的聲音在大廳中響起,接着,波爾特家族的高手紛紛從窗戶裡面跳了出來,沙哈蒙和加德斯登當頭領先,朝卓凡急速追去。
卓凡雖然先逃出來,但是看現在的形勢,他好像並沒有波爾特家族的這幾大高手的速度快。沒有多久,沙哈蒙等人和他之間的距離便逐漸的拉近了。
沙哈蒙等人心中也是竊喜,看來他們馬上就可以追上卓凡,將他包圍起來,一舉幹掉他。
卓凡頭也不會的往前疾奔,眼看沙哈蒙到了他背後,就要能夠打到他。
卓凡突然卻回了個頭,做出大吃一驚的表情,然後腳下的速度突然好像變快了那麼一點點,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又將衆人甩在了身後十幾米遠的地方。
沙哈蒙等人大急,拼命的加快速度,卻好像還是趕不上卓凡。
正當他們慢慢的有些想要放棄追趕的時候,卓凡的速度卻又忽然慢了下來,好像是剛纔的一陣疾奔將他的體力耗費完了。
沙哈蒙等人又重新燃起希望,他大喝一聲:“無論如何,將敵人拿下,給我追!”
波爾特家族的一衆人再次全速向卓凡kao近。
可是,他們又到了卓凡身後不遠的地方的時候,卓凡卻好像是再次迴光返照,速度又加快了一些,不多不少,剛好能夠慢慢的將他們甩開。
……
就這樣,沙哈蒙衆人和卓凡,一夥人追,一個人跑,他們相距不遠,但卻始終也沒有追上。
追了大約快有兩個時辰之後,沙哈蒙突然發現事情有些蹊蹺。他突然一舉手,然後停在了原地,衆人本來正追的起勁。看到沙哈蒙的示意,紛紛疑惑的停了下來。
“父親,那小子不行了,我們馬上就能追上他,爲何……”加德斯登不明所以的問沙哈蒙。
沙哈蒙卻是一揮手,示意他不要說下去,他自己則是皺着眉頭像是在苦苦思考什麼。
衆人看到沙哈蒙的樣子,都是屏氣凝神,不敢多說什麼。
突然,沙哈蒙像是想通了什麼,嘴角一陣抽搐。破口罵道:“他媽的!我們上當了!”
“父親,我們……上什麼當了?”加德斯登被沙哈蒙這句話整的有些暈頭轉向。
這時候,卓凡也發現後面的敵人都停在原地了,卓凡也停了下來,遙遙的看着衆人,以挑釁的口吻喊道:“喂!你們怎麼不追了?害怕了?哈哈~害怕的話就趕緊回去吧!”
加德斯登大怒,衝着卓凡就喊道:“臭小子,你囂張什麼,我們追上你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說完這句話,加德斯登轉身說道:“父親,再過一會兒,我們就可以追上那小子了!”
“不用追了,大家掉頭,回去!”沙哈蒙卻是不理會加德斯登。
加德斯登一愣,沒料到沙哈蒙會下這個命令,有些不甘的問道:“爲什麼啊?我們……”
沙哈蒙忽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喝道:“別問那麼多,大家快回去,越快越好!”
說着,沙哈蒙再不理會加德斯登,當先朝着波爾特家族方向奔去,看那架勢,比追擊卓凡的時候還要拼命。
加德斯登等人回頭看到卓凡那挑釁的樣子,心中着實不甘,但族長下令,誰也不敢違抗,只得跟隨沙哈蒙返回。
返回途中,沙哈蒙一直一言不發,只是拼命的加快速度。他心中有很不好的預感……
而當他們回到波爾特家族之後,這種預感變成了現實。
沙哈蒙站在他們家族那虛掩的兩扇大門前,眼睛緊緊盯着大門,卻遲遲沒有走進去。
加德斯登等人趕了過來,加德斯登看看大門,又看看沙哈蒙,忍不住問道:“父親,你怎麼不進去?”
沙哈蒙搖了搖頭,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一伸手,將兩扇大門推開。衆人都是朝大門裡面望去。
裡面的場景卻是讓衆人吃了一驚——安靜的院子裡,沒有一絲風吹草動,也沒有一個走動的人影。因爲,所有的人,都已經變成了屍體,一個個僵硬的倒在地上,血流遍地……
“這……這是誰他媽的乾的!”加德斯登幾步跑了進去,他向四周張望幾眼,然後張開喉嚨大喊道:“這是誰幹的?躲躲藏藏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出來跟老子決一死戰!”
然後,任憑加德斯登怎樣的聲嘶力竭,卻是沒有一個人迴應他。
沙哈蒙走了進來,他看着自己這些已經死去的族人,拳頭握緊又鬆開,臉上的神色由憤怒變爲無奈,由無奈變爲悲痛……
“父親,這,你跟我說說,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加德斯登有些語無倫次。
沙哈蒙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忽然仰天長嘆道:“沙哈蒙啊沙哈蒙,枉你一世英名,今日竟然栽到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手中,九泉之下,你如何去面對波爾特家族的先祖?”
