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們說的啊?如果有搞不定的客戶你們自行解決,誰找我我跟誰急!一幫白眼狼小娘們!”孫逸飛憤憤不平,進了臥室摔門鎖好。
十分鐘後,敲門聲大作。“快開門啊!混蛋!出大事了!”
孫逸飛一驚,賭氣是賭氣,趕緊打開門。“怎麼了?小太妹!”
“我呸!你才小太妹!老孃的客戶把我甩一邊,非要和你接洽,她孃的!這是造反節奏!”
黃豔梅頻頻媚眼。“飛弟弟!我的客戶起起義了,就認你,不知道這幫老孃們是怎麼了?吃錯藥了?”
錢娜娜扭動腰肢,款款向前,環住孫逸飛脖子。“弟弟!我這邊也一樣呀!把姐姐罵慘了,非要找剛纔的那個小帥哥!說你靠譜!你看?”
與此同時,黃玲和李佳佳小聲交流。“得!這回這三個美女非要讓孫逸飛這混蛋整趴下,從此沒有了主導權,這混蛋厲害!以前看得出來嗎?咱啊找對人了!”
“這貨成長的太快了!看吧!好戲上演!”
孫逸飛點了根菸,吐了一串菸圈。“剛纔那是誰一個個跳的伸手就能碰到天?還說我不是人?說說!”
三女扭捏作態,尷尬又無語。
“行了!我看看是誰搞不定!”孫逸飛又點了根菸兒。
程雅婷指了指桌上A4紙。“諾!A姐!c哥!”
孫逸飛拿起電話撥通了A姐電話,開啓免提。“A美女妹妹好呀!都啥需要我效勞的?”
“我呸!小屁孩兒你纔多大呀說我是妹妹!又沒見過我。”
“聽甜美的聲音能聽出來不僅是美女而且還沒我大,不喊美女妹妹喊什麼呀?”孫逸飛衝程雅婷指了指茶杯,程雅婷飛也似的泡茶去了。
“哎喲喂!這小嘴巴含糖量極高!行了,發過來的衣櫃門竟然指甲蓋那麼大沒壓上色紙,消費者把我罵的狗血噴頭!”
“美女妹妹!再有這種情況你把我電話給消費者,讓他們罵我,罵你我多過意不去呀!再有公司生產上給咱填這麻煩,這幫王八蛋,我饒不了他們,你可別攔我!”
“行了!你這貨啊不去當名嘴屈才了。我已經安排修補人員搞定了,你可欠姐姐人情了,記住!”A姐終於滿意了。
“這樣吧!美女妹妹!明天你來太原,我請客!好好撫慰撫慰你受傷的小心靈!不見不散!不來是小狗!”
A姐笑罵道。“我呸!有空去!別耍賴啊!”
孫逸飛喝了口茶。“耍賴的話我把自己賣給你,又賺人來又賺資產!”
“滾!陰險!再聯繫啊!”
“不見不散啊!美女妹妹!”
“馬上滾!哈哈!這臭玩意兒算是讓人沒辦法!”A姐掛了電話。
一衆美女看外星人似的看着孫逸飛,又想問是人不?本來客戶鬧情緒,被孫逸飛一耍賴一調侃飛也似的跑了。孃的!這樣也行???
孫逸飛旁若無人,又撥通了C哥電話,又開着免提。“C哥你好啊!這麼想弟弟啊!剛睡着把我喊醒了,你的得賠我的休息時間!”
“噗嗤!噗嗤!噗嗤……!”衆女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
“滾一邊去!問題沒解決你還索賠睡眠,發10張牀他孃的缺了兩個牀的牀板,你是怎麼辦事的?”C哥幾乎火燒店外的法國梧桐。
“誰幹的?我不把程雅婷屁股打爛我就對不起你!這樣啊!我立馬安排大牀板,而且我邀請哥你晚上來太原休閒休閒,你到太原看着我打程雅婷屁股,你要不來我給嫂子打電話打你屁股,然後揭發你曾經去足療按摩。哈哈!你選擇一項。”
這做傢俱生意的經銷商老闆有幾個不去足療按摩??
