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城主已經有了計劃。”張小吉看着蘭斯將軍笑道。
“沒什麼計劃,如今只能向帝都求救。”蘭斯將軍招呼着張小吉坐下:“希望在援軍趕來之前他們不會再次發起進攻。”
“就算援軍不能及時趕到,憑藉着衛羽城的防禦應該還是可以抵禦他們的攻擊吧。”張小吉舉起了自己桌邊侍女端上的茶水輕輕一啄。
“如果不再出現其他的軍隊,憑藉着亞歷山大你煉製的脫毛藥物與城牆的堅防,應該沒有問題。”蘭斯對着張小吉笑道:“我想也許我們是多心了,攻擊無果,蝙蝠人與丘陵人的聯軍也許會打退堂鼓也說不定。”
“希望吧。”張小吉心裡暗歎一聲,埋頭喝起了茶。
很快處理完軍營事務的拉普蘭就回到了城主府。
“不錯啊,蘭斯,昨天那副樣子了現在馬上就恢復了,果然威風不減當年啊。”拉普蘭的叫聲在門外響起。
“老了,不像你這個小子一大早就生龍活虎了。”蘭斯從廳內的椅上站起迎向了拉普蘭。
“我明天就和亞歷山大回帝都了,你這裡的援軍我會替你給國王陛下催催,相信國王陛下一定會派遣皇家法師團過來幫助你。”拉普蘭安慰式的拍了拍蘭斯。
皇家法師團,克迪帝國裡擁有法師最多,等階最高的法師團體,只聽從國王的調動,只有在國家受到威脅時纔會行動。
“丘陵人與蝙蝠人的聯軍捲土重來也只是推測而已。”蘭斯一笑:“請求援軍也只是以備不時之需,你就不需要擔心了。”
“好了,今天我們就再來個不醉不歸!”拉普蘭豪爽的大笑。
一日無語……
揮別了親自帶隊送出城外的蘭斯將軍,張小吉與格麗特隨着拉普蘭這位皇家騎士和布妮幾個供奉在大隊親衛隊的護衛之下朝着帝都前進。
帝都位於克迪帝國的核心城市宙宇城,是克迪帝國人口最多,經濟最繁榮的城市。
沿途經過了四五個中小城市張小吉一行才接近了宙宇城。
克迪帝國可能是由於位於地勢最複雜的大陸,所以民風彪悍,隨處可見街頭的打鬥。
在不多的幾次進城修整中,張小吉就遇見了好幾次的街頭械鬥。
不過在那些刻意奉承的城主手中張小吉也得到了不少的高級魔法材料:張小吉以一己之力立斃上萬異族,實力直逼頂級奧術師的事蹟已經在有心人的傳播中傳遍了整個克迪帝國,這些城主們自然要權利巴結張小吉這個未來的大供奉!
畢竟大供奉在國王的心目中甚至超過了一個親王的地位:親王或許還會來爭奪皇位,而供奉只會來保護自己的皇位!
最大的收穫還是離皇城宙宇城最近的一個大城裡從城主千金脖子上發現的碧綠傀儡之石:足足可以煉製兩個替身傀儡的拇指大小的傀儡之石!
當時張小吉眼中發出的綠光直接被城主理解爲了對自己那個還算漂亮的女兒的愛慕之意。
雖然當晚城主女兒的房間就被竊賊光顧,並且失竊了大量財物,但是還是沒有減弱城主的竊喜:如果自己的女兒能夠嫁給這個未來的大供奉,比嫁給那些王公貴族可是要好上太多!
只可惜第二天張小吉對城主身邊脖子上換上了寶石項鍊的女兒就再沒有了那種眼光。
隨着比衛羽城更加高大的城牆在眼前慢慢顯現,張小吉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了:宙宇城!
沒有衛羽城城牆那種滄桑感,宙宇城只給人一種震撼的感覺:一種皇城的威嚴與震撼!
高達上百米的城牆,刺繡着龍形生物的旌旗在城樓之上獵獵做響,盔甲鮮明的士兵臉上有着與其他城市裡士兵決然不同的肅感!
超過一千人的隊伍進城必須要有守衛皇城的親衛軍的將軍手令,所以在距離城外幾百米的地方拉普蘭所帶領的親衛隊停了下來,等待着拉普蘭申請到手令後纔可以進城。
與格麗特一起,張小吉隨着拉普蘭,布妮和魯門與十幾位親衛隊的高級軍官一起走向了高大的城門。
首先是對着披掛着全身盔甲的拉普蘭與十幾位高級軍官敬了軍禮,守城的士兵仔細的檢查了拉普蘭的證件後再次的敬禮,放行。
“想不到宙宇城竟然守衛這麼森嚴。”張小吉跟着拉普蘭一起走進了城門,望着城內對稱分佈的建築羣,感慨了一番。
“一般是不會有這麼嚴格的手續。”拉普蘭也同樣迷惑不解:“可能城裡出了什麼事,所以纔會加強了守衛!”
讓布妮與魯門帶着幾位軍官陪伴着張小吉,拉普蘭帶着幾位軍官走向了親衛軍的官邸。
很快拉普蘭就與幾個軍官在一名軍員的陪同下步出了官邸,在這名軍官的殷切的招呼中離開了這親衛軍的總部。
“你們把部隊帶回城裡的兵營。”將手中將軍的手令遞給了身邊的一名軍官,拉普蘭吩咐道。
看着幾名行過了軍禮後離開的軍官,張小吉也將手中類似烤羊肉串的小吃塞到了嘴巴里,走出了這街邊的小吃攤子,走向了拉普蘭:“這麼快就辦完了事?”
“當然,畢竟我所帶的這些親衛隊都是隸屬於親衛軍,他們不過是把自己的屬下收回,自然快速了。”拉普蘭笑笑:“供奉在克迪帝國所有的待遇與高級軍官並無兩樣,而且我與親衛軍的藍卡將軍關係還可以,所以很快。”
“接下來我們就要去皇宮把龍血交給皇后了吧。”布妮擡頭朝拉普蘭問道。
點點頭,拉普蘭接過了魯門遞過的‘羊肉串’大嚼了幾口:“我們現在就去皇宮!”
位於宙宇城正中的皇宮十分好走,在整個宙宇城整齊的建築分佈下,皇宮就位於整個宙宇城的中心地帶。
一邊瀏覽着這異界皇城的風景,張小吉一邊與格麗特輕拉着手彷彿一對情侶般漫步,而拉普蘭與布妮和魯門則在一邊做着一對超大功率的電燈泡。
很快隨着路上行人的逐漸減少,一棟威嚴高大的建築逐漸的在衆人眼中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