這時候,加德斯登忽然想起來什麼,一拍大腿,驚叫道:“糟了!大哥和含俞栽哪?”
一句話說出來,沙哈蒙等人都是猛然從悲痛中回過神來。
一衆人馬上衝向他們離開前所包圍住卓凡的那座大廳,他們離開的時候,加布裡奇和含俞還在那裡,只是,不知道這時候的他們是不是還活着。
所有人心中都在暗暗祈禱着。特別是沙哈蒙,含俞是他唯一的孫子,更是以後波爾特家族以後的繼承人,他一向對他很是溺愛。現在,他的心都已經懸了起來,直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
可是,當沙哈蒙推開那座大廳的大門,慌慌張張的走進去之後,卻是一眼看見大廳之中懸掛着一具屍體。
“大哥!”加德斯登嘶聲叫道,然後他慌慌張張的跑了過去,手忙腳亂的將加布裡奇解下來。然而,加布裡奇的屍體早已僵硬許久。
“大哥……”加德斯登看着加布裡奇的屍體,眼眶都有些溼了。
沙哈蒙憋着最後一口氣,喊道:“不要哭了,快找含俞!”
波爾特家族僅剩的這幾個人馬上分頭開始尋找含俞。
片刻之後,忽然,一人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驚叫一聲,像是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沙哈蒙和其他人都是一愣,然後均是朝聲音傳來的地方奔了過去。
當他們奔過去之後,沙哈蒙看到一名族人在那裡呆立着,眼睛望着半空中,卻是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沙哈蒙擡眼一看,心頭一怔,只見,半空中懸掛着一具屍體——這屍體與其他屍體有些不同,別的屍體身上往往只有一個致命的傷口,而這具屍體卻是渾身都血淋淋的,從外表來看,根本已經沒辦法分辨出他原本的身份。
很顯然,這具屍體是被人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扒掉了皮。
沙哈蒙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眼中幾乎噴出了火,雙拳的骨節噼啪作響。
他低下頭朝別處看了一眼,這一看,他的心臟像是被一記重錘狠狠擊中——那裡放着一堆凌亂的衣物,那衣物正是含俞的衣物。這麼說,現在這兒懸掛的這具屍體就是……
“噗——”
沙哈蒙臉色忽然一陣慘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他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父親!”“族長!”
衆人慌忙攙扶住沙哈蒙。
沙哈蒙喘了半天的氣,才斷斷續續的說道:“這……這就是含俞啊……那個小子,他好狠毒的手段……他是拔了我們波爾特家族的根啊……”
“父親,你,你說什麼?卓凡被我們趕出去那麼遠?怎麼可能會是他?”加德斯登雖然也是怒火中燒,但他卻覺得自己還是異常清醒的。
“傻蛋!”沙哈蒙瞪了加德斯登一眼,“卓凡沒有親自來,難道他不會派手下過來?”
“可是,卓凡的那些手下是什麼樣的實力?憑他們,能夠將我們波爾特家族就這樣滅門?”加德斯登質疑。
沙哈蒙深吸了口氣,搖搖頭說道:“這其中的蹊蹺我也還沒有想清楚……不過,我能確定,此事一定是那小子早就安排好的……”
加德斯登問道:“父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倒是說清楚啊,大哥和含俞都已經……我,我卻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哈哈哈哈~”
這時候,一陣笑聲忽然從外面傳了進來。
沙哈蒙等人一驚,這時候,外面的大廳中卻是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加德斯登齜牙咧嘴的就要衝出去,沙哈蒙卻是一把拽住他,用眼神斥責他不準衝動。
這時候,外面的腳步聲消失,轉而有一人笑道:“沙哈蒙、加德斯登,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要躲什麼?快些出來吧,你們的仇人就在這裡站着!”
沙哈蒙等人聽出來這是卓凡的聲音,他們一個個恨的咬牙切齒,卻都是沒有發出聲音。
“大哥,看來波爾特家族的人都是老鼠,就喜歡躲躲藏藏的,哈哈!”外面傳來嘲笑的笑聲。
卓凡卻是說道:“看我趕他們出來!”
聲音落下之後,沙哈蒙等人還沒有想明白卓凡是否真的知道他們在那兒,就只聽見擋住他們的牆壁一聲脆響,加德斯登一眼瞥到正對自己的牆壁上有東西打了出來,他狼狽的躲到一旁,一柄黑色的匕首穿牆而入,還好他躲得快,匕首釘到地面上。
加德斯登怒氣衝衝的站起來,看到那柄匕首,朝前走了兩步,伸手一把拔出來這把匕首,心中暗罵:先繳了你的兵器再說!
