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臺之上一個玉盒吸引了秦炻徨的注意。
風無痕眼中厲芒一閃,默默的靠進了秦炻徨身後。
“你和彭長老去樓上看看。”秦炻徨沒有回頭就知道風無痕也對這個玉盒起了興趣,冷冷地說道。
停下了腳步,彭同性對着風無痕招了招手。
微微一笑,風無痕慢慢地後退,朝着彭同性走去。
手中暗暗的聚起電之異能,秦炻徨輕輕地抓起了玉盒。
仿如一個溫暖的暖手袋,這是秦炻徨的第一個感覺。
整塊玉盒完全沒有任何的開口,整體完全密閉。
將玉盒放在眼前仔細的觀察了一陣,秦炻徨發現這個玉盒上的鎖頭與蓋沿只不過是雕刻在其上的花紋而已,根本這只是一個玉塊!
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秦炻徨最終確定了這的確是一整塊的玉石。
“什麼都沒有!”很快彭同性與風無痕就從樓上走了下來,彭同性一躍而下,落到了秦炻徨的身邊:“上面全部都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點點頭,秦炻徨將手中的玉石遞給了彭同性:“你看看這個東西。”
同樣疑惑的將玉石翻看了幾遍,彭同性搖了搖頭:“我看這就是一整塊的玉石,不過雕功這麼好,應該值個好價錢。”
接過了彭同性遞過的玉盒,秦炻徨咬了咬牙:“這是這裡唯一的物品,不可能就只是一塊玉石而已!”
手指尖彈出了一道電光之錐,秦炻徨小心翼翼的朝着玉盒邊刺去。
“轟!”就在電光之錐接觸到玉盒的一瞬間,一團綠光炸裂開來,將秦炻徨身後的彭同性與風無痕也一起包裹在內炸飛。
首當其衝的秦炻徨也無法抗拒着巨大的衝擊力量被硬生生的推到了大廳的邊緣,而彭同性與風無痕也同樣的被緊緊的吹到了大廳的牆壁之上。
幸好這只是一團柔和的力量,對幾人並沒有什麼攻擊力。
這團綠光似乎受到了這個大廳的限制,在衝擊到大廳邊緣處自動的停止了下來,反捲而回。
站在大廳外的張小吉暗吸了一口涼氣:幸好自己並沒有走進大廳,不然在這團綠光的攻擊之下必然會顯形而出!
一條虛影從玉盒中閃現而出!
這是一個男子的虛影。
高達兩米的身高與一臉的長鬚讓這個一身奇怪服飾的男子顯的格外威猛。
“你們是誰?”洪亮的聲音從這個男子的口中發出,在大廳中迴盪。
隨着這個男子的出現,大廳之內衝蕩不已的綠光也瞬間消失。
“我們只是按照這張地圖來到這裡而已。”站直了身體的秦炻徨心裡暗驚,從懷裡掏出了地圖扔了過去:剛纔的綠光的推力之強完全超出了自己的估計,在用了接近全力後才維持着沒有被貼到牆壁上。
飛出的地圖彷彿被一股力量牽引,輕飄飄地落在了這個虛影男子的手中。
雖然沒有實體,但是顯然這個站在玉盒之上的虛影男子可以調用能量。
地圖漂浮在虛影男子的手中不過幾秒鐘,很快被重新的仍還給了秦炻徨:“好,擁有這塊地圖,你應該是七邪的人吧?”
“在下正是現任的七邪幫主。”秦炻徨滿臉的驚奇:一個至少在地底埋藏了幾百年上千年的洞府之中的虛影竟然知道七邪!
“信物!”虛影男子伸了伸手。
從懷裡掏出了歷屆七邪幫主相傳的信物——七邪符,秦炻徨在虛影男子的面前晃了晃。
“好,我來試試你的能力!”虛影男子話音一落,一道指甲大的綠色光團朝着秦炻徨慢悠悠的晃了過去。臉色邊的凝重起來,秦炻徨從這團綠色光團中感覺到了巨大能量波動,不下於自己全力一擊的能量波動!
一顆紫黑色的電弧之球包裹在一層藍色的電光之球中出現在了秦炻徨的手中:正是當年一擊擊殺了張小吉的那招自創的殺招!
“轟!”電光之球與綠色的光團撞擊到了一起,巨大的能量衝擊讓彭同性與風無痕再次的緊緊貼在了牆壁之上。
很快包裹在電弧之球外的電光就被綠色的光團消噬一空,內核的紫黑色電弧之球與綠色光團緊緊的接觸到了一起。
劇烈旋轉的紫黑色電弧之球將綠色的光團一圈圈的逐漸削弱,眼看綠色光團慢慢地即將消散,“轟!”只剩下指甲尖般綠色光團竟然爆裂開來,強大的能量波將已經旋成虛影的電弧之球硬生生的朝後推去。
“分!”秦炻徨大喝一聲,紫黑色的電弧之球竟然一分爲四,從爆開的能量波的四個死角穿了過去,重新在能量波後凝結對着虛影男子電射而去。
“不錯不錯。”虛影男子大笑着彈出了一點綠色的光星。
大顯神威的電弧之球竟然被這點綠色的光星如同澆到了水的蠟燭一般立刻泯滅。
秦炻徨的臉色頓時一變:秦炻徨自然知道自己發出的這顆紫黑色電弧之球的威力,這個男子這麼輕易地就將自己的全力一擊消除,也就是說他擁有了可以殺死自己的實力!
“不用擔心,我只是試試你的實力是不是到了瓶頸而已。”虛影男子彷彿看出了秦炻徨的擔心一般笑道:“我不會對付你的,而且你的力量已經接近這個世界的巔峰,我想殺你也不容易辦到。”
“你是誰?”秦炻徨終於問出了心裡憋了半天的問題。
電弧之球與綠色光團碰撞的能量波動雖然衝不出這間大廳,但是彭同性與風無痕卻一直被這強烈的衝擊貼在牆壁之上無法動彈,直到秦炻徨發問兩人才用力掙脫了這變弱的能量衝擊波站定,一起望向了這個神秘的男子。
“哈哈!問的好!”虛影男子擡頭大笑了一陣:“我是誰?哈哈,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秦炻徨以一種很奇怪的表情盯住了虛影男子,彭同性與風無痕也同樣一臉錯愕。
如果這句話是從一個瘋子的口中說出到是沒人會懷疑,但是現在卻是從一個明顯高手的口中說出,衆人只有一個感覺: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