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苟這幾天真的心氣順了，以前的時候偶爾回想起當年在雙蛋的時候，總有一股子放不下的感覺。
雖然沒做點什麼，也沒有說點什麼，但總是心裡有股子無法言表的情緒在裡面。
進入茶素醫院後，咬着牙的努力。
好像有一天會站在雙蛋醫院門前，站在當年的主任領導們的面前，說一句：你們沒有眼光。
但，正兒八經有了成績，以前的那點小心思一下就沒有了，看什麼都平和了。
甚至，這一次雙蛋這邊發來合作的邀請函，老苟也沒刻意的拒絕。
其實，通透並不是別人放過自己，也不是自己放過自己，而是因爲自己有能力了，有勇氣了，有本事不會回到過去了而已。
當然了，這次歐美的演員來華國就醫，賺的最大的不是茶素醫院，也不是老苟，而是考神。
他的醫療培訓終於藉着這個機會殺入了歐美本土。
本來，在醫療上，歐美人一直壓制其他區域的國家。
古老的行當的中，一個軍事，一個醫療，這玩意都是能賺大錢的。打仗的時候醫療軍事都能賺錢。
和平的時候，醫療照樣賺錢，甚至名聲也好聽。
所以對於醫療上的壓制，早幾十年前金毛就玩的特別溜。
很多人知道金毛在一些軍事或者製造業上壓制後進的國家，其實在醫療上早早就壓制了。
比如燒傷科，金毛最好的燒傷科是金毛軍燒傷研究所，這個單位別說非本國人了，好像家族不是三代的本土人都不讓進去工作的。
還有梅奧很多手術，不是金毛人，手術室都不讓你進。
張黑子一直想着賣藥給金毛，但是除了一些必須的藥品，比如結核疫苗，還有一些沒啥重要性的藥物比如止吐藥以外，其他藥物，光一個審覈時間，就卡的張黑子要死不活的。
金毛其實也害怕，醫療藥物，這玩意就是個滾雪球的行業。
一旦順風順水，從一個拳頭的雪球沿着山坡往下滾，不用多久就能滾出個龐然大物。
可要是關鍵節點上，卡你一下，也別幾下，就關鍵時刻卡你一下，你就起不來。
比如當年丸子國能把汽車製造業幹大，而醫藥行業一直是世界二流，難道製藥真的比汽車難嗎？
現在，柳暗花明的，胖子這個貨，竟然幹出了張凡一直想幹，但幹不成的事情。
茶素醫療再教育集團，在金毛成立了。
第一期的培訓，就是喉癌！
白種人，相對高病發的一個是皮膚癌，一個肝癌，還有一個就是喉癌。
美黑，特別是有點錢的白人，真的追求，尼瑪不光曬臉，真有放的開的，直接能把隧道朝着太陽曬。
而喉癌，也不知道爲啥，男白人特別多，尤其是有錢人，真的不知道，這尼瑪是爲什麼。
胖子當天給張凡打完電話，就脫離了談判隊伍，飛往了金毛，張凡不放心，又特意聯繫了曾女士，讓曾女士也去金毛幫幫胖子。
別看胖子和曾女士沒事就鬥一鬥，但其實兩人極其的相似，而且，張凡不在的時候，兩人也是能說到一起的，甚至還會給對方相互打援護。
畢竟現在的茶素醫療系統裡，他們兩人都是異類。
老陳曾有意無意的對張凡說過一句話：教育集團和銷售集團看似針鋒相對，可總感覺有點惺惺相惜。
當時張凡好像沒在意，老陳笑了笑，就立刻換了話題，而且以後再也沒有說過這兩個集團的事情。
這就是老陳和王紅的不同，老陳只是做了一個耳朵該做的事情。但王紅有時候不光想做耳朵還要做
嘴甚至是腦子。
要是王紅，這句話肯定不會這樣說，說完了還會好奇的問張凡，你是什麼想法！
不過張凡雖然偶爾會批評王紅，但從來沒有想過換掉王紅的想法。
這或許就是從巴圖和歐陽身上學來的一些經驗吧。
張凡大撒手的離開首都後，醫療高科技的集中化談判反而速度加快了。
弄的好像發起人張黑子是個門檻一樣，閆曉玉的每一天彙報後，張凡心裡有一種大家估計聯合起來抵制自己的感覺。
其實這個事情也簡單，張凡在的時候，很多大拿都一種和張凡較較勁掰掰手腕的想法，就算有些人心裡沒有這個想法。
但是見到張凡本人，自然而然心裡有了比較，然後在說話辦事上就開始有點硬氣了。
而現在的張黑子，肯定不會低服做小，然後事情談着談着就成了擡槓了。
可閆曉玉這邊就不一樣了，一進門先把對方擡的高高的，國家又大力支持，事情肯定就順暢了。