可是,他剛想到這裡,就只感覺手中的匕首一動,然後突然像是活過來一樣,以異乎尋常的力量“嗖”的從加德斯登手中飛了出去,將加德斯登的手掌劃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加德斯登慘哼出聲,連忙捂住自己的傷口。
卓凡的聲音又在外面響起來:“怎麼樣?你們再不出來,我們就向那裡投擲暗器了哦!”
那邊,衆人都是看着沙哈蒙,沙哈蒙沉吟了一下,狠狠說道:“走,大家出去,諒他們幾個臭小子也無法與我們波爾特家族幾大高手對抗。”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沙哈蒙卻是在加德斯登的攙扶下和衆人一塊兒走了出去。
外面的大廳上站着大約有五六十號人,這其中卓凡站在最前面,他的左右兩邊分別站着兩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少年,這兩人就是洛雷和草維了。
而在卓凡的前面,還有一隻雪白雪白的魔獸走過來走過去,看起來很是可愛。
然而,沙哈蒙等人卻是不知道,就是這隻可愛的魔獸,致使他們波爾特家族在面臨突然襲擊的時候,毫無抵抗之力,轉眼之間淪陷。
卓凡看到面前波爾特家族僅剩的這幾人,特別是看到沙哈蒙這種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他很是猥瑣的笑了笑,說道:“沙哈蒙,我讓你們追我,你偏偏不停,現在倒好,看到這場面,打擊該有多大啊!”
“哼,卓凡,看來你爲了今天的這場局,安排了不短的時間啊!”沙哈蒙強忍住怒氣。
“沒有沒有!”卓凡揮了揮手,“我是在傾月城抓住含俞的時候纔開始佈置這個局的,也沒有多久時間,只不做,沒想到你們家族會這麼輕易就上當了……”
原來,早在卓凡抓住含俞的時候,他逼迫含俞吞下了蘭頓醫者煉製的劇毒,其實,這些都是卓凡胡謅的。
那毒藥只不過是市面上最常見的毒藥,卓凡料定含俞回來之後,一定會將此事告訴沙哈蒙,而波爾特家族也一定有能力解掉他中的毒。
並且,依照卓凡的推斷,波爾特家族一定還會將計就計,利用含俞將自己騙到這裡。
而卓凡則是裝作上當的樣子,當波爾特家族那名族人到傾月城說含俞已經得手,波爾特家族的人都已經中毒,並且請卓凡過去爲含俞解毒,卓凡便做出一副完全相信的樣子,欣然與之前往。
但是,卓凡卻是已經偷偷交代了草維和洛雷,他走之後,草維和洛雷便整合他們的所有人手,並且和嚕嚕一塊兒趕到嘉蘭城,並且一直埋伏在波爾特家族附近。
待到卓凡成功的將沙哈蒙、加德斯登等波爾特家族的高手都引出來之後,草維和洛雷以及嚕嚕便衝了進去。
波爾特家族的高手都已經去追卓凡,剩下的那些人大多都不是洛雷和草維的對手,有幾個身手強一些的,卻是死在嚕嚕的猛烈攻擊之下。
這樣,波爾特家族轉眼之間便被血洗。
這時候,波爾特家族剩下的這些人大抵也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呸!王八羔子,今天老子非得將你撕碎!”加德斯登臉上的肌肉因爲憤怒而跳動着。
卓凡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是嗎?你比加布裡奇還要厲害?”
“哼!卓凡,你不要太囂張,今日,我們就是拼着自己的性命,也要殺了你!”加德斯登也是完全拿出了拼命的姿態,“兄弟們,我們一塊上,爲幾百族人報仇!”
“殺!”
沙哈蒙身旁的幾名高手轟然應聲,聲若洪鐘。
眼看着加德斯登幾人就要衝過來拼命,卓凡卻是不慌不忙的喊了一聲:“慢着!”
加德斯登停在原地,惡狠狠的說道:“怎麼?你是害怕了?還是有什麼遺言要留?”
卓凡卻是輕輕一笑,說道:“我是想給你們看一個人,看了這個人,或許你們的主意會改變!”
加德斯登冷笑一聲:“改變?卓凡,你是在做夢吧,就是光明使者來了也救不了你!”
卓凡聽他提到光明使者,臉上也不再有嬉笑之色了,一擺手,兩名手下架着一個人走了過來,手中的兩把短刀都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含俞!”
加德斯登驚呼一聲。沙哈蒙和其他波爾特家族的幾名高手也都是吃驚的望着對面押出來的那個人。
沙哈蒙更是因爲激動,自己剛纔因爲突然受到重大打擊,心臟有了損傷,這時候,他又突然大喜,咳了幾聲後,嘴角又沁出來一絲鮮血。
卓凡身手的兩名手下帶上來含俞之後,洛雷將自己的短刀架到他的脖子上,讓那兩名手下退下,自己親自看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