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麼多手持警棍的人進來陳桂霞跟劉克保立刻是嚇壞了,劉克保急道:“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張軍冷冷一笑突然攔住小五子指着劉克保跟楚天羽:“不動手可以,你們兩個跪下給老子磕三個頭,在從老子的褲襠下鑽過去,這事就特麼的算完。”
劉克保臉上立刻有了屈辱的怒色,陳桂霞則是臉色慘白,她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現在怎麼辦?
楚天羽依舊是穩坐釣魚臺,不屑的看着眼前這羣烏合之衆道:“一羣傻叉!”
張軍跟小五子這羣人都沒想到眼前這個帶着墨鏡的小子見到自己這麼多人竟然還敢如此的囂張,立刻是勃然大怒,張軍怒吼道:“麻痹的給臉不要,弄死他。”
小五子這羣人立刻是罵罵咧咧的就要一擁而上,但就在這時候也不知道誰在後邊狠狠的踹在衝在最前邊的小五子腰上,小五子一個重心不穩一個狗吃屎摔到地上,牙直接磕飛了兩顆滿嘴的血。
小五子飛快的轉過身張嘴就要罵,但話到了嘴邊卻硬生生的嚥了下去,目瞪口呆的看着不遠處的幾個人。
樂向陽罵罵咧咧的道:“麻痹的,你們是城管還是黑澀會?大爺的。”
張軍幾個人這才一回頭,立刻發現後邊站着四五個人,雖然穿着便裝,但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張軍急道:“你們特麼的誰啊?”
樂向陽別看在楚天羽面前跟個逗比似的,整天沒個正行,但實際上這傢伙就是個活土匪,以前上學的時候是能動手就不吵吵,沒少跟人幹架,就算是遇到社會上那些混混這小子也敢一個人抄着搬磚跟對方十幾個人幹,後來上了警校當了警察,他那活土匪的脾氣到是收斂一些,不過今天看到這羣城管竟然想打自己兄弟,活土匪的脾氣瞬間被激發出來,先是一腳把小五子踹個狗吃屎,聽到張軍的話,想也不想上去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張軍直接被打蒙了,這幾個人特麼的瘋了吧?自己這邊少說得有十五六個人,他們就四五個人竟然敢動手。
樂向陽這一動手,張軍是被打蒙了,但其他人卻是罵罵咧咧的舉起警棍就要向樂向陽幾個人砸去,樂向陽身邊幾個人突然掏出手槍大喊道:“都別動,放下武器,雙手抱頭。”
普通的民警是不配槍的,但是作爲刑警隊專辦大案要案卻是配槍的。
張軍這些人瞬間就是傻眼了,誰能想到進來這幾個傢伙竟然有槍,一個個舉着警棍是一動不敢動,誰想死啊?這要是被一槍崩了,多冤。
樂向陽看這些人不動,突然一腳踹在剛爬起來的小五子的肚子上,這小子發出“哎呦”一聲又倒在了地上,樂向陽直接掏出警官證呵斥道:“放下警棍,雙手抱頭,媽的。”
張軍、小五子這些人一看來的是警察,還帶着槍,哪敢還在反抗,紛紛臉色難看衣一臉驚恐之色的放下手裡的武器,緩緩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這些人中臉色最難看的要屬張軍了,他是做夢都沒想到坐在沙發上那個年輕得不像話的小B崽子竟然一個電話喊來了配槍的警察,草,這下麻煩了。
樂向陽張軍這些人全去陽臺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這才走過來對楚天羽道:“老楚什麼情況?”
看到警察到了陳桂霞跟劉克保立刻是長出一口氣。
楚天羽簡單的把事跟樂向陽說了下,樂向陽脾氣本就暴躁,一聽自己兄弟的老姨被人這麼欺負,立刻是氣不打一處來,幾步跑到陽臺上直接把張軍拽了出來,當着楚天羽、陳桂霞、劉克保的面上去就是一頓暴打,何麗麗嚇得瑟瑟發抖,剛纔的囂張勁早就沒了,臉色慘白的抱着孩子在那哆嗦個不停,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丈夫被打得哭爹喊娘。
樂向陽一邊打一邊罵道:“瞎了你的狗眼,我兄弟的老姨你也敢欺負,麻痹的。”
張軍被打得實在是受不了了,大喊道:“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他不喊還好,一這麼喊樂向陽打的是更起勁了,打了這混蛋又如何?明着是城管,但世界上別特麼的黑澀會還黑澀會,霸佔了人家房產不說,還喊來這麼多人手持棍棒要打人,這樣的混蛋就該湊。
樂向陽一腳狠狠的踢到張軍的臉上,立刻踢飛了他兩顆牙,張軍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樂向陽一腳踩住他的頭道:“媽的,你到是叫啊?在叫啊?”
