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一個人寂寞的時候,也會喝酒?”鍾海媚剛說完,習塵就感覺情況有點不妙。
但是在這個時候,他是絕對不能現身。
“你也會抽菸?”面具男子問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可怕,顯然,他已經看到茶几上面已經放了幾根菸蒂。
“是啊,我孤獨的時候,也會抽菸,你沒有聽說過嗎?女人抽菸抽的都是孤單。”鍾海媚儘量讓自已冷靜下來。
在習塵看來,這一次她已經穿幫了。
“你房間藏的有男人?”對方說完後,右手突然將鍾海媚摟在懷裡, 緊緊的掐着她的脖子。
“沒,我沒有。”鍾海媚剛說完,對方右手一揮,直接摘掉她頭上的的帽子,隨後對方大吃一驚:“怎麼會是你?”
對方居然認識這個鍾海媚,也讓她大吃一驚,她連忙掙扎開:“你認得我?”
“哼,居然敢騙我?找死。”蒙面男子十分的憤怒,剛剛被激起的慾望瞬間就煙消雲散,接着飛起一腳踹向鍾海媚的腹部,她整個人被踢飛到牀上,隨後那蒙面男子再次撲了上來,如同一隻發怒的雄師。
“嗖。”一道人影如同閃電一般,快速的衝刺而出,一個鷹爪朝着那蒙面的男子臉上抓去,如同蜻蜓點水。
下一刻,鍾海媚也愣住了,習塵更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居然是……副書記樊鵬飛!
樊鵬飛也沒有想到的是出現在眼前的人是習塵:“習秘書?你怎麼會在這裡?”
天啊,習塵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變的扭曲:“副書記,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你?”
樊鵬飛臉上的肌肉顫抖了一下,他很快變的冷靜下來:“我更沒有想到,習秘書你也會來到這種地方?”
習塵聳了聳肩膀:“天下還有很多事情,也超乎我們的想象。”
鍾海媚起身走到習塵身後:“現在怎麼辦?”
習塵的右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抓!”
只見習塵從嘴裡果斷的吐出一個“抓”字,隨後出現在樊書記面前,使出了擒拿手,本以爲很輕鬆的把樊書記抓住,哪知道對方突然避開,接着跳起來,一腳踢在習塵的胸口,將習塵振退了數步。
“你也會武術?”習塵皺了一下眉頭,剛纔真是有點大意。
“你難道忘記了,晉縣本來就是一個習武之地,告訴我,爲什麼要這麼做?”樊鵬飛早就想把習塵給踩在腳底下,今天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習塵聳了聳肩膀:“廢物少說,接招。”
在這個時候,習塵雙手將房間內的桌子給掀起來,直接砸向了樊鵬飛,誰知樊鵬飛右腳擡起,一腳就將整張木桌踢的粉碎。
隨後拾起地上的木屑,直接砸向習塵的右腿,習塵右腿剛擡起,樊鵬飛的右腿在地上橫掃,習塵的左腿一鬆,整個人滾在地上,下一秒,雙手在地上一撐,整個人快速的平地站起,樊鵬飛也有些驚訝:“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幾下子嘛?”
“我一直都以爲你沒什麼武術,原來你一直都深藏不露。”習塵還沒說完,樊鵬飛做出一個攻擊的動作,他的右腿極速的掃向習塵,一陣快速的旋風腿把習塵逼到牆角。
“破。”樊鵬飛使出最大的力量,踢向習塵的腹部,在這個時候,習塵的雙手突然將他的右腳抓住,用力旋轉,他的整個身子在空中轉了360度。即使這樣,樊鵬飛並沒有摔倒,左腿在這個時候猛的踢向習塵,習塵剛避開,身後的木板隔牆“轟”的一聲被樊鵬飛踢出一個大洞。
“快走。”習塵對着發呆的鐘海媚說道。
“想走,今天你們誰都別想走,而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因爲樊鵬飛今天已經安排了幾十名殺手,早就在門外守着,鍾海媚和習塵根本無法走出這個房間。
鍾海媚還算是聰明,他快速的撕開牀單,接着走到後窗處,將牀單的另一端系在窗臺的鐵柱上:“習秘書,我先走一步。”
她快速的朝着後窗下面劃去,樊鵬飛冷哼一聲:“想跑,沒那麼容易。”
他從身上瞬間拿出一把匕首“嗖”的一聲,直接飛出,所在牀單上,那牀單已經被斷掉了三分之二。
習塵有些緊張,這可是三層高的樓房,從上面摔下去肯定完蛋了。於是和樊鵬飛展開了火拼。
“飛龍拳!”習塵右拳飛出,樊鵬飛目光一縮:“無影腳。”
