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在不要臉的程度是無法想象的,華國估計很少報道,比如這幾年嗑藥市場上的罌素已經變成轉基因的了。這種轉基因的罌素不光產量翻倍,據說成癮性更強。
尤其是華國周邊傳統幾個種植這玩意的國家,這種轉基因的東西哪裡來的?不要說是他們自己研發的,生物類的科技研發難度未必比弄個原子彈簡單。
對於茶素醫院,早些時候,比如偷着買個不讓賣的,比如研發一些醫療,他們都不太關注,甚至私下裡會偷偷給與一些幫助。
這玩意可不是好心,他們就等着茶素醫院在關鍵節點上不去,然後到時候大價錢的買成品或者收取專利費用。
就比如HPV的疫苗,華國沒有的時候,一支幾萬,你有錢都要去一條街注射。
早些年的時候,很多有錢人去一條街旅遊,並不是什麼去買奢侈品的,而是去注射疫苗的。
結果,等華國研究出來以後,他們開始降價,大幅度的降價,說實話要不是當初研發成本不是很高的話,閃閃能賠個傾家蕩產。
這一次,一個諾獎專家坐檯出面,對於茶素醫院在腦外的方面攻擊,其實說來也是一個道理。
就是深怕茶素醫院在這方面有什麼研究。以前是看不起茶素醫院,覺得茶素醫院能研究個錘子。
等茶素醫院真研究出錘子以後,他們開始重視起來了。
首先輿論上抹黑你,這是他們的傳統招數。
茶素醫院內部,一羣科研人員被搖動到了一起。
“這位坐檯的諾獎專家主要的成果是什麼?”
李存厚問了一句,因爲跨科如跨山,老李也不是太瞭解這個人,就知道這個人是某一年的醫學諾獎獲得者。
“他是中風領域的領導者,目前研發的藥物就是改善中風後可能導致腦細胞死亡的藥物。”
茶素醫院不缺論文大神,有的大神據說據說一天要刷四五篇論文,這種論文可不是看馬賽克片一樣,快進的。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去理解,去研讀,甚至有時候還要去查詢一下相關的資料。
一篇論文看一個小時,這都是快的。
“這裡,這是目前他們實驗室發表的論文,還有一些早些年的科研成果,我全部下載下來了。”
一邊說,這位大神一邊給在場的各位分發下載的論文,“不過有一些論文,我現在還看的不太懂。”
等下載的論文到手後,會場裡也沒人說話了。
每年各大期刊的論文數量產生的太多太多了,如果不改良,說實話,一些科研人員刷論文的時間都幾乎能佔他們工作時間的大部分,論文不看不行,可大多數時候,看了又如同吃了一嘴的狗屎一樣。
咽不下去的!
辦公室裡安靜的只有翻資料的聲音。
“咦,這個數據不太對啊!”張凡看了一篇後,頭都有點大了,索性直接把數據導入系統。
然後直接發現沒有成果。
張凡這麼輕輕一說,其他人都停止了看論文,而是看向了張凡。
“打開投影儀。”
王紅利索的打開了投影儀,然後張凡拿着電光筆開始講解自己發現的異常。
“我去,我都還沒有看到這裡,張院就已經發現了問題了?”
有的人心裡都開始鬱悶了,以前覺得張凡手術厲害,沒想到張凡科研素養這麼牛逼!
倒是沒人覺得張凡胡扯!
張凡一個數據一個數據的開始給大家講解,然後一張圖片一張圖片的連繫數據給大家講解。
醫療的很多論文都是有圖片的,都是一些病理生理在用藥前和用藥後的變化。
這些圖片和數據一樣的關鍵,比如人家要複製這個實驗的時候,圖片就很重要,是不是成功了,就需要在實驗的時候找出相同的病理變化,這些圖片就是金標準。
“治療組六十六人,經過治療後六人死亡,安慰組四十四人,經過治療後,只有一人死亡,但在他們的數據上,反而是治療組的”
就在張凡他們忙着發現問題的時候,王紅的電話響了起來。
“王主任,醫院有個患兒需要茶素醫院診療……”
西北灘羊省的第一醫院院長給王紅打來了電話。
因爲茶素醫院已經是西北醫院的中心了,所以現在這種專員的患者挺多,但絕大多數都是私人自己來,極少的特殊病例纔是院對院的。
原來,灘羊省這邊有一個患兒,一歲零三個月,是最可愛的時候,結果忽然有一天無明顯誘因的開始腹瀉嘔吐。
無明顯誘因,患兒被家長送入兒童醫院後,經過對症治療,未見明顯好轉且病情加重,緊接着出現患兒抽搐。
一下從消化疾病變成了顱腦疾病。
這就讓當地醫院棘手了,幾乎沒有發燒,幾乎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也沒有使用能突破血腦屏障的藥物,患兒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但,他們已經沒辦法了,也沒時間了。
給予對症治療後,經過醫院的會診,決定轉院去上級醫院。
要是以前,這個患兒直接就被送去首都了。
不過,現在他們有了另外一個選擇,就是去茶素。畢竟茶素這邊茶素醫院患者數量沒有首都多,但實力未必差於首都。
“先處理患者!”
