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油油,才懶得理你呢,小妞你怎麼臉紅了?
嘿嘿,看來俺是不該把手收回來啊,不是說懶得理俺麼?那不就是說可以讓俺摟着***麼?
俺真是太老實,太純潔了!
林笑心中嘆息,自己怎麼這麼純潔呢?
沒辦法,手都收回來了,要再放回去,繞是林笑這般城牆厚的臉皮,也終歸動不了手 。
“凌公子,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嫣然大家突然開口道。
問題?本人男,長得帥,尚未娶妻啊。這些你不是都知道麼?不要問了吧?
乾咳兩聲,林笑道:“哦?什麼問題啊?”
嫣然大家道:“凌公子既然有驚天大才,爲何當初又是那般模樣?還是……公子在這一年間有什麼奇遇?可是……一年就能把公子轉變成這樣,似乎也有些離奇。”
那般模樣,當然是指的凌宵當初的紈絝,可是凌宵被自己替代的事情說出來太過駭人,而且她也不一定相信,林笑只能隨便找個理由,道:“唉,其實哥一直很低調,只是你們看不到。”
嫣然大家一怔,頃刻後,螓首微笑:“公子不肯說,嫣然也就不強求了,只是公子之才,如琴曲歌詞都出神入化,奴家還聽聞公子能吟詩作對,當初更是一舉將成名已久的狀元王打得一敗塗地,公子之才,真是曠世罕見。”
“……咳咳,這有什麼,只要從地球上隨便來個小學生,初中生,會背唐詩宋詞的,也不見得比我差多少,其實我只是比他們長得帥一些就是了。”林笑尷尬,似自言自語的說道。
嫣然大家卻是聽見了,疑惑道:“地球?那是什麼地方?”
“哦,就是我學習的地方,我會的東西都是在那裡學的,那裡的人除了沒有我帥之外,個個都和我一樣聰明。”林笑胡謅道。
“是嗎?居然有這種地方?奴家怎麼從來沒有聽過?”一個林笑就不得了了,他居然說地球那個地方的人個個都像他這般,只是他說自己帥……也太理所當然了,真是厚臉皮。
“你當然沒聽過,那是個很遙遠的地方。”林笑道,要是你聽過了才奇怪呢。
嫣然大家道:“很遠麼?也難怪了,奴家自從到了京城,就沒有離開過。”嫣然大家有些失落道,作爲煙雨樓的臺柱,她也只不過是只金絲雀,沒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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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笑看出她的想法,安慰道:“腳長在自己身上,只要生命在繼續,就永遠沒有終點,遠與近也就只是不同的站點了。”
嫣然大家一怔,有些忘情的看着林笑,心跳忽然有些凌亂,許久後,才鄭重點頭道:“謝謝。”
林笑也沒有多說什麼,這個世界的雖然嚮往自由,但卻跨不過那些框框圈圈的束縛,特別是女人,她們有的甚至足不出戶,跋山涉水這種事基本想也不會去想。
不久後,轎子落下,轎伕道:“公子小姐,請落轎。”
林笑和嫣然大家落了轎子,前方不遠便是一座竹樓水榭,四面飄旗,書寫着:聽雨軒三個大字。
這聽雨軒,竟是建在湖上的水榭,樓間多數採用青竹建造而成,旁邊又添大小畫舫,使人一見便覺得心曠神怡。
從外看去,這聽雨軒絲毫不似煙花之地,卻多有幾分書香味道。
“這聽雨軒的老闆,肯定是個有品位的人。”林笑喃喃道。
嫣然大家道:“奴家也佩服她,能在兩個月內這般紅火,想來本事也不會小到哪裡去。”
接而又道:“這地方,卻不會讓女子上去,我便在旁邊等你,你進去吧。”
林笑望了望聽雨軒,搖頭道:“你先回去吧,就算雪涵失蹤真的跟她們有關,要查出蛛絲馬跡,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你先回去,有消息我會派人通知你的。”
嫣然大家猶豫了會,點點頭道:“也好,只是公子自己要多加小心,這地方……終歸不是什麼正派之所。”
嫣然大家的語氣中微微帶着叮囑的味道,似怕林笑會在裡面逍遙快活。
林笑笑了笑,道:“它不正派,我正派啊,呵呵,放心吧,如果雪涵真的是她們綁架的,我一定能查出來。”
嫣然大家不再說什麼,福了一身,道:“公子再見。”
然後便又轉身入轎,走了。
林笑看着轎子,搖搖頭,道:“這妞,太成熟了些,想法也多,啥時候放下那些想法,俺也是可以考慮交往交往的,嘿嘿,起碼,***柔軟啊!”
轉身,起步踏上聽雨軒的連接木橋,才走幾步,卻見木橋旁邊的湖水轉起數個漩渦,然後緩緩升起三塊圓形石柱,石柱上卻是如同水晶般的透明物體,上面浮着些涓涓秀麗的字。
第一個石柱寫着:筆上難寫心上情、到此擱筆到此停、有情日後成雙對、無情以後難相逢、 石榴花開慢慢紅、冷水衝礦礦會熔、只要兩人心不變、總有一天會相逢 。
這卻是個字謎。
第二個石柱寫着:綠水本無憂,因風皺面。
這卻是個對聯。
第三個石柱上卻是一片空白。
林笑從古書上有了解,這些規矩一般出於隱士之處,有些厭倦俗世的高人,隱居桃源,別人想要求見,便先要過了這些關卡。
沒想到這聽雨軒居然也弄這些花樣,看來這老闆娘還是個才女。
普通的煙花之地,多見紅粉女子在外招搖,這聽雨軒,自林笑落轎,卻還沒見到一個人,想要進去,居然還得先對付這三個石柱。
“有意思,呵呵……”林笑淡然一笑,伸出食指,便在第一個石柱上寫上字謎答案:白頭偕老,情投意合。
解釋:"筆上難寫心上情"意爲白紙一張;
"到此擱筆到此停"中的"擱筆"和"停"都是"到頭"的意思;
"有情日後成雙對"自然是"偕";
"無情以後難相逢"是"到老難逢";
"石榴開花慢慢紅"中的石榴花代表"情";
"冷水衝糖慢慢融"指將糖"投"入水中;
"只要兩人心不變"中"心意"相連;
"總有一天得相逢"中的"相逢"即"合"。
方纔寫上不久,那石柱微微一顫,竟是又沉了下去。
從竹樓走出一個妙齡女子,聲若黃鸝:“素聞凌少爺大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