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他把項鍊鄭重其事的交給了張良,然後說道:“這是我在中級恐怖片《嘯月之狼》中得到的狼牙,他能讓你更有爆發力和持久力,我相信你,你很像曾經的我啊。” 張良手忙腳亂起來:“爲、爲什麼是我?”他有些不敢置信,這個資深者到底打算幹什麼。許向東嚴肅地回頭:“現在,我要做男人該做的事情了,我啊,可不是那種拋棄自己女人的孬種,茉諾走不動了,那麼我也不需要離開了,我們曾經說好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和她趕緊離開吧,生路我已經發現了,向山頂跑,快,那裡有直升機!” 張良被有着怪力的許向東推了一下,踉蹌幾步,卻帶着感激看着攔住那猶如爛泥一樣的怪物的許向東,生路,是這個資深者帶來的。 眼看着許向東懷抱着茉諾就要被那怪物撲倒吞噬掉,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緊緊抓住衛蘭(女殺手)的手,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許大哥,你的恩情小弟我一輩子也難以忘懷!希望你能認我這個不爭氣的傢伙當你的兄弟!”聽着張良的誓言,許向東表示,唉,實在太好了,戲終於演完了,再也不要面對有着嚴重口臭的修格斯了。不過那個叫張良的小傢伙表現蠻不錯啊,能幫一把是一把吧。 這麼想着,便帶着賴在他懷裡不起來的茉諾離開了這個位面。 深潛者首領有些煩躁,大佬說要放他們一馬,那樣子的話歡樂的祭祀活動似乎只能半途而廢了。 “好失望,爲什麼會這樣呢?”一位深潛者抹着自己淚流不止,無法閉上的雙眼,痛哭起來。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呢……第一次有了值得信賴的大佬罩着。有了能做一輩子朋友的人。兩件快樂事情重合在一起。而這兩份快樂,又給我帶來更多的快樂。得到的,本該是像夢境一般幸福的時間……但是,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某個深潛者白學家痛訴老天的不公。 “先別傷心了,把白學家先打死再說!”某隻深潛者建議起來,這一建議被其他深潛者輕鬆,深潛者白學家這次被綁上了深潛
者首領的船錨上,隨時準備實施火刑。 那老戲骨深潛者直接拿出來一個mp3,放起來《流浪者之歌》那悲愴的歌聲更加激發了深潛者們的悲哀,有些玻璃心的深潛者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別哭了,至少我們還有夢。”一個深潛者仰天咆哮起來,看情況這種安慰似乎相當有效呢。 “沒錯,我們還有夢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Wearetheworld(我們天下一家),Wearethechildren(我們都是孩子),Wearetheonestomakeabetterday(我們是創造美好明天的人),Solet'sstartgiving(所以讓我們開始奉獻),There'sachancewe'retakingWe'retakingallourlives,(這是我們的選擇,我們將付出一生),It'struewe'remakeitabrighterdayjustyouandme(事實是:美好明天你我共建)……”深潛者手拉手,對望着,這一刻,就算是白學家也沒有被它們嫌棄。 雖然這首歌確實很應景就是啦,但你們這麼唱出來真的好嗎?某個已經進化成吐槽役的首領內心暗地裡咆哮道。 “誒,看起來首領你似乎不滿意的樣子,那麼跟我唱吧:心若在夢就在,天地之間還有真愛,看成敗人生豪邁,只不過是從頭再來……”更過分了啊!喂,你們難道不知道自己現在就在鏡頭下面嗎? 坐在直升機往下望,張良發現了奇怪的一幕:一羣長相猙獰的深潛者似乎在哭?不不不,一定是雨下得太大的緣故,他們似乎打算連自己的同胞都拿來當祭品,怎麼可能是好人啊。 那個被當祭品的魚頭怪物臨死前在高喊啊,“……白……永生……”搞不懂,是在說着自己信奉的邪神的名字嗎?爲自己信奉的邪神獻身也依舊狂熱的樣子,看起來好奇怪?算了,不管了,衛蘭阿姨,沒事了哦……我去,美女你誰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