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吉確實就在WSF大廈的附近,不過倒也不是專門爲了防止風無痕重回公司,而是因爲香格里拉就離着WSF大廈不遠。
當風無痕那熟悉的氣息在WSF公司附近出現時,張小吉在香格里拉的總統套房裡一下站了起來。
達到了魔導鍊金士的程度,張小吉的精神感知範圍已經接近方圓數公里。
“怎麼了?”一邊和薇薇麗絲把放在桌子上的小吃分類的陸晴問道。
“風無痕出現了!”張小吉轉身衝出了房外:“叫春葉和夏枝跟上來,就在WSF大廈!”
閃身進了WSF大廈的逃生通道里,風無痕迅速的沿着空無一人的樓梯朝上疾奔。
接近五十層的樓梯在不到兩分鐘之內就被風無痕飛馳的腳步落在了身後,拉開了保險門,風無痕人影一閃進入了這董事長所在的第四十五層。
雖然在工作時間,但是整個四十五層卻不見一個工作人員。
房間裡打鬥的痕跡仍然沒有改變。
這裡屬於風無痕的私人空間,沒有他的允許任何員工是不能自由進入的,包括了總經理。
雖然十多天沒有來公司,不過看來總經理還是幹得不錯,公司仍然看起來井井有條。
拉開桌子的抽屜,按下了裡面的機關,一陣機簧彈動中,一道小門從風無痕右手的書架邊升起,門後是一間狹小的房間,風無痕彎腰走了進去。
等風無痕拿到了發射器走出小門時,本屬於他的老闆椅上竟然多了一個人,一個熟悉的人——張小吉!
“又見面了,老朋友。”張小吉從桌上的木盒中取出了一隻雪茄,舉起了手指點燃:“我找你找的可是好苦!”
見到了張小吉,風無痕反而鎮定了下來:“看來這次我是跑不掉了?”
拍了拍手,春葉與夏枝在風無痕的身後顯露出了身形,張小吉笑着吐出了一口菸圈:“不錯,我看這次大家可以好好地坐下來談談了。”
一屁股坐在了張小吉的對面,風無痕微笑了起來:“好!你想問什麼就說吧。”
“是誰殺了我父母?”一股殺意從張小吉身上冒起。
“當然是秦炻徨了。”風無痕笑笑。
“我說的是親自動手的人。”張小吉盯向了風無痕。
輕輕地搖了搖頭,風無痕站起身來從張小吉面前的盒子裡自取了一隻雪茄點燃了:“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張小吉眯起了眼睛,站在風無痕身後的春葉與夏枝手中幻出了月輪與三尖棱槍。
“我只知道是七邪裡風壇的彭同性負責的這件事。”風無痕輕輕地吐出了一口煙氣:“他可是三大長老之一,恐怕實力不在那個變態的斷背男之下。”
“這個不需要你來操心了,你只需要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我答應你,放你一馬。”張小吉瞄着風無痕,一臉說話算數的表情。
“我想應該是彭同性的手下乾的。”風無痕想了想:“我覺得應該不是彭同性自己動的手。”
“七邪像禿頭老頭或者穿睡衣的變態這樣具有A+實力的有多少人?”張小吉隱在煙霧後的眼睛緊緊地盯住了風無痕。
“不多。”風無痕默默的笑了笑:“表面上也只有三大長老有這種實力,你以爲能夠達到A+就跟路邊的野草一樣隨便就可以達到?”
“長老?長老之上就是七邪的老大秦炻徨?”張小吉繼續的給自己面前的煙霧增加濃度。“長老確實是秦炻徨之外最厲害的三個高手。”風無痕熄掉了雪茄,從身上掏出了金盒:“不過傳說在七邪中還有一些潛伏的勢力,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
看着從金盒裡拿出了香菸點燃的風無痕,張小吉繼續問道:“你和七邪是什麼關係?”
“關係?哈哈!”大笑了幾聲,風無痕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淚水:“我不過是幫七邪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的幫手罷了。”
“看來你和七邪的關係不怎麼好啊。”張小吉邪邪一笑。
“不錯,我們星痕說穿了不過是七邪的一個分會而已。”風無痕恢復了神態:“當初你的事我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怪你惹上的是秦炻徨,連我也差點被秦炻徨幹掉,要不是我還有利用價值,呵呵,恐怕我也不能站在這裡了。”
“放心,我並沒有怪你。”張小吉笑眯眯的靠進了風無痕:“如果說我想和你合作,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七邪的實力你是無法想象的。”風無痕望着張小吉彷彿在望着一個死人:“你不該回來的。”
“我該不該回來不需要你來擔心。”張小吉在風無痕眼中看到的是深深的畏懼,暗歎了口氣,張小吉知道風無痕是肯定不會與自己合作的。
“我勸你還是逃吧。”風無痕倒是難得的好心了一會:“或許你還可以多活一段時間。”
“爲什麼秦炻徨沒來找我這個殺子仇人?”張小吉直接忽略了風無痕的建議。
嘆了口氣,風無痕狠狠地吸了口煙:“據說爲了突破瓶頸,他要閉兩年的死關,現在正是他閉關的緊要關頭,要不然你以爲你還可以站在這裡嗎?”
“難怪。”張小吉將手中的雪茄屁股掐熄在了菸灰缸中:“如果,我是說如果可以把七邪剷掉,你會怎麼樣?”
“這是不可能的!”風無痕定定地望着張小吉:“你也見識過秦炻徨的實力了,經過這兩年的閉關恐怕他已經衝破了瓶頸到達了S級,與他對敵無疑是雞蛋碰石頭!”
“恐怕這次他出關也不會給你好臉色看吧。”張小吉哈哈一笑:“他的兒子被你的手下幹掉了,現在在你的地盤兩個長老也掛了一個重傷了一個!”
“你放心,我自然有他不會殺掉我的價值。”風無痕微微一笑:“你不用擔心我了,還是好好的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是不是因爲你已經叫了人來,所以才這麼鎮定的和我談?”張小吉指了指風無痕裝着發射器的衣兜:“不知道這次秦炻徨會派什麼人來,我希望是彭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