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沒有聽錯吧,週二狼竟然管那個男人叫老爸,尼瑪,他和週二狗不都是孤兒嗎?怎麼會突然冒出個老爸呢?
那個男人好像也很吃驚,不過他卻很給週二狼面子,聽到週二狼的喊聲後,他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砍刀,一點都沒有猶豫。
而大廳裡面的其他人,見自己的大哥都放下了武器,也紛紛放下了武器,瞬間消失了剛纔對我的那種敵意。
男人向前走了幾步,衝着週二狼,低聲問了一句:“小瑞啊,你認識這個人嗎?爲什麼會管他叫大哥,不會認錯了啊!”
小瑞?這是在叫週二狼嗎?靠,他怎麼連名字都改了?
週二狼點了點頭,低聲回道:“沒錯的,老爸,他就是我們的神仙大哥,和你一樣,都會變法術,而且他當時還給我們買了很多好吃的,對我們可好了。”
男人聽到這句話後,不但沒有感激我,反而質疑的瞅了一眼我,冷聲問了一句:“法術?哼,小子,別以爲我兒子和女孩小,你就可以欺騙他們了,怪不得我兒子一直都管異能叫法術呢,原來是因爲你啊,你給我說實話,當時爲什麼要騙他們,是不是想拐賣他們?”
麻痹,這貨怎麼竟把我往壞了想啊!
我感到有些生氣,心想:你他麼讓兩個孤兒管你叫爹,反倒說我要拐賣他們,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想到這,我便將週二狼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身後,然後走到男人的面前,戳着他的胸口,高聲回了一句:“我他麼要是想拐賣早就拐賣了,還能讓他們活到今天?反倒是你,人家兩個孩子明明就是孤兒,怎麼會突然出現你這個老爸,是不是你說了什麼,把他倆給騙了?”
“放屁!”男人一把推開我的手,有些激動的說了一句:“尋瑞和尋秋,就是我尋宇平的兒女,這個假不了。”
我將手伸向他,低聲說了一句:“你說是就是啊,證據呢?”
“你……”
“大哥,他真的是我們的老爸!”
這時,週二狼突然大喊着跑到我的面前,他蹲下身子,將自己的襪子向下一脫,又擡起了自己的腳,將腳心對準我後,他接着說道:“不信,你看!”
我仔細瞅了一眼,發現他的腳心上紋了一張“狼”圖案的紋身。
與此同時,週二狗也突然跑到我的面前,脫掉襪子,將自己的腳心也伸向了我。
我瞅了一眼,上面也有一個“狼”圖案的紋身。
兩個人的紋身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週二狼的是在左腳上,而週二狗的則是在右腳上。
週二狼笑着對我說了一句:“大哥以前不是問我倆爲什麼要叫做週二狼和週二狗嗎?我當時之所以沒告訴你,其實是因爲我倆並不是孤兒,而是被父母遺棄的。”
“啊?這你是咋知道的?”
“因爲孤兒院的阿姨們曾說過,遺棄兒女的父母,最愛在兒女的身上留下記號,所以這個紋身就是我們被遺棄的最好證明。”
“就憑這個嗎?”
“不止是這個,我自己對那天的事也隱約有些記憶的,我記得,我們的父母是將我倆帶到孤兒院的門口後,悄悄地就離開的。”
尋宇平聽到這裡,顯得有些着急,他在旁邊補充了一句:“兒子,那並不是遺棄啊,那是因爲爸爸和媽媽要被別人追殺,不想讓你倆受到牽連!”
週二狼微微一笑,回了一句:“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所以我不怪你們,不過,當時在孤兒院裡,我們的身份就是棄兒,對了,你知道,我和妹妹爲什麼要叫週二狼和週二狗嗎?”
尋宇平搖了搖頭,低聲回了一句:“不知道!爲什麼啊?”
“學校裡,有很多人聽到我們兩個的名字後,都以爲我倆是姓周的,其實他們都理解錯了,我們兩個並沒有什麼姓,‘週二’只是我們兩個被拋棄的日子而已,之所以將它弄進我們的名字裡,是因爲我們不想忘記那一天。”
我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可星期不是七天就重複一次麼,這樣記的話也沒有什麼用吧,你當時爲什麼不記年月日呢?”
“大哥,我當時才幾歲啊,哪裡能知道什麼年月日?能記住那天是週二,還是因爲當天早上,老媽跟我說過,再過兩天,到了週四,我就可以上幼兒園了。”
我點了點頭,低聲回了一句:“哦,原來是這樣啊!”
週二狼笑了一下,接着說道:“至於後面爲什麼會加了一個‘狼’和‘狗’字,就比較簡單了,因爲當時孤兒院裡的一個阿姨,說我們兩個人的腳底下各紋着一條‘狼狗’可能是父母爲了方便以後尋找我倆,故意留下的記號,所以,我倆便在被遺棄的日期後面各取了一個字,我叫週二狼,妹妹則叫週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