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楊洋拉住熊雨戀,“到底怎麼了?”這丫頭怎麼莫名其妙的生氣了?
回眸一笑,熊雨戀給了楊洋一個大大的白眼,楊洋雙眸一瞪,“說話。”
“不說就是不說,”楊洋你看看你那霸道的表情,欠揍,雖然有點捨不得,帥不是你的錯,招蜂引蝶就是你的錯了,在想想,熊雨戀還是鬱悶。
“你確定,熊雨戀我好像對你說過,你在我面前必須全透明,知道什麼是全透明嗎?就是不許有秘密”,楊洋眯起危險的眼眸,熊雨戀慢慢後退,“我纔不要呢?不對,我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沒秘密”,她熊雨戀可是有思想的人。
“別說你是有思想的人,在我面前你就不行”,楊洋一副霸道總裁的樣子。
熊雨戀無語的看着楊洋,然後默默的擡頭,真希望自己在四樓,然後義無反顧的跳下去,楊洋的智商到底有多高啊?真心不讓她活了是不是,只要腦袋裡想的他都知道,“楊洋,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的?”
“就你這智商,我還用想嗎?一看就知道了?”楊洋說的那叫一個輕描淡寫,熊簡直欲哭無淚,默默的點了點頭,“你有顏值,有智商,你…她想死,可不可以啊?讓不讓人活了,打擊,重重的打擊,還好自己那顆玻璃般的心,已經被楊洋打擊到堅固不以,不然跳樓都來不及。
“跳河吧?這個天也上不來”,楊洋微微一笑。
熊雨戀趕緊轉身,然後快速跑開,因爲下一秒她就要暴打楊洋一頓。
“熊雨戀你跑什麼?”楊洋趕緊追熊雨戀。
熊雨戀回眸一瞪,“我去跳河你去不去啊?”
“我去幹嘛,又不是殉情?”楊洋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熊雨戀雙手握拳,“我就要拉着你去殉情,”那聲音大到五米開外的人,都能清清楚楚的聽到,楊洋暖暖一笑,“不好”。
上報,上報,熊雨戀再次上報,標題那叫一個直白,小助理逼楊洋殉情,熊雨戀由愛生恨,情殺楊洋逼戀,熊雨戀告白失敗。
“啊?”熊雨戀看着手機上校的校刊,“這些人都是閒的嗎?還殉情呢?殉個屁”她熊雨戀是那麼想不開的人嘛“都怪楊洋那個挫人”。
“怪我什麼?”
“啊?”熊雨戀嚇的直接站了起來,一道利光射向溏心,溏心趕忙低頭聳了聳肩,“我不知道他在你後面”。
“你是幽靈啊?突然出現,還有這個都怪你”熊雨戀將手機遞給楊洋,“鬱悶”。
“哎呀,熊雨戀”楊洋搖了搖頭,“我就知道你對我有想法,你看看。”
“我對你有想法?有什麼想法,”熊雨戀現在一個頭兩個大,沒空想楊洋的話。
“就是有…楊洋故意靠近熊雨戀,溏心脖子一縮,“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哎!”熊雨戀看着溏心的背影,“溏心你回來給我想辦法”。
“我給你想”楊洋暖暖一笑,熊雨戀錯覺了,楊洋又開始暖心,“什麼辦法?”
“呃!我想想,”楊洋退後一步,“辦法是有可是我爲什麼要幫你想。”
“你剛剛不是說幫我想的嗎?”熊雨戀吃驚的看着楊洋,“你不幫我,耍我呢?”生氣,噘嘴,憤怒,“楊洋你走開”,離他遠一點,否則血管會爆炸,爆炸。
“又生氣了?”楊洋搖頭,“我開玩笑的”。
“走開,最近實在是太倒黴了,”熊雨戀紅着眼眶,“我沒帶着你殉情,楊洋罪魁禍首就是你,是你,”討厭的傢伙,幹嘛到哪都有人關注。
看着低頭的熊雨戀,楊洋再一次勾脣一笑,“受歡迎可不是我的錯!”
“你…熊雨戀擡手指着楊洋,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她嘔心瀝血喜歡的男生居然是個腹黑男,讓不讓人活了,“楊洋你不是暖男嗎?怎麼腹黑了?”
