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面說一說我和二號兩個人對此事的意見吧,倭國方面不是要我們交人麼?別說現在秦凡不在華夏了,算是在,我們也不會交!”
“另外,秦凡此次算是爲國爭光,立下了大功,必須要保證其安全,我們要再派出三個華夏守護者潛入倭國,我可聽說最近他們又把日向正男抓起來了,想以此爲要挾逼迫秦凡現身,決不能讓他們奸計得逞!此事這樣辦,諸位,有什麼意見麼?”
左建業正要說話,一旁的葉連英卻率先搖搖頭:“沒有,我完全贊同兩位首長的意見。 ”
“嗯,我也是持贊同意見,於公,秦凡是功臣,本應受到嘉獎,於私,我算是他的岳丈,自然不可能看着其出事。”
“……”
有了葉連英,馮軍遲,以及其他幾位高層表態,左建業到了嘴邊的話也只得生生嚥下,眼睜睜看着秦凡又露了一回臉,做了次大英雄!
“咳咳!另外,今天的會議等級爲絕密,誰也不許說出去,尤其是不能將日向正男被抓的消息告訴那個倭國姑娘,她是無辜的,而且和秦凡之間也算有真感情,此事不應將其牽扯進來,都明白了麼?”
衆人紛紛點頭,都明白這不僅是對日向惠子的一種保護,也是不想讓遠在倭國的秦凡擔心,隨即,一號首長方纔宣佈散會。
小漁村,大海邊。
在忙活了好一陣後,那條落單的鯊魚纔算是徹底沒了動靜,被秦凡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給撈了來,感受到體內孱弱的力量後,苦笑着搖搖頭。
要是擱在平日,像這樣一條體型不算大,只能說是下等的鯊魚秦凡一隻手能將之擡來,可現在,使勁渾身力氣卻依舊感到極爲吃力。
“哇!竟然還真是一條大鯊魚!大哥哥,你太厲害了啊!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修真者難道都跟你這般厲害?”美月兩眼放過地歡欣鼓舞道。
“嘿嘿,修真者也是分等級的,如果你天賦高,悟性好,修煉到最高等級據說還能打破咱們這一方世界的桎梏,飛昇異界,去看看外面的廣闊天地呢。”
秦凡嘴這麼說着,自己也生出了些許憧憬,從古至今,能達到他所說的這種程度的人少之又少,他知道的人,也只有自己秦家那位實力通天徹地的先祖達到了那一境界。
又和美月扯了會兒閒篇,秦凡便將魚翅,以及魚腹部最肥美的魚肉給割下來,準備滿載而歸,自己剛剛醒來,也的確需要吃些有營養的補一補。
“咦?大哥哥,你之前放倒了幾個大壞蛋?一個還是兩個?”
“兩個啊?怎麼了?”
說着,秦凡便順着美月目光望向空空如也的沙灘,頓時意識到其問題,同時在心裡也暗罵自己大意!
“靠!看來真的是廢了,解決兩個人居然還被跑了一個!要是把這裡的口信傳回去可真麻煩了,我現在的狀態,可不宜和高手過招。”
美月也怕是惹禍身,整個人急得跟熱鍋的螞蟻一般,一邊撓頭一邊也拿不定注意,一個勁兒地問秦凡接下來該怎麼辦。
而秦凡爲了安撫他的情緒,強裝鎮定道:“沒關係美月,那人的氣管估計只連了一小部分,只要稍稍一說話會震斷,當即氣絕身亡,所以即便是說,他也說不了太多的。”
帶着美月回家,一路秦凡都在想解決辦法,如果那人真把之前的情況一五一十說了出去,引來大批虎狼社成員再搞個什麼屠村,那自己的罪過可真大發了。
“唉,聽天由命吧,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我大不了站出來是了。”秦凡心暗暗打定主意,說什麼,也不能讓無辜之人因自己而送命。
而在回到漁家後,美月也將在海邊發生的事情告知了其外公,趁着秦凡正在燒飯之際老人走進伙房,一時間有些戰戰兢兢。
見狀,秦凡挑了挑眉,笑問道:“老人家,您這是怎麼了?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是,是有話,小夥子,我想問問你,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叫……叫秦凡的華夏人?”說完,老人偷偷擡眼打量起秦凡的面部表情來。
秦凡聞言一笑,既然人家都問起了,自己索性也不再隱瞞:“呵呵,老人家,您猜測的沒錯,我是那個秦凡,他們虎狼社一直在搜尋的人,也是我。”
“不過你放心吧,如果他們找到這裡來,我會主動站出去的,並給你們留下足夠下半生生活的錢財,不會給你們帶來一絲麻煩。”
“唉!”
