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有一天吃壞,功能不行
肖雲安已經摘下一隻手的手套,來到薛舒雯面前,彎腰撿起鑰匙,舉着:“誰允許你‘私’自配鑰匙。”
“摘下來。”薛舒雯壓根沒有將鑰匙的事情放在心上,和肖雲安思維不在一個線上,擡手就要把他另一隻手的手套扯下。
一個要扯,一個要躲,陸歡歌看過這兩個人愛得如膠似漆,一切都禁不住時間的考驗,成了現在這樣的場景。
薛舒雯突然將矛頭指向陸歡歌:“你還在這裡做什麼,出去。”
出去?她以什麼身份用命令的口‘吻’讓別人離開?
陸歡歌發現,薛舒雯和徐嘉一有個共同點,不屬於自己的,卻打心底認爲‘非我莫屬’。
還未等她開口回擊薛舒雯,肖雲安搶先一步,指着敞開的‘門’:“該出去的是你,醫院裡我顧及你的哮喘,你願意留在北京我不加以干涉,已經是我退的最大一步,未經允許‘私’自配我家的鑰匙已經嚴重干涉我的生活,如果你那裡還有備用鑰匙,‘交’出來、扔掉二選一,不要讓我發現你不打招呼隨意進屋。”
薛舒雯上前抓住肖雲安襯衫兩側的線際,頭微仰着,我見猶憐的模樣:“雲安,我是舒雯,你曾經說過要一生一世照顧的‘女’人。”
只記得別人對自己承諾的誓言,卻忘了反思自己是否做到對別人從一而終。
狗血的苦‘肉’計,瞧着她那樣,陸歡歌只感幼稚,肖雲安並不吃這一套,兩人相處那麼久,薛舒雯還不瞭解他麼,可能是她實在沒辦法的辦法。
“請你分清楚,以前和現在。”肖雲安白着臉。
“肖雲安,你太過分了,沒了你我活不成了是嗎。”能讓薛舒雯一而再,再而三放下面子來找他,同樣也是她的極限。
她說他過分不是第一次,那次在醫院也是:“那你好好活着,不送。”
說實話,陸歡歌和肖雲安都沒想到薛舒雯真的不再糾纏,甩‘門’離開。
‘門’甩得多響,聲音就有多大,她就帶走多少憤怒,事情遠遠沒有結束,只是開始。
喬博森得意地吃完最後一口愛心便當,挑釁地向顧青遠聳眉,辦公室的‘門’敲響,叫的餐剛送到。
見喬博森飽後的滿足感,大爺似的靠在轉椅上,顧青遠很想將餐點盒裡的湯,一股腦蓋在某人費勁‘弄’的二八分鋥亮黑髮上。
“結婚壞處多啊,你家那……”感到顧二少蕭冷的目光投來,喬博森立馬改口,“咳咳,嫂子也需要偶爾來廣毅送頓飯菜,以表恩愛嘛!”
如果告訴他,在家都難得吃一頓陸歡歌親手做的飯菜,這小子肯定會對天發誓:最毒‘婦’人心,我發誓一輩子打光棍。
喬博森前天吃的是日本妞的愛心壽司,昨天吃的是32樓辦公室李若的聖‘女’果愛心蔬菜沙拉,今天吃的顧青遠暫時不認識某‘女’的心形荷包蛋傳統中國風味。心、心、心,每個人就一顆心,喬博森這顆心到什麼時候才能塵埃落定?顧青遠搖搖頭。
“‘弄’那些個便當,一天一個口味,也不怕有一天吃壞,功能不行。”嘚瑟,讓你沒事來面前嘚瑟。
喬博森在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搖一搖,笑說:“你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餐點還未送進嘴裡,手機就響起來,一個陌生的電話,顧青遠本想掛掉,最後還是接通。
“你好!”
那頭沒有立馬出聲,顧青遠剎那閃過皺眉的動作,下一刻就要掛電話。
“我,薛舒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