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昨日早已瞭解可可口中‘暖和’的真實含義,但看到表演後還是被沉重的雷到了。對此,我不得不感嘆:這兩屁孩子,爲了一塊糖,好有雷鋒精神!
表演完後,可可跟可可豆同時朝兔姐伸出手來索要糖果,一旁,我等着看兔姐出醜,誰料,她摸索了一下,真從口袋掏出兩塊棒棒糖來,敢情,這妞是有備而來呀!然後,拿到糖的哥倆終於開心的消停了,退到角落吃糖去了。
“兔姐……”“砰——”再然後,正當我欲發言解釋之時,一記不留情面的粉拳直襲我可憐的左臉,緊接着,我被打飛出去,沿途撞翻桌桌椅椅、瓶瓶罐罐無數,最終塵埃落定的貼在會議室牆壁上。
衆人驚恐的嚥了咽口水,退後一大步,沒人敢再出聲。
“嗚嗚……”我悽慘的從牆壁滑落至地上,哭訴道:“兔姐,我可真是冤枉滴,你也聽到了,我啥也沒做,是林欣主動衝過來暖和我的,我可是連手都沒敢碰……”
兔姐怒怒的舊事重提道:“那以前呢!?你敢說你以前也沒碰過她??”
完了完了……以前我確實辜負兔姐,我承認!可是,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也已經知錯改錯了,再說,以前不是還沒跟兔姐那什麼嘛。。。。也不算太嚴重吧。
在我理解中,生米煮成熟飯前的腳踏兩條船,撐死被定義爲劈腿!而且只能算是自由意義上的劈腿,罪不至死!
而只有生米煮成熟飯後的腳踏兩條船,有了既定事實,這才能被定義爲負心、沒良心、禽獸、畜生之類的……
顯然,我的情況是屬於前者,那時兔姐也沒說過任何一句喜歡我的話,只是我一廂情願罷了。
我呲牙咧嘴的爬起身,哎呦連連的解釋道:“兔姐,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怎麼能同日而語呢?再說,以前咱們不是還沒名正言順在一起嘛,怎麼能一樣呢?”
“閉嘴,你找死是吧!”兔姐突然怒羞紅了臉看向我,我瞬間明白自己剛那話的話裡話外多少暗示着兔姐已經跟我有了既定事實,現場又有這麼多外人,怪不得她會害羞。
“那個……”我很懂事的揮揮手招呼道:“你們都出去吧,我要跟我家兔姐單獨待會。”
衆人識相的開門退去,可這時,林欣不幹了,哭得跟淚人似的:“兔子……”
我趕緊插嘴打斷道:“兔什麼兔,哭什麼哭,出去!我早說了咱們沒關係。”生怕她會再胡說出什麼惹怒神靈之言。
所有人走後,我與兔姐相對而視,目光流轉,隨後,她撲過來揍我,我乾脆抱住她,採取某種網絡解決戀愛矛盾的方法,直接將她推倒在牆邊,不顧她的反抗,狂吻她,狂摸她,若不是此刻是在會議室,我可能還會將其扒光了狂幹她……
我不知道這招是哪位損神發到網上的,但效果很明顯,也很管用,我才堅持了十秒鐘,兔姐就徹底放棄抵抗了,然後乖乖的沉澱進我的溫暖鄉中。
女人呀,就是這麼奇怪的一種動物!你對她越嬌慣,她就會更嬌慣,若是你在某種特定時間突然強硬起來,她就會不知錯所的融化掉。
……
會議室內,我與兔姐親暱了大約五分鐘後,房門忽然被敲得震天響,驚得我差點沒舌頭打結。
與此同時,伴隨着劇烈的砸門聲,一道急促的叫喊聲響起:“兔子,兔姐,大事不好,我們被包圍了。”
(⊙_⊙)……包圍!?開什麼玩笑!?
親暱驟停,我與兔姐在同一時反應過來,疾奔門口開門,門口站着着急忙慌的一干衆人,我急問:“什麼情況?”
貓頭鷹驚恐道:“基地門口被包圍了,目測至少有二十多人,軍方烈火的都有,還有王級與神級僱傭兵……”
烈火與軍方不是分裂了嗎?難道短短一天未到又重新複合了?不會這麼快吧??
這一刻,思緒繁多的我不禁低聲自言自語起來:“媽的,難道歷史要重演?不對呀,摩卡摩德與霍爾斯都已經死了,難道今天我回基地又被出賣了?該死,我事先怎麼就忘了內奸未除這事呢?等等……不對勁,這從一開始就是個陰謀……”
面前的衆人見我這般,不解道:“兔子,你在嘀嘀咕咕說什麼呢?”兔姐同樣是一臉疑惑的看向我,然而,當她再次看到一邊的林欣時,卻又是一肚子氣。
我撇撇嘴,冷笑一聲,細細打量眼前的衆人,道:“沒什麼,你們都躲着別出來,可可、可可豆,你倆跟我出去。今天小爺我倒要弄清楚幾件事,不然今晚睡着了被莫名其妙害了都不知道是誰幹的。”
衆人顯然沒明白我在說什麼,因爲,這句話是我故意說給內奸聽的,目的就是爲了瞧瞧誰會心虛得表現出異常神情……
果不其然,聽完我話後,人羣中有一人的神色突然顯得十分異常,雙目驚慌,眼神亂瞟……
怎……怎麼會……是……是他??天啊……爲什麼??(⊙_⊙)!?
震驚歸震驚,在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我並未動聲色,目光未作停留的一閃而過,心中卻如同刀絞!
試問,人世間除了痛失親人愛人外,還有哪種折磨可以比得上被一塊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次次出賣?
隨後,我忍痛撇着人羣,向基地出口走去,同時也學了把《火影忍者》,咬破手指,召喚風之翼的保護。
要知道,照貓頭鷹所言,門外至少有二十人,軍方烈火齊集,有神級自然也會有相對應的軍方大將,而此時,神龍水的效果已失,實力退步,我再沒了昨日那般神氣,任何一個大將或神級的人物都有能力將我一擊斃命。
至於可可、可可豆,他倆雖有神級的實力,但智商有缺陷,而且又不會高等秘技,就連排名第7的摩卡摩德都打不過,如何應付如此多的強者?
“兔子,小心點……”臨出門前,兔姐憂心的從背後叫住我。我知道,她是不捨我,生怕我出一丁點事。
“放心好了!你兔哥我可沒這麼容易死!”說着,我從容邁出門去。同時,爲了不打草驚蛇,我還特意秘密的給兔姐發了條私信,讓她不動聲色的注意一下那位‘內奸嫌疑人’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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