老人聽完秦凡這番話後長嘆一聲,很無奈地擺擺手道:“罷了,罷了,既然我們遇你,是與你有緣,這樣,如果有人來搜村,我家有個很隱秘的地洞,僅能容納兩人,你和美月藏在那裡面好,若是我有個三長兩短,希望你,你能替我好好照顧美月,你是知道的,她是個好孩子……”
見老人說着說着便自顧自地哭起來,秦凡心又是一酸,暗贊好人,不過心裡卻已然打定主意,做縮頭烏龜嫁禍他人的事,他寧死也不會做。
晚飯做好,一頓豐盛的魚翅晚宴被端桌來,而當美月,其外公和秦凡剛坐下來準備享用美食之際,院門卻被人一腳踢開,一衆虎狼社高手在一個青年人的帶領下,魚貫入內。
此次衝進來的虎狼社成員,可不是之前那般三流貨色可,最低的也是忍,甚至還有四個神忍壓陣,已然算是大陣仗。
之前逃走的那人,雖說現在已死,但卻將不該說的全都抖摟出來,因此讓虎狼社的人一下便找到這裡。
美月和老人都嚇了一跳,紛紛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前者則下意識躲到秦凡身後,好像只有這樣纔會讓她找到些許安全感。
至於秦凡,則一臉淡然若風之色,幾經生死風浪的他,可不會因這小小的陣仗而被嚇倒。
放下碗筷後緩緩擡起雙眼,當看到帶隊的年輕人後輕笑了聲,如同跟老朋友敘舊般淡笑道:“真是沒想到啊,我們兄弟重逢,竟會在此情,此景。不過這樣也好,落在老熟人手,總落在那些連名都不知道宵小手要強。”
沒錯,帶隊的青年,正是秦凡之前的結義兄弟,佐藤俊男。
“哼,你還真是講義氣啊,臨走前無聲無息的,也不知道跟我這個做兄弟辭個行?還非要讓我親自找過來,是信不過我吧?”
“唉……事已至此,我什麼也不多說,這祖孫二人皆是善良之輩,希望你和你手下的人今後都不要難爲他們,當是看在你我之間往日的兄弟情分,如何?”
“大哥哥!你不要跟他們走,他們都是……”
不等美月說完,佐藤俊男便大吼起來:“八嘎!秦凡,你他媽真的有拿我當過你哪怕一天兄弟!你是不是也相信你們華夏人經常掛在嘴邊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一套!你是不是也不相信這世有義薄雲天,肝膽相照一說!啊!”
見狀,秦凡無言以對,他心明白,在前些日子,佐藤俊男真的拿自己如同親兄弟般對待,從某種意義而言,是自己對不起他。
“少爺,跟這種人還廢什麼話?只要抓住他往面一交,咱們可是大功一件啊!”一個黃級神忍開始在一旁小聲攛掇起來。
聞罷,佐藤俊男突然深吸口氣,陰笑着點了點頭:“對,你說的對,你們說的都對,把他交去,這事兒,算了結了,而我也他媽成了親手送兄弟斷頭臺不義之人,呦西,呦西!這麼辦!不過!”
最後佐藤俊男話音一轉,從戒指取出兩壇私藏的神仙酒來,又找老人要來十幾只瓷碗,一罈擺放在秦凡和自己間,另一罈則打開倒在碗。
秦凡劍眉一挑,疑聲問道:“佐藤,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佐藤俊男,做事向來有始有終,今天我必須要抓走你,這沒得商量,但我可不能背這不義之名!嘿嘿,所以咱們還是按照你們華夏的規矩,喝掉這壇絕交酒,然而再做該做的事情。”
“還有你們!正所謂見者有份,每人一碗酒,都給我一口悶!這可是華夏美酒,你們平日保證沒嘗過,連我都不捨得喝呢!”
“這……少爺,咱們不用這麼費事了吧?跟他這種將死之人,還有什麼情意可……”
“嗯?你們是不是覺得我還沒位,說話不好使了啊?連讓你們喝碗酒都他媽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男的?”
聽佐藤俊男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了,衆人對視一眼後也都答應下來,紛紛拿起碗一口乾到底,也許因爲酒精太大還是其他原因,很快便都一臉陰笑地看着秦凡。
不去在意他們的目光,秦凡輕輕點頭:“好,今天你這絕交酒,我秦某人喝了!”
說着,便舉起酒罈打開蓋子後“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當喝到一半的時候才停下來將酒罈丟給佐藤俊男:“到你了。”
“好!痛快!”
說着,佐藤俊男將剩下半壇絕交酒,而後將酒罈狠狠砸在地後,立刻便換了一幅臉色。
在陰笑了聲,佐藤俊男指着秦凡對身後四位神忍級的人物道:“看看吧,這是你們平日害怕的人物,在咱們帶走他前,我允許你們在他身好好泄泄憤!給我!能怎麼羞辱怎麼給我羞辱,哈哈哈!”
“嗨!”
四人紛紛應道,隨即便前圍住秦凡“嘿嘿,小子,我聽說你之前折騰了挺大動靜啊,滅了櫻花班,毀了天國神宮,厲害啊!現在還不是照樣成了我們的階下囚?”說完,那人還:狠打了秦凡臉部一拳,引來美月的連連尖叫。
“他的本事還不止如此呢!據說跟宮本武藏還過了幾招,居然還了下來,不過是成了現在這個熊樣子。”
“哈哈!秦凡,你站起來啊?站起來打我們啊!你不是一招能滅殺好幾個黃級神忍麼?我們都是,你來啊?來啊!”
說着,那四個黃級神忍便前開始對秦凡拳打腳踢起來,秦凡的眼神則愈發冰寒,如果不是因爲怕連累美月爺孫倆,即便拼死,他也要一戰!
然而,四人還每踢幾腳,便率先有一人突然倒地,而後,跟多米諾骨牌的連鎖反應,第二個,第三個,直至最後一人也都全部倒地不起,而其餘剩下的那些虎狼社成員更慘,不僅倒地,還開始口吐白沫,看得之前正在捱打的秦凡心一驚。
“這……都他媽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