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是最奇怪的一件事情了吧。
整個手事情的關鍵就是到底有誰看見了這個事情,或者說在搬運進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可以的東西。
想到這個地方,顧寒就打算找會所的人問個遍,但是這個時候的會所根本就是個空城,想要找個人肯定是不容易的。
在調查之後,顧寒確定了,其實這家會所就是趙氏集團名下的,這下就奇怪了,明明是在趙氏名下的產業。
居然還要讓警察來調查這件事情。
如果是內部鬥爭引起的話,那這個趙公子就死的實在是太冤了。
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要不是趙明遠壞事做絕的話,肯定不會死的這麼早的。
然而這件事情就是這麼猝不及防的發生了。
又在會所裡面逛了半天之後,除了一片狼藉以外,其實並沒有發現什麼,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一個人流量十分大的地方,所以現在找不到的人的話,所以沒有什麼證據的話,那也很正常。
就算是之後想要查找指紋的話,也是一件很難得事情。
難道這件案子就這樣成爲一件懸案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
眼見在這個地方根本找不到證據之後,顧寒就驅車前往了這家連鎖會所的另一家。
趙氏集團家大業大,所以像這樣的高級會所並不是只有一家,往往這幾家之間都會有一定的關聯的。、
譬如說是用的同樣的人。
雖然這樣的事情叫外界難以相信,但趙氏集團就是做到了讓好幾家的會所都用同樣的人員。
各個地方的工作人員之間也會有一定的接觸,這樣的接觸直接導致每個網絡會所之間會有一定的關聯性,也就是這樣的關聯性,是的幾乎每個會所裡面的消息都會傳播十分的快。
這樣做的話,其實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就是,如果一個地方出現了問題,那麼另一個地方也會及時知道。
並且這樣一來的話,如果一個企業內部有什麼矛盾的話,雖然這裡算不上。
但是如果說,整個會所裡面有問題的話,那所有的會所都會注意到這個問題,並且進行正確的規避。
所以說這個時候,顧寒如果去到一家連鎖會所的話,很容易找到這間會所的負責人。
而且據顧寒所知,這些個會所,其實大多數都是由同一個人管理的。
狡兔三窟,這個地方不行了,那肯定是換到另一個地方了。
不過趙氏集團的高管心可真大,自家集團的公子竟然在自家所管理的會所裡面出了問題。
他們竟然還能高枕無憂的坐着,難不成這趙明遠真的是一個犧牲品。
不過就算是這樣,那和顧寒又有什麼關係呢。
顧寒很快就到了這家會所,但是他忘記了現在可是白天。
要想找到裡面的負責人,那是10分的不容易的。
畢竟現在白天大家都沒有上班,這些高級會所,一般都是在晚上營業的。
很少有人在白天營業的。
畢竟大多數人都是夜生活特別豐富,要是真的在白天營業的話,不知道要少賺多少錢。
不過這也難不倒顧寒,像這些個會所,一般都是有人值班的。
所以很快顧寒就找到了值班的人員所在。
上面安排了值班表,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值班人員的聯繫方式。
顧寒直接撥通了電話。
“喂,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嗎,你找誰?”那邊接電話的是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
“我找你,你們幾點上班?”顧寒直接問道,如果比較晚的話,他就沒辦法等下去了。
“你是我們這裡的會員嗎?我好像沒有義務告訴你。”
“我雖然不是你們這裡的會員,可是你要是得罪我的話,你們以後可就沒有會員了。
當然你要是沒有得罪我的話,你們以後會有很多會員的。”顧寒直截了當的說道。
值班人員一聽,這人怕是大有來頭,這口氣這麼大,絕對不是平常的普通人。
“那請問大佬你是誰,我好跟我們老闆說一說下回你來的時候,好好的招待招待你。”值班人員直接換了副口氣說道。
顧寒心中暗笑,這些人可真是見錢眼開啊,自己不過是隨口說說。
“好啊,不過我要見你們老闆,尤其是管理大同路那一家會所的老闆。”顧寒繼續說道。
誰知道他這句話一剛說出口,那個值班人員就將電話給掛了。
顧寒繼續打過去,可是對方卻一直在佔線當中。
顧寒大概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尋常,肯定是他們上頭下達了命令。
任何人只要問起這件事來,一概不予理睬。
他只感嘆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一層關係,要是早點想到的話,現在興許還能問出點什麼來。
可是現在那就根本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
電話那頭的值班人員在聽到顧寒問起那件事情的時候便將電話掛斷了。
可是他將電話掛斷之後,卻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喂?是老闆嗎?”
“怎麼了找我什麼事?”電話那頭的人嚴肅的說道,聽的出來是個男人。
“老闆,我剛纔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他是想問之前的那件事情。”
“什麼事情?”
“不不不,他還沒有問出口,他只是想見你,但是我直接把電話掛了,我也不知道他想說什麼。”值班人員戰戰兢兢的說道。
因爲他聽得出來,他們老闆的語氣似乎有些生氣,也許是遇到了些什麼事情,所以有可能將火發到他們身上。
“愚蠢,你都不知道他想問什麼你就把電話掛了,萬一他問的不是這個意思呢。”那個老闆說道。
“是,是,是,那我現在再打過去?”值班人員又再次問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最近你怎麼老說這些東西,你再打過去人家肯定會跟你說嗎,你這已經打草驚蛇了你就不知道嗎?”老闆生氣的說道。
值班人員被罵的已經不知道怎麼回了。
只得將自己的聲音低了又低,語氣也是在斟酌了半晌之後,拿出了最謙卑的語氣,說道:“那老闆,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