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麗絲!”張小吉“深情”的叫了一聲。
“幹嗎?”用力地啃下了一小片甘蔗,薇薇麗絲投給了張小吉一個詢問的眼神。
“能不能再幫我看看風無痕在那裡?”張小吉掏出了一顆晶瑩的玉佩在薇薇麗絲面前晃了一下:正是從切羅裡手中拿回來的冰佩。
眼睛一亮,沾滿了甘蔗汁液的小手一把抓過了這個造型靚麗的鳳凰冰佩:“沒問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過這可是最後一次了,顯影之粉我也快沒了,只夠這一次的量了,這次要是再抓不到那個什麼風無痕,我也幫不了你了。”
“行,我一定抓住那個傢伙!”張小吉點點頭:“那麼什麼時候開始?”
“等我啃完了這隻甜樹幹了就好了。”薇薇麗絲把冰佩仍到了自己的空間之戒中笑眯眯地答道。
BJ的前門東南角地區,這裡是老BJ原住民最糟糕的貧民區,風無痕坐在一張古樸的藤椅上慢慢地嚥下了一口火辣的二鍋頭。
在這間不足二十平米的房子裡除了面前堆放着一壺老酒與一碟豬頭肉的風無痕外還有一個穿着睡袍的男子。
一個穿者女性睡袍的男子!
風無痕彷彿感覺到了這個男子投在自己臀部的火熱目光,猛地又灌下了一杯熱辣的燒酒。
從禿頭老者那裡逃走,風無痕被安排到了這個地方。
不明白爲什麼七邪的壇主們都會住在這種地方,風無痕只能在心裡惡毒地問候着七邪的老大——秦炻徨的父輩祖先。
禿頭老者那裡尚且還有兩名A級幫手,而這個明顯有斷背(同性戀)傾向的睡袍男卻是一個人住在這裡,讓對這個睡袍男摸不清實力的風無痕忐忑不安。
上次明明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躲到了禿頭老者的地盤,想不到竟然不過幾天就被張小吉給挖了出來,這次躲在這裡風無痕還真有點不放心。
但是七邪給風無痕的指令卻是呆在這裡直到秦炻徨的到來。
有什麼事比報殺子之仇更爲重要?
風無痕想不通。
“一個人喝酒多不爽啊,我來陪陪你吧。”睡袍男湊了過來,抓起了桌上的酒杯。
“不用,不用,我已經喝完了。”風無痕趕緊把杯子裡的酒灌到了肚子裡笑着退了開來。
“哎呦,再喝一點嘛。”睡袍男那故意裝成女音的強調讓風無痕全身的雞皮疙瘩立刻的冒了出來,縮到了牀角,風無痕堆起了一臉的假笑:“不用了,你還是自己喝吧,我出去買包煙。”
用手狠狠地撫摩了一下風無痕的胸肌,睡袍男笑眯眯地說道:“不用了,我去幫你買吧,你可不能走出這間房子,這可是盟主吩咐的。”
看着推門而出消失在門口的睡袍男,風無痕恨恨的一腳把水泥地面給踹出了一道深深的腳印。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BJ前門東南角地區的一間小巷口邊,張小吉與泰爾和薇薇麗絲慢慢地從車內推開了車門走了出來,緊跟着載着陸晴與春葉夏枝的出租車也隨之停了下來。
“這裡好臭!”嘴裡嚼着檳榔的薇薇麗絲吐出了一口鮮紅的唾液,還沒落地就被她發出的一團黑火蒸發了。
現在正是下午的兩三點,大部分的人已經去上班了,小巷裡除了一家賣雜貨的小鋪子外就沒有什麼其他的人了。
一個穿着睡袍的女子正在小鋪子裡面買着什麼。
“他就在巷子盡頭的那間房子裡。”張小吉與春葉夏枝的意識交流着:“你們兩個到巷子盡頭的房間外守着,只要是想跑的全部給我留下來!”
“知道了。”跟着陸晴學了這麼久,春葉夏枝已經可以簡單的說些中文了。
點點頭,張小吉帶着陸晴朝着小巷盡頭走去,身後緊跟着東張西望的泰爾與薇薇麗絲。
聽到有人接近,穿着睡袍的“女子”手裡抓着一包煙慢慢地轉過了頭:一臉的痘痘,絡腮鬍子,濃眉小眼,絕對的男性!
靠!張小吉與泰爾心裡同時的狂叫了一聲,而陸晴與薇薇麗絲則是好奇的不停打量着這個睡袍男。
眼睛一亮,這個睡袍男不停地打量着一身緊身皮衣的張小吉,眼睛中閃動的淫光似乎要把張小吉的衣服給當場扒下。
伸手攔住了欲衝過去教訓下這個睡袍男的泰爾,張小吉輕聲地說了聲:“走!”
這個時候顯然不是節外生枝的時機,雖然自己也很想把這個變態男一刀砍成兩截。
不過很快張小吉就要忍不住自己的這個念頭了,因爲這個睡袍男竟然緊緊地跟在了自己的身後。
“老公,是不是把這個變態給解決掉。”靠在張小吉身邊的陸晴輕輕地附在了小雞的耳邊說道。
點了點頭,張小吉繼續的朝前走去。
減緩腳步,陸晴慢慢地落在了本來走在最後的薇薇麗絲身後。
看到陸晴落在了後面,睡袍男皺了皺眉頭,越過了陸晴身邊。
就在這一剎那,一道水龍從陸晴手中呼的怒卷而出,朝着越過了自己身前的睡袍男背後衝出。
沒等這個睡袍男叫出聲來,這道水龍就把他緊緊地圈住,隨着陸晴手的擺動撞向了一邊的牆壁上。
“蓬”一聲悶響過後,睡袍男有一歪,昏倒在了牆邊。
咯咯一笑,薇薇麗絲對着重新走回自己身邊的陸晴豎了豎大拇指。
從薇薇麗絲手中抓過了一塊太妃糖,陸晴對着薇薇麗絲露出了一個笑臉。
很快幾人就走到了巷子盡頭的小屋前。
春葉與夏枝很快從空間手鐲中拿出了隱形斗篷消失在了小屋前,張小吉對着泰爾點了點頭,泰爾一腳踹在了小屋的門上。
“啪!”整扇油漆剝落的木門被這一腳給踢的倒旋着飛進了屋內,一道黑色的光劍從上至下將整個門板給一分爲兒,露出了坐在凳子上舉着一把漆黑光劍的風無痕。
一臉怒意的盯着張小吉,風無痕的聲音彷彿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張小吉?”
“哈哈,你終於記起我的名字了?”張小吉的血牙在手中跳躍着,燃起了黑紅色的火焰:“不知道今天你還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