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凝神教在教會大典上偷襲出現後,就再也沒有冒出來過,神秘的蹤跡全無。
在創造教所在的這個MSL地區,凝神教原本的一個小分會也人員全無,徹底荒廢。
“難道他們已經自動的認輸,放棄了這片地區?”薇薇麗絲往嘴巴里面仍進了一大塊的太妃糖,含糊地問道。
“不可能,他們不會放棄這麼大一塊地方的。”陸晴緊靠着張小吉,不同意的搖了搖頭:“真個金三角也並沒有多少像MSL這樣大的地區。”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正在準備着什麼陰謀。”本傑裡靠在這寬敞的教主房間裡的長沙發上,懶洋洋地說道。
“管他什麼陰謀。”巴克裡將手中的握力器慢慢地捏成了一團麻花:“我們殺過去就是了,張伯起,你知道凝神教的總部在那裡嗎?”
在一旁躬身侍立的張伯起望了望瑪麗,在瑪麗的點頭下飛快地說道:“凝神教從幾個月前冒起,很大一部分教徒是原來神教裡的教徒,他們的總部據說是在我的部隊所管理的MSL地區附近的大山之中。”
“我覺得巴克裡說的對,管那麼多幹嘛,我們直接殺過去就好了。”泰爾叼着雪茄附和道。
“沒搞清楚對方的實力前我看還是要小心點。”本傑裡搖了搖頭:“對於凝神教,我們瞭解的還不夠。”
“我看本傑裡說的對,什麼時候都不要小看對手。”陸晴說道。
“好了,就讓張伯起先把對方的總部搞清楚。”張小吉打斷了衆人的議論:“看情況再計劃。”
夜色籠罩的山坳中。
槍聲震天!
“撲!”高高噴起的血液從一名身着深綠色軍裝的士兵胸口裡冒起,伴隨着這名明顯還沒有成年的士兵慘叫聲,長長山路上一個個士兵的生命在一條條迅速跳動着的黑色身影手中黑色的尖銳利爪中被奪走。
“集中!不要亂跑!”穿着一身墨綠色的軍裝,顯然是帶領這隊士兵的軍官大聲地吼叫着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對着一名慌亂中竟然衝着自己跑過來的士兵扣動了扳機。
就在士兵們在這個軍官的吆喝中朝着軍官靠攏過來時,一條黑影從這名軍官背後的地面冒了出來,長長的黑色爪刃在這名軍官驚駭的眼神鑽出了他的胸口。
頓時死傷過半的士兵們再次的潰散了開來。
遠處的山包上,風無痕對着黑子微笑着說道:“果然不愧是號稱最詭異的霧影,這次如果沒有黑子兄的幫忙,對付這些正規軍人還真不好辦。”
“在黑暗中,我們霧影的人是無敵的。”黑子嘴角勾起了一絲自信的笑容:“還沒有人能在黑暗中逃過我的霧影追殺。”
“這次要謝謝兩位的幫助了。”不破不滅站在風無痕與黑子的身邊,對着兩人示意性的一笑。
“那裡,這次我們三個代言人合作,相信可以在這個世界裡創造出一個全新的局面,到時候我們就是一個新世界的開拓人!”風無痕的話引起了另外兩位代言人的一陣大笑。
笑聲中,這隊被張伯起派來的兩百人的探測小隊,被一條條神出鬼沒的黑影逐漸地吞噬着……
看着眼前寬屏幕電視裡閃動着血花與慘叫的畫面,張小吉咔嚓一聲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
“這是從我派出的探尋小隊通訊員屍體上發現的針孔攝影儀的膠帶。”張伯起在一邊肅手說道。
“這些黑影是什麼人?”瑪麗問道。
“我看這些黑影完全不受地形的困擾,看來他們在黑夜中反而如同我們在白晝裡一樣行動自如。”本傑裡很快就發現了這些黑影的不同。
“而且你們發現了沒有,雖然士兵們在這種情況下談不上什麼槍法,但是在這些畫面中卻沒有一個黑影被擊中。”泰爾也像模像樣的分析道:“是沒有擊中,而不是硬攔了下來,能夠自如的躲避子彈並且遁地,我看是凝神教的秘密高手。”
“凝神教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的高手?如果有那天來我們這裡砸場子的時候爲什麼不帶過來?”菲麗斯打斷了泰爾的分析:“我看這肯定是凝神教請來的幫手,他們上次被我們恨恨的教訓了一頓,自知實力不足,肯定會去找幫手。”
“你又怎麼知道這不是凝神教的秘密高手?上次他們可沒有料到我們老闆有這麼強的實力,當然沒有帶這些秘密的高手。”泰爾嚷道。
“他們的遁地之術倒是和我們自然巫師的遁地術很像。”格麗特插了一句:“不過他們的入地速度比我們自然巫師慢了許多。”
“好了,究竟這些黑影是什麼人,只有我們碰上了纔可能知道。”張小吉搖了搖手製止了兩人的爭吵:“瑪麗,你看這個凝神教在搞什麼鬼?明明還有一拼的實力卻甘願在總部裡龜縮?”
“這我也不知道。”瑪麗笑了笑:“一切聽幫主的安排。”
“我看還是讓我去那裡看看。”被張小吉從空間之輪裡放出來的泰三忙不迭地請戰:“我已經可以熟練的使用液化之術了。”
經過了張小吉的第二次改造,現在的泰三除了身體越來越接近於真人外,液化之術更是他新領悟的一招:全身液體化,無跡可尋!
“還是我去吧。”薇薇麗絲也湊趣道:“我的黑暗隱身術可是連小吉也無法看到!”
有歷以來最年輕的高級黑暗女巫薇薇麗絲現在可是自信滿滿:在黑暗議會的歷史裡,能夠在一百三十五歲就達到高級女巫級別,雖然不敢說是後無來者,但是絕對是歷史上最快進階的。
“你們就別爭了。”看到張小吉一副苦苦思考的樣子,陸晴對着這些傢伙使了使眼色。
“我們不用去找他們了。”張小吉擡起了頭:“人家現在已經找上門來了!”
“轟!”一陣巨大的爆裂聲遠遠的傳來,教主房內的衆人頓時全部的站了起來。
緩緩地從長椅上站起,張小吉露出了一個格外燦爛的笑容:“有客人來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去迎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