一拳一腳,其力無窮,最終兩人都往後退去,下一秒,樊鵬飛再次從腰間擊出一個匕首,這一次那牀單的一側“咔嚓”一聲斷掉。
習塵連忙跑到窗邊,右手有力扯住那牀單,但是已經晚了,他連忙從窗口看了下去,鍾海媚直接摔倒在地上,看來是受傷了。
“哼,習塵,我早就恨你入骨,今天在這裡你是自尋死路。就算神仙也救不了你。”樊鵬飛拉開早衣,在他的腰間至少有十幾把鋒利的匕首。
此人不僅腿功奇強,而且也是一個飛刀高手。
今日若是在這裡和他破碰硬,加上外面他的一些殺手,恐怕自已佔不了便宜。
難怪今天晚上習塵在會所裡面走動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原來那些殺手就是樊鵬飛親自安排的。
看來這個老傢伙,早就在暗中監視自已的一切。
習塵目光看向了牀上的蚊帳,他隨後朝着樊鵬飛撲了上來,樊鵬飛雙手從腰間拿出四把匕首,左手擲出兩把,習塵左閃右避,隨後他的右手擲出另外兩把匕首,習塵再次避開。
下一秒,樊鵬飛“刷刷刷刷”接二連三的將匕首都擲向習塵,習塵在一邊拿過一把木椅,匕首全都紮在木椅上,終於給他一個喘息的機會。只要讓他逮住機會,他就會像一隻蒼鷹,一招擊中對方。
“咔嚓”習塵閃到牀邊,將那巨大的蚊帳仍向了樊鵬飛,很快樊鵬飛整個人的身子都被蚊帳壓住,一時間遮住了視線,短短不到十秒的時間,樊鵬飛從蚊帳中掙扎出來後,目光在房間裡面掃了一圈,已不見習塵的蹤影。
“媽的,有種給我出來!!”樊鵬飛不相信習塵這小子在短短的幾分秒就跑掉了,他一定藏在房間裡。
以樊鵬飛的狡猾,從來沒有任何人逃過他的法眼。他很小心的朝着窗臺的方向走去,就怕習塵突然暗中發出一把匕首,將他給擊殺。
他一向都很多疑,但是這一次他真的錯了,當他走到窗臺的時候,目光看向後院,只見習塵已經發動一輛摩托車,身後載着鍾海媚已經朝着公路上駛去。
樊鵬飛十分的憤怒,一拳擊打在玻璃窗上,整塊玻璃窗瞬間破碎,他怒吼一聲:“來人。”
門外十幾名殺手很快走進了房間:“立馬全城搜捕,遇到習塵這小子,提人頭來見,千萬不要讓他回到縣委了。”
“是!!”一幫人快帶的下去追殺習塵,樊鵬飛的目光微眯:“習塵,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你踏進縣委半步。”
一處高速公路上,習塵開着摩托車,他已經將車速加到變態的地步,鍾海媚雙手緊緊的摟着習塵的腰際,只要跟習塵在一起,她一點也不害怕,因爲習塵可以給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習秘書,我們現在去哪兒?”鍾海媚的頭髮都被風向後方吹去,從倒視鏡中可以看見習塵開着摩托車時,那張英俊帥氣的臉龐。
習塵嘴裡吐出兩幾個字:“縣委我們暫時不能回去,現在我們只能去秦家了。”
鍾海媚點點頭:“前方有一個路口,向左轉就是去往秦家的方向。”
經過了一個時辰,習塵來到秦家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剛下車,鍾海媚已經凍成狗,門衛見是秦家的恩人來了,連忙打開鐵門:“習爺,你快請進來吧。”
習塵和鍾海媚大步走進了秦家的客廳,此時客廳內,秦德正座在那裡喝茶,習塵走進來後:“秦老爺……”
“哎喲,是習恩人,好久不見了。”秦德放下茶杯,熱情的走了過來,握着習塵的手。
“秦老爺別客氣了,先讓人給我泡杯茶?”習塵有些渴,鍾海媚只好站在一邊。
“來人,快點給恩人泡最好的茶。”隨後他看着習塵:“恩人,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我已經查到兩年前曾經謀害秦小姐的兇手?現在我正被他追殺呢?今晚我只能來秦家暫時緩緩?”習塵剛說完,秦宇函穿着一身漂亮的裙子從樓梯口跑了過來:“習哥哥,你說什麼?你找到了曾經害我的兇手?”
鍾海媚看到秦宇函的時候,整個人驚呆了,不愧是金枝玉葉,自已和她相比,簡直就是綠葉。暗然失色啊。
由於幾人都在談論如此重要的事情,根本沒有人在意鍾海媚的存在。
習塵先喝了一口茶,看着秦宇函:“沒錯,今晚我和我的助理,冒着生命的危險,終於找到了那個胸口有五道指印的男子?”
秦宇函的目光看向了鍾海媚,眼神中露出感謝的神色。秦德聽了習塵的話後,臉色慘白,右手緊緊握着拳頭:“到底是誰?害的我們秦家臭名遠詔,名譽盡失,讓我的女兒受到如此的折磨?”
習塵能夠感受到秦德此刻的激動,從他的眼神出閃動着憤怒仇恨的火花,習塵目光看向了秦宇函,一字一句話的說道:“這個人就是縣委副書記……樊!鵬!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