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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不光是黛麗蒙了,連托比亞斯也蒙,面對這無法理解的事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倒是托比亞斯似乎看出些什麼端倪來,嚴肅地問道:“雪兒,神的旨意是不可被輕蔑的,聖女的身份更是不可隨意篡改,你還小,關於神的事你並不瞭解,我知道你也捨不得你外婆離開,可是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取下來還給你外婆吧。 ”
或許說神在他們的心目中真的是神聖不可侵犯,但對小雪來說,神實在是渺茫,她不知道逆了神的旨意有什麼後果,她只知道外公不能沒有外婆,而同樣外婆也不能沒有外公,所以就算逆神她也要這麼做,小雪打定主意不讓外婆回國,於是便取下紫月,遞給黛麗道:“外婆,你說你是聖女,那好,月神之鐲我給你,你戴上給我看看,如果它接受你了,我就將手鐲跟月神杖一併取回歸還於你,如果手鐲拒絕你了,那你就得告訴我解開你身上詛咒的方法,以及答應我,安心留在卡依特城,夜月國之行,是我,而不是你。”
黛麗不知道該不該聽小雪的,但是她知道如果真如小雪所說月神之鐲拒絕了她,認小雪爲主了,那說明真的如小雪所說,她只能算是上一任聖女了,而小雪現在纔是真正的月神殿的聖女,看了看托比亞斯,見其向自己點頭後,黛麗便想去接小雪手中的手鐲,“啊……”就在黛麗手指觸碰到紫月的瞬間,紫月居然自發的拒絕了黛麗的觸碰,並向在放出電擊,以示警告,托比亞斯見狀連忙上前拉過黛麗的手查看,同時也不忘瞪了小雪一眼,似乎是在埋怨小雪出手過重了。
小雪心裡可真的是個冤啊,她可是什麼都沒做。這可是紫月自己自發的,“外公。這不關我事的,真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將它放到桌子上,你讓外婆再試一次。”
“你……”托比亞斯也是一時心急,想想如果真的是小雪作怪那也一定不會真的傷到黛麗的。可是她見到黛麗的食指居然紅了一塊,明顯下手一點都沒有留情,“黛麗,你覺得怎麼樣。要不要請法師回來給你治療一下啊?”
“亞斯,我沒事,就是手指感覺很麻。除此之外沒有別的,”黛麗感覺得到這並不是小雪動的手腳,而是真的是手鐲自發的,“你也別怪雪兒,是我自己大意了。 既然是神力所附,怎麼可能容得他人去觸碰,所以這事完全跟雪兒無關。”
小雪將紫月帶回手中,然後再將其隱去,再施了個治癒魔法蓋到外婆受傷的手指上。“外婆,你現在相信了吧。好了,可以告訴我怎麼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了吧。”
“對啊,黛麗,既然雪兒已經成爲了現任的月神殿聖女了,那你就別再擔心夜月國神殿的事了,交給雪兒吧,”托比亞斯雖也不太相信小雪的話,但眼見又是如此,故此只能等黛麗沒在的時候再找小雪問個明白,現在最重要的是解了黛麗身上的詛咒爲佳,“你快告訴我們怎麼解開你身上的詛咒吧。”
黛麗看了看小雪,又看了看托比亞斯,有些爲難,終後將目光落在托比亞斯身上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不用說此事一定還跟托比亞斯有關,於是小雪便傳音給其,“外婆,這事交給我吧,外公由我來應付,別擔心。”
黛麗跟小雪交換了一個眼神後突然大叫了起來,“外公,糟了,我忘了跟莫妮卡說讓她別跟拉霍夫爺爺說關於她被綁之事了,如果拉霍夫爺爺知道莫妮卡被夜月國的宰相萊德綁架過的話,一定會向夜月國發兵的,不行了,外公,你快去拉霍夫爺爺拉住他,讓他別亂來啊,不然我這剛當上月夜國神殿的聖女就要成爲亡國奴了,你快去啊……”小雪拉上托比亞斯直往院外而去,還大叫管家爲其備馬,火速將其送出公爵府。
待托比亞斯走遠後,小雪向黛麗做了一個“OK”的手勢,笑着將黛麗拉回房內,“外婆這下子可以說吧,放心,這次我沒叫外公來的,我真的將他送出去了的。”
“你這鬼靈精,其實你也猜出來了對不對?”黛麗見小雪真的將托比亞斯送出府才安心對其說道:“解除詛咒的方法是需要喝下下咒之人的血,然後配合解咒之語將詛咒驅除,之前你解開封住我體內的詛咒之時已經將詛咒給驅趕了,但是卻未除盡,所以現在我需要的是下咒之人的血。”
小雪想了想,這個下咒之人的血居然會讓外公爲難,那除了他還會是誰呢?
“別亂猜,不是拉霍夫。”黛麗見小雪沒有回話,便知道他想的是拉霍夫,小雪聽後也是一愣但很快便反應過來,的確就外公和拉霍夫的關係來看,最易下咒的人卻是他,也難怪外婆以爲她想的是拉霍夫了,不過小雪猜得也**不離十不過小雪沒有說出來而已。
黛麗見小雪沒有回話,便自顧說下去,“這事千萬不能讓你外公知道,不然真的會天下大亂的,你可知道你外公的個性,什麼事都好說,可是關係到我的話,他可是會抓狂的。”
“看得出來,”小雪也認同外婆所說的話,於是有些嬉戲地對其說道:“外婆,你說如果將來我出事了,外公會不會也抓狂呢?”
“弒君都會啊,小小抓狂算什麼,”黛麗捏了捏小雪的臉頰,再次將話轉回到正題上,表情嚴肅地說:“我需要哈爾七世比爾太上王的血。”
突然小雪感到一股無名的怒火從體內發出來,如果是拉霍夫下的詛咒小雪還是能理解,可是偏偏卻是外公所幫其花了大半輩子打拼天下的人——哈爾七世,難怪外婆在外公面前顯得如此爲難,如果換作是她,還真的會弒君也說不定,不過想想小雪覺得這事應該外公也多少知道些的,不然也不會跟拉霍夫突然惡交了一段時間,無奈在心中嘆息,這就是王權,這就是忠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說得應該就是外公這樣的臣,哈爾那樣的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