“因爲遇到了你,”楊洋靠近熊雨戀。
熊雨戀就呆了,雙眸越睜越大,直到極限,一把猛然推開楊洋,捂住雙頰,“我還是自己想好了,”說着一溜煙的跑了。
楊洋挑眉一笑,“我是鬼嗎?跑那麼快”。
熊雨戀跑到食堂門口,知道楊洋沒有跟來,熊雨戀才拍了拍胸口,“最近實在是太倒黴了,好像自己和楊洋的一舉一動都被人摸的透透。”
“大熊,”一陣陰風吹過,熊雨戀就感覺自己的後背發涼,擡頭一眼瞄到了對視的盧微微和施布凡,擡腿剛要跑,艾果雨就站在了熊雨戀的面前,“不要跑,我和你有話說”。
“我沒話說,”熊雨戀痛苦的搖頭。
“楊洋…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別提楊洋了,她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救命啊?楊洋救命,心中千呼萬喚。
“你叫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楊洋就出現在了熊雨戀的身後。
熊雨戀默默轉身,默默的看着楊洋,“楊洋你是飄來的嗎?出現的真不是時候”。
艾果雨雙眸一挑,“楊洋?”
“你好,”楊洋點頭一笑,挑眉看着熊雨戀。
“我…不知道爲什麼,看着楊洋和艾果雨相識一笑,她就來氣,一把推開楊洋,跑到了盧微微的身邊。
楊洋看着跑開的熊雨戀,準備上前去追,艾果雨雙手一攤,“楊洋,我有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他的雙眼注視着熊雨戀,只見她面帶微笑的勾住了施布凡的胳膊,雙手緊緊的握拳。
“布凡,是我的錯,和微微沒什麼關係”。
“沒關係,你知道她昨天……昨天…想到昨天那個吻,施布凡簡直就是想死。
盧微微雙眼一瞪,“昨天什麼?昨天怎麼了,意外,還有你臉皮有那麼薄嗎?說道吃虧,也是我吃虧,裝!熊,走”,說着盧微微伸手一拉,熊雨戀就被她拖着離開了。
“哎!布凡我們先走了”。
楊洋怒視着離開的熊雨戀,低眸,“艾果雨有什麼事嗎?”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在想別的事,你的表情告訴我,你現在很生氣,你的語氣告訴我你很不耐煩,楊洋你在想什麼事?”艾果雨是個思維縝密的人,一個眼神她進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內心。
“既然你知道,那我們沒什麼事可以說的?”楊洋看着艾果雨,轉身準備離開,艾果雨微微一笑,“和我想的一樣,有個性”。
“微微,微微,”熊雨戀拖住了還要繼續走的盧微微。
只見盧微微慢慢鬆開熊雨戀的手,低頭,一滴眼淚落下,熊雨戀有些慌了神,在她的記憶裡,盧微微是沒有哭過的,“微微你怎麼?你怎麼哭了?你別哭好嗎?”
“熊,爲什麼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我不想哭,可是它自己往下掉”,盧微微擡頭,那張小臉佈滿淚痕。
“微微?”熊雨戀握住盧微微的手,“是不是布凡對你說了什麼?”
“沒有,我只是受不了他的眼神,那種拒人千里的眼神”,盧微微一直都很冷靜,冷靜到好像沒有任何的事情可以左右她的情緒。
“沒事吧?”熊雨戀一臉的擔心。
“沒事了”,盧微微笑了笑,即使眼睛你都是淚水,她還是笑了,很簡單的笑。
“沒事就好,”熊雨戀看着盧微微,“如果是因爲布凡,我去說!”其實熊雨戀知道,微微很在意施布凡說的話。
“不用,他可不會讓我爲他掉眼淚,我們走”,盧微微裝作一臉的不在意。
艾果雨看着楊洋,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你現在砸想什麼?”
“沒想什麼?說吧,到底什麼事情?”楊洋看着艾果雨。
“和我交往怎麼樣?”艾果雨盯着楊洋的反應。
“呵呵!”楊洋笑了起來,“你在開玩笑嗎?”
