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宮媚兒一邊幫忙收拾吳周和武範的牀鋪,一邊說道。
吳周和武範經過一個多禮拜的修養,可以出院了,尤其是吳周,骨折都如此快的痊癒,讓醫院裡的專家驚奇不已,恨不得把吳周抓到解剖臺上天天研究,也是因爲這些醫生的折騰,吳周不得不提前出院。水精天天貼在吳周的胸口上,並囑咐吳周絕對不能把他的存在透露給那個什麼話都敢說的樟柳神,吳周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一則是樟柳神的行徑有些可疑,吳周曾經問過它是怎麼恢復的,它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有在林家的那場雨夜的殺戮,它居然像沉睡了一樣,毫無動靜,幸好水精高深莫測,否則吳周已經成了林家刀下的冤魂了。
吳周和武範在一旁在整理自己的衣物,隨口問道:“有什麼事,回家不能說啊?”
“就是現在說好,讓你現在做好決策。”宮媚兒低頭說道,兩眼只是看着潔白的被單,雙手呼呼地甩動着被單上的灰塵。
“那說吧。”吳周毫不在意的應了一聲。
宮媚兒把被子疊好,整整齊齊的放在病牀上,然後走到吳周和武範身邊,幫他倆收拾,說道:“還記得那個丁泉嗎?”
吳周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宮媚兒的身影,問道:“怎麼了,他難道又闖禍了?”
“沒有,呵呵,你怎麼不想人好呢?”宮媚兒笑道,“今天他通知我,他帶他的伯父來找你幫忙的,他伯父經營的一家社區出事了
。”
“哦,什麼事?”武範提起了興趣,問道。
“就是那片社區的樓都是他伯父建的,已經都賣了出去,可是房主住進來以後,沒過幾天就紛紛要退房,如果都退了,着就要損失一大筆錢。”宮媚兒敘述道。
“質量不好,當然要退了,這關我什麼事?”吳周將最後一件衣服塞進了箱子,拉上拉鍊。武範也收拾好了,三個人一起坐在了病牀上。
“不是質量問題,而是有那些玩意搗亂。”宮媚兒特意在“那些玩意”加重了語氣。
“哦,明白,他找我就爲了那些東西?”吳周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驚訝的語氣,感覺好像在聽別人的故事一樣。
“是的,丁泉把他的伯父帶了過來找你,請你幫忙除去那些東西,而且他會送給你很貴重的酬勞。”
“什麼酬勞,需不需要出去還得等我去查明情況才行。”吳周拍了拍武範,兩人拿起自己的皮箱,向外走去,“回去再說吧,我很久沒回家了。”
宮媚兒也不再說話,三個人在醫院外面打了車就直奔家裡。吳周的父母都沒有上班,今天是兒子出院的日子,二老都很開心,在家裡爲吳周和武範接風。
一家人樂樂呵呵的吃了一頓,當然宮媚兒也在,宮媚兒在吳周住院期間一直住在他家,和吳週一家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酒足飯飽之後,吳周的父母就去上班了。丁泉不久就上門來了,身後就是他的伯父。“吳周,這次要麻煩你了,這是我的伯父。”
吳周和丁泉的伯父握了握手,丁泉的伯父雙鬢已經花白,年歲應該有60歲,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眼睛有着裡掩飾不住的疲憊,看來最近過的很不好,“吳先生,您這次一定要幫我,我聽泉子說你有些驅邪的本事,我正被那些東西給弄得就要破產了,您無論如何都要幫我一把
。”老先生開門見山,事情已經到了非常緊急了。
“您先坐下,咱們好好談談事情的經過,力所能及之內絕對會幫你解決。”吳周安慰老人的心,讓老人先坐下。
“是啊,大伯,你先坐下吧,吳周很厲害的,我相信他出手絕對能幫你解決問題。”丁泉也趕緊來勸這個激動的老人。
老人坐下後,宮媚兒端來兩杯茶,吳周歉意的說道:“小家生活,買不起好茶葉,你們就將就着喝吧。”
“沒事,我們也不是來喝茶,我就把我伯伯那發生的事說一下吧。”丁泉說道。
“那好吧,既然那你們急,就說吧。”
風雨花園,是丁泉的伯父丁金山剛剛建成的一個新的住宅區,花園裡環境優美,綠化的非常好,樓房的裝修非常到位,建築質量也沒有任何瑕疵,可是說在這無華市,這是最好的社區了,樓房的銷售非常好,誰知花園裡突然傳出鬧鬼事件,剛開始大家只當是有人惡作劇,有人發現自己半夜在花園的馬路上睡着了,有人的花瓶自己撞碎,這還不算恐怖,最恐怖的是,燈光經常忽暗忽明,還有各種各樣叫聲,半夜裡浴室裡的洗澡聲,唱歌聲。
越來越多的人反映鬧鬼,人們幾乎不堪那些鬼魅的侵擾,搬了出去,陸陸續續有人要搬出去。這一下把丁泉的伯父丁金山給難住了,自己投入了所有的積蓄建成的樓房不但賣不出去,已經賣了的還要推掉,自己將會血本無歸。爲了穩住居民,只好協商,查明真相,十天之內給予答覆,如果不能解決鬧鬼事件,房子就要全部退掉。正在爲這事焦頭爛額丁金山,碰到丁泉從水嶺回來,正好就把自己的麻煩告訴了他,求他去找找他的爸爸,也就是丁金山的弟弟來幫忙,丁泉聽過以後就告訴他,這個麻煩剛好在無華市有人能解決,不用去找他的爸爸,再說他的爸爸,也不會抓鬼啊。聽丁泉這麼一說,丁金山欣喜不已,立刻就去找吳周,誰知吳周住進了醫院,一直等到了吳周出院,丁泉和丁金山就立刻趕了過來,現在那些房主都快要鬧翻了。
“如果你能幫我解決這個麻煩,我將社區的一棟兩層的公寓代做酬勞送給你。”丁金山拋出的酬勞,讓吳週一下子呼吸緊張,這難道就是樟柳神給自己算的命開始應驗了。看了看武範,武範也是滿臉激動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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