剛開始的時候，領導對於張凡不參與談判的事情，還有點不放心，看到最近的進度後，領導也樂了：強將手下無弱兵啊，一個內分泌的醫生，這麼大的談判都能搞定！
這小子培養人才倒是有一套啊！
這尼瑪上哪裡說理去，逃班逃的都成了優點了，中庸的院長要是知道領導這麼說，估計哭死在醫院的辦公室裡了。
……
「怎麼還在罵？這是醫院沒病號還是工作壓力不夠啊！」
輿情辦的拿着報告專門來找張凡，這是人家茶素的部門，不過現在這個機構幾乎就是給茶素醫院服務的。
「張院，這怎麼辦？是否干預？」
「干預？沒必要！」
送走輿情辦的，張凡想給胖子打個電話，不過還是忍了忍。
本來張凡覺得胖子出發金毛，估計國內這邊還顧不上。
可惜，他小看了胖子的賺錢慾望和能力。
下午，茶素在教育官網就發佈了國內的培訓方案。
茶素培訓推出進門出門，考覈制度，培訓合格發證書。
這一條一出來，罵的更兇了。
華國的醫療培訓怎麼說呢，這玩意真的是天上地下，山上樹上什麼樣的都有。
比如有的醫生去培訓，真的是去學習的，紮紮實實半年後，回到原單位，都能讓人刮目相看了。
有的醫生醫生培訓，因爲收入銳減，而且又得不到尊重，然後就極其的牴觸，半年時間的培訓，人反正天天去醫院，但腦子來了沒有，就不好說了。
但大多數都是得過且過，反正我有編制，你又開除不了我。
可茶素這一招，就有點惹人厭了。
這一條，是張凡和胖子兩個人都同意的，胖子是爲了錢。
畢竟培訓的效果不好，慢慢的名氣也就不行了，所以必須要考覈。
而張凡則覺得既然來了，就帶點東西回去，考覈就考覈，這樣培訓更有效果。
所謂進門出門考覈，就是進修來的時候要考覈，看你達到沒達到培訓水平。
很多時候，這個培訓，往往也是一些勾兌的結果。
比如當年張凡進修差點沒去成，要不是當時張凡有人給出頭，張黑子就沒機會認識盧老頭了。
所以，當網上罵着罵着，慢慢的沒人罵了。甚至有人開始幫着張凡說話了。
「你們知道嗎，張黑子當年也差點被人頂替了進修的名額。現在，他有傘了，但他沒有忘記沒傘的日子，這個進門出門考覈，並不是爲難我們。
而是保護我們
這些沒有傘的普通一線醫生。
或許說這個有點蒼白。
我就說說我們單位的事情，有能力的醫生，上一線，然後努力奮鬥幾十年，或許會成爲主任。
而沒有能力的呢，進行政，進後勤。要是有點門路，我還在爲主治奮鬥的時候用，人家說不定已經是醫院的中層了。
你們看看你們的單位，是不是有能力的都在一線，沒能力全在領導層？
所以，我支持張黑子！~」
其實對於這些事情，對於同行們的讚揚或者批評，張凡一般都不太關注。反正，我就在這裡，你願意來，我歡迎，你不願意來，我也不會生氣。
忙了幾天五官科的事情後，張凡就讓內分泌的給拉進了實驗室。
「這麼快就成功了？」
「嗯，要進臨牀I期了！」內分泌的主任說話都是顫抖的。
「是啊，你們辛苦了！道德倫理會通過了嗎？試藥招聘進行的怎麼樣？」
張凡手裡拿着成品藥物，說不激動是假的。
醫院能繼續打下去，靠的不是國家補助，靠的不是普通日常治療收入。
真正靠的是這些創新，這些原研藥。
瞅瞅世界排名前幾的醫院和研發機構，哪個不是手裡握着一票這種藥物。
「道德倫理協會已經通過了，不過試藥員……」內分泌的主任略微停頓了一下。
「人不夠？」
茶素醫院這一點不好，就是地處偏僻，往往有些時候試藥人員的招聘比較費勁。
很多人好奇，試藥人員都是從哪裡來的。
早些年的時候，往往都是醫學院的學生，後來慢慢的，這個行當被某些人給承包了。
比如，有些三甲醫院的某個科室要做某個實驗，要找1000人，這個時候，就有專業的黃牛隊伍出來，專門幹這個事情。
一般試藥人員的費用大概在五千左右，他們接了這個活，轉手給試藥的兩千，自己落三千！
這生意看着不起眼，可要是能把一個省會的三甲醫院實驗室都能壟斷了，尼瑪一年幾臺車啥問題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