C哥氣炸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你這無恥的,超越無恥!我沒找你麻煩你還威脅上我了?服!趕緊發牀板,有空了去找你喝酒,算我怕你了!拜拜了你!”
衆女眼睛都直了,對付男女客戶這大不同還奏效,直接都嚇跑了。
“這兩張牀板吧,小意思!兩種可能,一,安裝工整砸了;二,故意找麻煩!不過我保證他再不會再打這低劣的佔便宜主意。程小娘們!是不是感覺自己很有差距,學習的空間極大?廢物!”
“你優秀行了吧!”程雅婷罕見沒頂嘴。
孫逸飛指了指黃豔梅和錢娜娜。“兩位姐姐,你倆有什麼不好對付的客戶也交給我吧,別弄得跟這小太妹一樣遇個麻煩事就找家長!”
“我倆沒有,沒有!”倆人趕緊頻頻擺手。
“沒有是吧?沒有的話你們忙,我出去理理髮去,都快披肩了都,唉!遇到你們這些小娘們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哥走了!”孫逸飛點了根菸轉身欲走。
“站住!”衆女異口同聲。
“幹嘛?不會理個髮你們也要跟着吧?”
“是!”衆女一同發音。
“你們不工作了?”
“有手機!”
孫逸飛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孃的天下奇聞!理個髮身後七個美女,整的老子跟那個什麼寶似的,想去就去唄!感覺你們是我的女保鏢似的,要不要全部黑色西裝,集體墨鏡?”
七個女人轉身進屋,兩分鐘後,孫逸飛扶着牆差點暈倒。
“我的那個阿彌陀佛!你們真是腦洞大開,無所不能啊!”
大街上,孫逸飛感覺回頭率百分百。
“要不你們回去吧?你看人們看風景似的,我不怕關鍵是我怕他們看你們,回去吧!”
衆女表情嚴肅,保鏢氣質十足,沒一個人打理他。
孫逸飛仰天長嘆一聲。“從此本哥哥算是沒了自由啊!”
還沒人搭理他。
理髮店內,理髮小妹握剪刀的手直顫抖。
孫逸飛笑道。“別害怕!這是我姑家姨家幾個表妹,沒事的!”
衆女噗嗤一笑。理髮小妹這才恢復正常,熟練操作起來。“這位哥!怎麼感覺你有卡扎菲餓的範兒,到哪兒帶着女保鏢,呸呸呸!卡扎菲死了!”
程雅婷忍不住低吼道。“好好理髮!話多沒好處!別自找麻煩,就這個貨把你弄牀上你還幫他數錢!”
“哦!好好好!我的媽呀!”理髮小妹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汗都出來了。
辦事處內,孫逸飛躺牀上喝着茶,抽着煙,大聲喊道。“哪位美女還需要幫忙呢?”
沒人理他,於是孫逸飛開始睡覺。
大廳裡,隔斷辦公桌前,七位美女小聲相互感慨。
“這是個什麼人?黃玲!你倆認識最早!”
“他沒做銷售的時候我知道,現在我也看不懂,我倒是還想他和我一起在庫房做統計。我不喜歡他現在這樣。”
“那倒是!一直那樣他就是你一個人的!”
“我不是那意思,那你問問佳佳!”
“別問我!我也一腦子疑問!苦惱啊!這混蛋要是敢放出去,不敢想象!看緊點吧!苗族師姐你看呢?”
“我和你們一樣,那時候一起出差,拼房,AA吃飯,誰能想到這纔不到一年,他就全面的讓你恐懼和擔憂,反正咱們眼睛放亮點,對吧黃姐、錢姐?”
“別說別的女人了,就這些女客戶都不能讓她溝通接觸!”
“咱還檢驗他,這下好了,一個小時有八個女客戶,六個男客戶非要找他接洽,娘喲!這貨是個什麼人啊?要不能把他綁起來吧!”
“幹活吧!千萬別讓他參與了,她孃的情聖一個!”
“不對呀!又不是他要接觸,是咱們逼他的呀!”李玲最後說了一句。
衆女人沒一個吱聲,趕緊進入工作狀態,免得自尋煩惱。
此恨綿綿無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