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有想法,呆看了對方一陣,可能對方想給自己留情面吧!“我可不需要這種情面。”兩人突然有些不願意起來。
“小子,不用估計老頭我的面子,是你贏了就是你贏了。”
“死老頭子,你當我項天是輸不起的人嘛,分明你還有餘力,當然是你贏了~!”
“阿呸~!分明是你小子贏了,爲什麼非要說我贏。”
“老子敢作敢當,輸就是輸,這次是你老頭子贏了~!”
“你贏了!”
“分明是你贏了!”
“我說你贏了就是你!”
“你贏了!”
“你贏了!”一老一小頓時爲了這事吵起來,還非要爭輸!
幾人無語,這爭的,對話似乎也太淫蕩了~!真是好淫啊~~!
“別理那兩個瘋子了,我們自己練自己的去。”頓時所有人在克瓦爾的號召下搖頭走開。
項天跟老頭無語,你克瓦爾就是最大的瘋子,居然被瘋子說是瘋子,其心情可以猜到,有些杯具。不過經過這一次,項天的實力再次在衆人心中發生了一次變化。
之後的日子所有人修煉起來更是拼命,沒辦法,這裡都是天資不凡的傢伙,居然被人壓了一頭,心中自然不甘心,死命要追回來。
十幾日後,人員最後的選拔在帝都的貴族學院舉行,所有人都準備到城裡去,參賽的三十人,內定四人,法系副院長跟幾名導師陪同。
人員陸陸續續趕到,早到的學員各自都走向自己的小集體,S班級,各個社團集合體,項天這裡一波,而且項天這一波實力最爲強大,三個內定人員,還有兩人是學院曝光率最高的人。
不久,克爾跟慕流也趕到了,克瓦爾皺眉看着兩人,武癡奇怪克瓦爾的舉動,仔細看向兩人,慢慢有些疑惑。
“你們家裡同意了?”
“呵呵~!是啊~!我們把你們還有老頭的情況一說,家裡就毫不猶豫給我們解了。”
“啊哈哈哈哈,終於是自由了啊!”
“還不錯,都七星中級了。”
“七星中級?你們不是五星嗎?”武癡驚訝道~!克瓦爾似乎有很敏銳的感應力,並沒太過驚訝!
刑然賽巴爾早就從項天那裡知道了,就武癡毫無所覺!每次似乎都只有他一個人在那裡一驚一乍的,不好意思的撇撇嘴沒有說什麼了。
“好了,所有人已經到齊了,出發~~!”
三十多人全部坐進了魔能車,魔能車輕震一下緩緩發動駛向了城裡。魔能車裡偶爾輕聲輕語的交談,時不時一連串清脆的笑聲!而項天這堆人無一交談,全部都閉目養神,就連廢話最多的克爾跟慕流都沒有說話。
一個多小時過去,魔能車駛入了帝都的貴族學院,所有人在導師的招呼中下了車,再次入住貴族學院爲所有人準備的臨時宿舍。
比賽第二天才開始,而賽巴爾跟刑然的意思是,並不需要項天到場加油!幾人都要比賽,賽前就不四處逛了,而武癡似乎表示壓力大,也要留在宿舍加緊修煉,沒辦法,這個小團體突然就多了兩個七星中級鬥師,他能不壓力大嗎?
於是就只有克瓦爾跟項天兩人晃了出去,不過兩人互相都沒什麼話說,交情都是打出來的,突然這麼和諧的站在一起,沉默啊!
“我們還是去看看他們的擂臺室吧!”對於克瓦爾的提議,項天可不想接受,萬一這傢伙又想打一場。
“我想先四處看看,到時候過去擂臺室找你吧!”項天溜之,克瓦爾很乾脆的一個人走向了擂臺室。
項天抹了抹汗,哎呀,終於清靜了,要知道自從他跟老頭大戰一場後,克瓦爾那個戰意啊,洶涌的很!看着消失的克瓦爾,啊~~!整個世界輕鬆了。
還沒等項天享受一下輕鬆的氛圍,就發現幾道視線傳來,這又是咋回事,項天鬱悶。“似乎有點眼熟。”對面幾人中有一人正凶狠狠的看着項天,項天慢慢的臉色也變得不好起來~!
“切弗洛爾?”“項天~!”兩人很快確定了!
“你是帝都學院的,難怪怎麼找都找不到。”
“居然讓我遇到你,以前的賬我們好好算算,居然敢找人圍我。”項天拳頭抓的咔咔響,那次差點自己就完了啊。
根本沒有一點表示,啪~!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切弗洛爾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臉上突然火辣辣的痛,這才知道自己被打了,而且是當衆被扇了耳光。
“項天,你敢~”啪~!項天根本不管切弗洛爾要說什麼,直接又一個巴掌。
周邊的人終於反應過來了!貴族學院跟帝都學院不一樣,他們是可以帶隨從進入學院的,這是貴族待遇。很快兩道身影飛速攔截項天,六星斗氣噴發出來。
“六星斗士?你家族似乎還有點實力。”項天不躲不讓,兩道拳影飛出,紫光一閃。
噗噗~~!衝過來的兩人以更快的速度被擊退回來,口吐鮮血的翻滾在地。接着毫不留情將切弗洛爾一頓毆打,知道心中惡氣出完了爲止。
“呼~~舒服了,真是的,怎麼走到那都可以碰到你,太倒黴了。”項天瀟灑離開,留下還在地上抽搐的切弗洛爾。
項天頓時也沒什麼心情再逛了,乾脆回宿舍算了。
傍晚的時候,克瓦爾也回來了!“擂臺室如何。”
“都是些垃圾,沒勁。”看樣子擂臺室的人都被克瓦爾給揉捏了一頓。
卻不知道他們兩的行爲給學院帶來了多大的影響。貴族學院不管什麼事都是點到爲止,好吧,現在一個被揍成了豬頭,一個將擂臺室所有人打趴下了,很大的事件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貴族學院的院長鐵青着臉主持完了當天的比賽,終於忍到比賽完畢,整個人大爆發,拉着可憐的切弗洛爾作證,這傢伙真是被揍慘了,連帝都學院的導師都不忍心看。
對方內定選手知道項天跟克瓦爾都是帝都學院內定的時候,齊齊站了起來,表示要一分高下。
法系副校長揉着太陽穴,傷神啊!“項天跟克瓦爾呢?”下面的導師一個個搖頭,這兩可是最不在乎學院的傢伙,做什麼基本都不跟學院說,課愛上不上的。
“這個,對於貴校學員的事我也深表同情,可是,凡事有因,到時候我會找項天跟克瓦爾談談,給你們一個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