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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集體回到蕭兒住的地方

知道是嫣然做的後,清言一言不發,慕殘知道他現在很難過,那是被他從小呵護長大的領家妹妹

慕殘不想清言爲難,"我不怪她,她也沒有傷害到我。"只有我知道言平日對都溫文爾雅,只是沒有觸碰到他的底線。

"放過她吧。”這句話是對楓說的,"我相信證下一次她再也不敢了!"

他終於開口了:"你相信?憑什麼?"他揚起眉等待我的回答。

"我……"

這時,醫院的走廊裡傳來嘈雜的吵鬧聲。接着,休息室的門被打開了。

進來的是學校的董事!他身後跟着花容失色的嫣然。

"跪下!"白董事指着我們前面的地毯,對嫣然惡狠狠地喝道。

"爸爸!"嫣然絕望地看着父親,乞求他改變主意。

"還需要我再重複一次嗎?"董事冷冷地說道。

嫣然知道父親是不會放過她的。她走到我和清言面前,咚--跪了下來。

她美麗的眼睛,蓄滿了淚水。但仍倔犟地盯着清言懷裡的我。痛苦的眼神彷彿在滴血!

"殘殘,蕭兒,這次事件是小女的不對。都怪我管教無方,纔會對你們造成如此大的傷害!從今往後,我會更加嚴格地管教她。我希望你們能給她一次悔過的機會!"

對於發生在眼前的這些事情,清言對嫣然很失望,也許在嫣然和我之間,他選着了我,這次的事也嚇他了,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抱着我發抖的身體。而南楓抱起懷裡的蕭兒,欲繞開跪在眼前的嫣然,往室外走去。

慕殘不願意清言內心掙扎

"好!”

這時,南楓轉過身,頗有興趣地靜待下文。

"謝謝你,殘殘!"白董事微微地鬆了口氣,歉意地看向清言。

室內又陷入了尷尬的沉默。嫣然用更加惡毒的眼神盯着我,我脊背發涼。

我知道,無論我現在做什麼說什麼,只要清言仍然維護我,便是往嫣然身上扎刀子。嫣然也是個可憐的孩子。我們,不能再傷害她了。

"嫣然!我對你太失望了,不要有下次,只要一次,我會讓你付出雙倍的代價!"清言對着嫣然的眼睛,用最清晰的聲音,一字一字地警告她。

嫣然跪在清言跟前,幾乎是發着抖聽完這些話的,就像飄搖在寒風中的樹葉。她的嘴脣被雪白的貝齒咬得出血。只有同樣作爲女人的我,才能瞭解她此時淌着鮮血的感受。然而,對我,她是恨之入骨的。

對於這南楓樣的結果,顯然非常不滿。但因爲是蕭兒的決定,他還是表示了令人尊敬的默認。於是,白董事帶着嫣然,千恩萬謝地離開了。

時間已入深秋。空氣中開始有了冬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