“你覺得呢?”艾果雨認真的看着楊洋,“如果你覺得是玩笑,那麼你就當做玩笑好了,不過希望你當做最認真的玩笑”。
“那麼不好意思,我覺得我們不合適”,楊洋搖頭,沒有不耐煩,卻說着又距離的話。
“我知道你會拒絕我,可是爲什麼不試試,現在你不愛我,不一定以後不愛,我覺得我們很合適”,艾果雨一臉的自信,這種自信來自於她本身的霸氣,獨特的霸氣。
“是嗎?”楊洋側頭,“我有了很合適的人,所以你不會是”。
“哦!”艾果雨點頭,並沒有尷尬,“可是我不相信,因爲我觀察的幾天,都沒有發現你和那個女孩走的比較親密,難道是你的小助理,可是你的品位不會這麼差吧?”
“或許”,楊洋起身,“今天謝謝你的咖啡,也許我們能夠成爲朋友,但只是在朋友這裡”。
看着楊洋的背影,艾果雨搖了搖頭,“朋友,那可不行”。
熊雨戀看着手錶,今天忘記帶鑰匙了,楊洋又還沒回來,自己只好在門口等了,高跟鞋的腳步聲,熊雨戀豎着耳朵聽着,慢慢的擡頭,將雪兒那不可一世眼眸,打量着熊雨戀,“楊洋還是住這裡嗎?”
“啊?”熊雨戀緊張的反應慢了半拍,“不是?”她快速搖頭,“好像不住這裡了?”怎麼回事,蔣雪兒怎麼會在這裡,要是楊洋正好回來怎麼辦,不行先把她弄走在說。
“呵呵,雪兒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笑的好欠扁。
“跟着你來的”,將雪兒毫不避諱,“你不是不說嗎?那麼我只好跟着你了”。
“你跟蹤我?”熊雨戀盯着將雪兒看了看,然後轉身,爲什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怎麼回事?
“是!”將雪兒看着熊雨戀,“告訴我楊洋住哪裡我就不跟着你,否則你在學校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的”她帶着威脅的笑容。
熊雨戀慢慢的後退,什麼跟什麼嘛?喜歡楊洋就能這樣嗎?過分,居然還跟蹤她,楊洋你可千萬別回來。
“你在想什麼?”蔣雪兒一步一步的逼近熊雨戀,“說吧?你是楊洋的助理,以後我和楊洋在一起了,我也不爲難你,可是你要是不說,那麼以後的事我就不好說了”,說着一把將熊雨戀拉到自己的身邊。
熊雨戀的身體慢慢的向後傾,“你要幹嘛?”
“說”,一個字,蔣雪兒鬆開了自己的手,熊雨戀就跌倒了,而且是整個後背直接撞地,疼的她眼冒金星,咬牙看着蔣雪兒,“你?”
“我什麼?”蔣雪兒看着熊雨戀,然後慢慢的蹲下,“我很喜歡楊洋,很在乎他,我相信他想的也和我一樣,只是礙於你們這些小粉絲的心情”。
“小粉絲?難道你不是嗎?”熊雨戀不解的問道。
“我當然不是,我是楊洋的女朋友,名正言順”,將雪兒一臉的自信,“你離他遠一點,還有殉情是怎麼回事?”
“殉情?”那件事和她有什麼關係,熊雨戀不解的看着將雪兒,“反正我不知道,你先回去吧?說不定可以看到楊洋”,有沒有搞錯,楊洋很厲害嗎?不過楊洋真的很厲害。
“走?”將雪兒搖了搖頭,“我可沒說我要走,楊洋到底住哪裡?”她已經開始沒有耐心了,已經好幾天了,都不知道楊洋住在哪裡。
“我真的不知道”,知道也不能告訴你。
“不說好!”將雪兒突然一把抓起熊雨戀的頭髮,“不要以爲你是楊洋的助理就能怎麼樣,在我眼裡你什麼都不是,聽說你現在已經不怎麼理施布凡了嗎?難道你也想和楊洋在一起?呵呵!”說着將雪兒冷笑了起來,“可是怎麼辦?你太不自量力了”。
“你!”熊雨戀掙脫了將雪兒的手,“你有毛病吧?要找楊洋家就直接去問他,幹嘛跑來對我耀武揚威的”,真是的,漂亮就了不起嗎?我看那個艾果雨也很漂亮啊?就還不知道楊洋喜歡純種的還是雜交的。
一個小時之後,熊雨戀孤單的坐在楊洋家門口,等啊等啊,其實將雪兒也要繼續等的,可是熊雨戀說她這是在碰運氣,楊洋來不來她也不知道,所以後來將雪兒閒時間太長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