週一,茶素機場第一架飛機緩緩的降落,當機艙門打開的時候,一個小的平臺被幾個穿白大褂的人先擡了下來。茶素醫院的120直接打開閃燈,接上患兒就轉頭開始疾馳。
而週一,很多人不停的刷動着自己的手機,盯着張凡的能說點什麼,畢竟吃瓜還是挺刺激的。
結果,八點沒有任何的動靜。
十點沒有任何動靜。
十二點仍舊沒有任何動靜。
這個時候,很多人坐不住了。
“我就說,茶素醫院的張凡再牛逼,怎麼可能比人家諾獎大佬牛呢。”
“張黑子是學閥醫霸,這幾年國家給西北的醫療資金,全都被張黑子給壟斷了,特別是張黑子依託自己的地位和師門的影響力,極其不要臉的打壓有不同意見的醫生。
現在,終於踢到鐵板上了,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啊,哈哈,坐等張黑子被上級看清他的真名目。”
一羣人中,就有一個專門黑張凡是醫霸的。
一羣吃瓜的說什麼的都有。
而茶素醫院這邊,兒外科中,幾乎醫院所有專家都來了。
“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病毒細菌培養暫時又得不到結果!”
“問病史,問病史,肯定有忽略的病史,快,把家長叫來。”
患兒眼看着不行了,抽動的身體,就像是被剁了頭的雞一樣,小小的胳膊小小的身體,不停的抽動着。
好像在說,我好難受,我好難受。
張凡親自帶着兒科的人對家長相似行刑逼供一樣,“入院前吃的是什麼,有沒有特殊的食物。
入院前接觸過陌生人沒有,接觸的人有什麼異常沒有。”
一條一條的過,一條一條的複查,和灘羊那邊沒有任何的區別。
就在這個時候,張凡忽然發現患兒奶奶的嘴角有幾個散發的皰疹,“你這個皰疹是孩子患病前就有,還是患病後纔有的。”
孩子家長都瘋了,心裡都要罵娘了,我就說去首都去首都,灘羊醫院的院長非要讓來茶素,這尼瑪是想着茶素這邊好背鍋是不是。
雖然家長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還是配合的說了一句:孩子生病之前就有了。
張凡一聽,又問道:“你是不是親吻過孩子?”
孩子的奶奶愣了一下,然後點着頭“是親吻了,我天天都親吻孩子啊!”
“快!”張凡一指老太太,幾個護士和醫生直接上來,帶着老太太就往實驗室裡跑。
診斷很快就出來了皰疹病毒,還是普通的皰疹病毒。
很多人的傳統習慣,有時候很拒絕改變。
比如用自己的筷子給孩子夾菜,或者給別人夾菜,感覺好像很親熱很熱情,但這個真不是太好。
其他的不說,首先一個,幽門螺旋杆就在這一傳一遞的過程中被傳染了,華國是幽門螺旋桿菌感染大國。
在這裡真的要強調一下,尤其是孩子,最好有公筷,還有就是自己有病千萬不要覺得沒啥事情,然後抱着孩子就是一陣子的愛膩,這不是愛,這尼瑪是禍害。
特別是八零後的這一代,早些年有些事情普及率比較低,這一代人幾乎都是被家長嚼着米麪糊糊長大的,他們的幽門螺旋桿菌不說人人都有,但絕對比九零後的多。
目前三大致死癌症是,肺癌、肝癌還有胃癌。
很多疾病其實就是一個累加過程,並不是說患者運氣不好忽然有一天出現癌症的。
這玩意逆推仔細的查詢,真的可以在生活和工作中找到原因的。
就說這個患兒,奶奶愛孩子是真愛,但運氣不好,普通的皰疹病毒被感染後,直接突破了血腦屏障後入腦了。
而灘羊這邊剛開始因爲查詢病史的不詳細,導致初診是按照消化疾病治療的。
可以說幾乎初診沒有對於患兒有任何的幫助,還耽誤了病情。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湊巧。
尤其是這幾年,因爲華國各種儀器的普及化,查體詢問病史已經感覺好像成了一種落後的手段,甚至很多醫生看病都不讓患者開口說話,進門先抽血驗尿,然後開藥。
這尼瑪說句大實話,修車都沒有這麼修的。
如果診斷學就這麼容易被代替,各路大神都尼瑪七老八十了,還沒事捧着診斷學看,這是有病嗎?
有的疾病就怕診斷不清晰,有的疾病就算診斷清晰,也十分的棘手。
這個患兒就是,因爲病毒入腦了!
就在張凡這邊忙着處理患兒的時候,網絡上帶節奏的一波一波的,聯絡員這邊忍着沒有給張凡打電話。
因爲他相信張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