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今天怎麼來了?”錢宸好奇的問。
早知道就去四合院那邊了。
從培訓班那邊往這來,其實也不怎麼順路。
“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最近去米果處理一些事情了。”安茜其實也有些心虛。
以前,她媽也在家裡碰到過錢宸,但那時候她還是可以比較坦蕩的,可以和她媽理直氣壯的說只是朋友。
現在不太行了。
撒謊,她不太擅長。
“那估計是回來給你過生日的。”錢宸說道。
回來肯定不是爲了捉“奸”。
“唉~”安茜陷入了糾結,不過媽媽回來她還是很高興的。
“來吧,吃好了就繼續畫,給你留點面子,我就不拿條子抽你了。”錢宸端着盤子在邊上吃吃吃。
“哼!”
安茜想起以前受過得罪,就覺得一顆報復的心急劇膨脹。
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報復。
以她的戰鬥力,現在撲過去,大概率是被一把就給提溜起來。
“別人想讓我教,我還不教呢。”錢宸很傲嬌。
咱傢什麼身份,能隨便出手嘛。
他這話倒也不是吹,真就有很多人想跟着錢宸學武術動作。
還有王妃那樣想讓女兒跟着學畫畫的。
奈何錢宸火的太快。
早期的時候還好,後面錢宸都準一線了,怎麼可能去當武術教頭。
“不是還有章采薇?”安茜脫口而出。
這事章采薇自己承認過,王佳蔚在接受採訪的時候也拿出來說。
國際章被條子抽。
要不是這話題太羞恥,容易教壞小朋友,一準的上熱搜頭條。
也不知道女朋友被人抽過,撒明燈內心是什麼感受。
“她啊,剛出道的時候要恰飯,沒辦法,只能教她點東西了,可恨王佳蔚那個老賊,動不動就內涵我軋戲。”錢宸倒是挺坦蕩。
他確實打過章采薇,但彼此私下裡從不聯繫。
倒是一些活動場合,章采薇對他很尊敬,這就讓他挺意外的。
咱拿錢辦事而已。
章采薇以前也演過不少動作片,其中也有不好金牌武指和她合作,難道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如果非說有什麼不一樣。
那大概就是錢宸揍她了,其他武指都拿她當姑奶奶。
聽說道分陰陽,人分S和M,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M屬性。
“你確實軋戲。”安茜也不偏向錢宸。
“唉,不軋戲,我拿什麼還你的錢呢?”錢宸沒想到賴賬,好歹也是男子漢。
軟飯偶爾可以吃一吃。
但是你不能吃一輩子,不然什麼時候才能硬氣一把。
“我也不缺錢……”安茜非常的壕氣。
最近,她賣掉了米果的兩處房產,她媽去那邊就是爲了這件事。
還有一些其他資產,都進行了處理。
經過田景昊請的人一番操作,她只需要向那邊交稅三千萬,就能幹淨利索光明正大的放棄米鍋籍。
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目前,她交了稅之後,手裡大概還能剩五六千萬,一部分是今年的代言費,還有就是剩下來的家當了。
看着她的樣子,錢宸又忍不住想摸摸她的頭了。
咱家但凡有個三心二意,都是對富婆的不敬。
“有錢的話,還是拿來投資吧,我帶你賺大錢,《繡春刀》咱們有8%的份額,估計能賺不少,然後就是吳鋒正在籌備的電影……”
“吳鋒的電影,不怕虧錢嗎?”安茜沒什麼投資眼光,也沒那個膽子。
她的消費方式就是單純的買車買房。
“算是愛鍋題材的電影吧,不會虧錢的,到時候我會當個監製,把控一下走向,只要質量足夠好,我就有辦法讓它賺錢。”
錢宸也沒高傲到一點也不用自己能夠借用的力量。
那是原主,不是他。
他是個夾縫裡求存,借用一切可借用力量一點點往上爬的大公公。
而且,他始終覺得愛鍋焦鬱是必須的。
這一塊你不去做,就得等着讓好萊塢和霓虹給你各種洗腦。
文化輸出,咱們差的實在太遠了。
看到米果大兵在別人的土地上浴血奮戰,咱們都能熱血沸騰,恨不得化身其中,和大兵們一起,把那片土地的主人給突突了。
靠愛鍋來賺錢,難道不比靠賣鍋賺錢高尚?
到時候,錢宸有的是手段讓這部電影走向所有人的視野。
“好鴨,上次都是你拿的錢,這一次從我這裡出。”安茜對錢宸自然是百分百的信任。
之前投《泰不容易》,都是錢宸拿的錢,以西辰的名義投資。
《繡春刀》能拿到8%的份額也全都是因爲錢宸的面子,安茜她甚至都沒參演,但錢宸還是以西辰的名義進行算賬,簡直就是給她白送錢。
難道……
這就是彩禮?
“那個到時候再說吧,一時半會也弄不起來,先讓他把劇本搞出來,咱們賺錢的大頭在《泰不容易》和寧海這部《心花怒放》,大家都只盯着他的《無人之地》沒能過審,還有《爲了黃金就是幹》沒賺多少錢,幾乎都忘了他是多優秀的商業片導演。”
錢宸對未來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不然,以他的“自尊心”他也不會和安茜走的這麼近,也不會悠哉悠哉的不急着還錢。
“突然感覺不用演戲也能活下去了。”安茜伸了個懶腰,開玩笑的說道。
“挑自己喜歡的演就行了,我來負責賺錢就行,咱們西辰將來未必比華姨伯納差。”錢宸大包大攬,他身上多多少少有那麼億點點大男子主義。
好在並不讓人反感。
他混娛樂圈肯定不是爲了騙吃騙喝的。
不然他完全可以去出任小魚手機總裁,或者專門開闢一個領域,先從總裁幹起,慢慢的就成了集團總裁。
而錢守東其人,會樂於看到弟弟接他的工作。
他更喜歡做研究工作。
都是爲了弟弟這個俞氏焦鬱的殘次品,他才被迫當了這個家。
“聽說你最近在練古典舞?”錢宸想起來這事。
“嗯~我就練練。”安茜挺爽快的一個人。
但也沒爽快到說要和師傅同臺,所以專門去學了舞蹈。
“我打算春晚還是彈琴,但是彈琴太單調,連續兩年玩一個套路,觀衆就審美疲勞了,要不,你來給我伴舞吧,我彈琴你跳舞,多好啊。”
作爲一個善於揣摩聖心的大太監。
肯定不能嘲笑小徒弟,你就是爲了我才練的舞蹈,啊哈哈哈。
哈哈你個頭啊。
現在錢宸這麼說,安茜就好受的多了。
“可以啊,但是我跳的不知道行不行,那可是春晚啊。”
安茜沒上過春晚,有鍋籍的原因。
但也不完全是鍋籍的原因,登錄春晚的歪果籍明星多了去。
更多的是她覺得自己沒什麼可以展示的。
唱歌跳舞,都覺得有些業餘。
現在錢宸邀請她,她同樣覺得有些不自信。
“要不,你跳給我看看?”
錢宸非常的善解人意。
“那我去換衣服,你等一下啊。”安茜對錢宸那絕對是百分百的信任。
只要師傅看了說可以,就肯定能達到春晚的標準。
安茜沒多久就換了一套古裝過來。
劉女士幫着把餐桌擺好,就過來喊兩個孩子去吃飯了。
當她走進書房,看到裡面的情景,差一點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