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憲臉上的表情突然被一陣陰狠所替代,他捏緊香子的下巴警告說道:“我不希望接下來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香子猛的點頭:“我知道事情該怎麼做了,您放心,這些渠道都會完全消除。香子吸了一口冷氣擡頭看着賀憲,這個男人跟自己想象中怎麼有些不同?”
看到香子拿着資料逃開的模樣,賀憲的眼前突然浮現出小醫仙冷漠的表情,踱步走到窗邊。
其實他今天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香子開除,否則按照這個女人的性格,一定會將事情公佈於衆,走投無路的野狗逮人就咬。
賀憲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他一個浪子什麼時候這麼多情了,竟然關心起了未婚妻的名聲。
……
在看這邊義診現場,老人家鬧得不休不止。
這老人家本來就是花錢請來的演員,藥方也是作假的道具,老人家橫眉故意挑撥,聲音頗爲譏諷的說道:“這就是從華夏過來的名醫呀。”
記者也趁機追問高山一些涉及兩國外交的敏感問題。
這次高山出來主要是爲了找到小宋瞭解整個江北的具體情況,順便再爲華夏中醫正義口氣。
涉及到外交,這種敏感問題能不提軍隊不會提到。
李朝康一直站在記者面前,跟他們周旋這邊高山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裡琴子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趕快到大阪櫻花園來救我。”
高山聽到琴子的聲音,覺得有些奇怪,於是乎開口問道:“讓我去救你,沒有問題,不過你還記得咱們兩個之間的交易嗎?”
“我這次去救你,你必須給我兩個億的現金。”
衆人聽到這都愣住了,兩個人什麼時候還達成交易了?
電話裡的聲音稍微停頓了一秒鐘,隨後答應到:“你放心,咱們兩個之間的交易依舊作效。”
“只要你肯過來救我,別說是兩個億了,就是20個億,我也會給你。”
“嗯,你放心,五分鐘之後我就會趕到。”
高山應合了兩聲隨後就將電話給掛了。
唐吉德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老大,你剛纔說的是什麼意思?咱們之前不是還商量好了一起復興中醫嗎?”
“怎麼你轉個頭就問人家要錢啊?咱們大家都是朋友,你開口要這麼多,有些不好吧!”
李朝康一巴掌拍在唐吉德的後腦勺上說道:“你蠢,你還真是頭豬了。有事沒事像我一樣回家多研究研究孫子兵法,看不出來老大是故意的嗎?”
“好了,別再廢話了,咱們趕緊把東西收拾收拾。”
“新月,你立刻通知在這附近的軍方人員,讓他們密切注意我們的定位行蹤。”
“只要找不到定位,立刻聯繫大使館,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高山心中暗想,對方越想把事壓下來解決,他就越要把事鬧得更大。
反正這是南國內部的政治糾紛,他們想怎麼鬧那是他們的事,可是想着把自己連累進來,就是他們的不對了。
幾個人耳語了幾句,隨後開始分工合作。
蔣新月依舊留在原地擺攤設診,唐吉德跟李朝康跟那老頭子周旋,兩個人看上去像是在安撫老爺子。
可是實際上是在不停挑撥,這老頭子鬧得越大大家都注意力就全部在他們幾個人的身上。
手冢冶明派出的那幾個打手也被這一場鬧劇吸引的眼光看了半天之後,他們突然發現原本站在一邊的高山跟小華不見了。
“糟糕不好!讓這兩個人溜了。”
“幾個打手?”
相識一眼,隨後爲首的那個男人給手冢冶明打了一個電話。
“什麼你們這幾個蠢貨,怎麼連兩個人都看不好?”
“你說我養你們做什麼,今天要是找不到這兩個人的行蹤,你們也可以不用回來了。”
“你們兩個從左邊走,我從右邊走。有任何行蹤,立刻電話聯繫。”爲首的那個男人看了一眼手錶之後,有條不紊的下令。
這個時候,高山已經到達約定的公園。
到了地方之後,發現情況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糟糕,琴子的臉色有些差,在他旁邊站着幾個年輕男人。
看到高山過來之後,紛紛吹起了口哨。
“這個就是你在外面的野男人?我說琴子,你要想想清楚現在的局勢,你可是安倍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在南國女人是沒有政治地位的,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答應簽訂婚約,我就可以選擇放你一馬,否則的話,今天就讓我這幾個兄弟嚐嚐鮮,讓他們看看這安倍第一女,到底是什麼滋味兒?”幾個男人開着葷段子?絲毫不在乎高山等人。
“放人!否則就是死路一條。”高山眉眼一暗,他一進來就看穿琴子又被這些人下了虎狼之藥,她的傷勢還沒有好全身體根本經不住這種虎狼之藥的傾害。
高山回頭看了唐吉德一眼,兩人大步走向前,默契地從懷裡掏出兩把白色粉末,拿着這幾個男人的臉上灑了過去。
等這幾個男人反應過來之後,身上已經長出了無數個大小不等的紅色膿包,難受至極。
他們想要掏槍,卻發現渾身無力。
“老大情況不妙,咱們先去我家的茶樓!”高山等人身形詭異,他們本能的覺得這種紅色膿包可能會危及性命,也顧不上一邊的琴子,把腿就跑了出去。
“追上去,他們身上有你想要的東西,那個男人將我身上的研究藥喝了下去,一定要阻止他。”琴子咳嗽了兩聲,強忍着痛苦說道。
高山一聽,之前曾經聽到琴子提到過他所在的家族一直都在進行生化武器研究,那隻藥劑應該就是他口中提到的超級人類計劃。
雖然不清楚這隻藥劑的具體作用,但是聽着這個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已經沒得救了,一定要趕在土御門家族趕來之前弄死他。”琴子嘔了一口血,艱難的說道。
……
高山沿着他們留下的痕跡,追到了茶館,這幾個人痛苦的躺在地上,不停的抓撓着皮膚。
就在高山準備上去讓他們幾個處理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