張軍哪敢在叫?除非他想被活活打死,眼前這警察比他還土匪,比他還無所顧忌,打起人來是直接往死裡打啊,張軍在牛叉,此時也慫了,他這樣的人渣也就敢欺負下老百姓,對上樂向陽這種混世魔王,也只有捱揍的份。
樂向陽打累了擦擦汗對楚天羽道:“老楚你說這事咋辦吧?要不我把這羣孫子全帶回去,麻的,一個涉黑的罪名我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樂向陽雖然是個活土匪的脾氣,但卻不是傻子,今天之所以敢這麼暴打張軍,就是有辦法整得他永世不得超生,別的不說,就說這張軍篡改合同霸佔別人房產,然後一個電話喊來這麼多人手持警棍要打人,就可以給他扣個涉黑的罪名。
在有就衝張軍這些人飛揚跋扈的脾氣,以前肯定沒少幹欺壓老百姓的事,到時候只要放出風去說張軍這些人涉險涉黑被抓了,舉報他們的人多了去了,這麼多人告他們,張軍想翻身也不可能,在說了,這事牽涉到楚天羽,楚天羽現在可不是個普通小大夫了,別的地方不敢說,但是在靜海市那絕對是可以隻手遮天的人物,他想整治張軍,就算張軍後臺再硬,也得乖乖裝孫子,一個屁都不敢放。
其實楚天羽也沒想鬧成這樣,但實在是這張軍太囂張了,上來竟然就要動手,回頭還喊來這麼多人,那就怪不得楚天羽心狠手辣整得他永世不得超生了。
楚天羽冷冷一笑道:“不着急,一會還有好戲那,先讓他去陽臺蹲好了。”
冷向陽嘿嘿一笑,突然一腳揣在張軍的肚子上罵道:“麻痹的,自己滾過去雙手抱頭蹲好。”
這一腳踹得張軍把早上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剛纔的囂張勁全不見了,費力的爬起來乖乖跑去陽臺蹲着去了。
小五子這些人則是毫無臉色,他以爲來鬧事的人屁都不是,打了也就打了,能怎麼樣?但誰想對方關係硬得很,竟然把警察都找來了,還是特麼的配槍的刑警,自己這些人手持棍棒過來打人,說他們涉黑也不爲過,看坐在沙發上那小子的意思是要整死張軍,這麼一來自己這些人還能有後?
此時小五子這些人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是這樣打死也不過來招惹這些祖宗啊,這下自己等人算是慘了。
楚天羽有些不耐煩的看看錶,發現張軍找的那個口氣異常大的人還沒到,立刻是有些不耐煩了,剛要讓張軍打電話催一下,但誰想就在這時候樓道里又傳來雜亂而密集的腳步聲,同時是罵聲一片,嚇得住在這樓裡的人紛紛關好門不敢出來,哪怕上班、上學遲到也不出來,誰也不想出事不是。
很快一羣人手持砍刀、棍棒的人就衝了進來,看到這些人樂向陽幾個人立刻是一皺眉立刻就要讓他們蹲好。
但就在這時候楚天羽衝樂向陽他們搖搖頭,示意先別動,樂向陽幾個人冷冷一笑立刻站到了楚天羽身旁。
帶隊的人是個禿子,不但腦袋上一根毛都沒有,連眉毛鬍子都沒有,雙眼血紅,一看就是一夜沒怎麼睡覺,熬夜熬的。
禿子手持一把西瓜刀,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一進來就罵道:“草泥馬的誰欺負我張哥了?站出來?”
看到禿子這些人張軍一顆心瞬間是沉入了谷底,他這會真的很想給自己幾個大耳光,自己裝什麼逼?把禿子這些人喊來?本來那些警察就要給自己定個涉黑的罪名,現在禿子這些人又拿着刀、棍棒衝了進來,這涉黑的罪名還特麼的跑得了嗎?
禿子可不知道在場的有好幾個警察,還是配槍的刑警,進來罵了一句,發現楚天羽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立刻拿刀指着楚天羽道:“草泥馬,你爺爺我來了你還敢坐在那,找死是不是?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楚天羽冷哼一聲道:“一羣垃圾。”
禿子立刻是勃然大怒,罵道:“草泥馬,你罵誰那?”而此時蹲在陽臺上的張軍是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