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誓過後,安芮欣上前將戒指遞給兩位新人,漂亮的婚戒帶上新人左手無名指的時候,觀禮的賓客們毫不吝嗇的送上了自己的掌聲。
隨後,便是兩位新人攜手爲在場賓客們倒香檳的環節。
而倒完香檳,兩位新人便不可避免的成爲了衆人灌酒的主要對象。
擋酒同樣是作爲伴娘的必修課之一,在場的六位伴娘,有五位都是世家小姐,勸個一兩杯倒是可以,真要把她們灌醉還真沒幾個敢。
爲此,在衆人看來根本沒什麼背景的安芮欣就理所當然的成爲了衆人統一灌酒的對象。
安芮欣還是第一次見識這種陣仗,看着一羣人突然圍過來,端着酒杯進退兩難。
就在此時,一雙手突然從邊上伸了過來,取走安芮欣手上的那杯酒,衝着那過來敬酒的少年說了句:“我幫她喝。”
季成澤之所以會答應白汀雪的邀請擔任她婚禮的伴郎,很大一個原因便是擔心出現現在這種狀況。
那人壓根沒想到季成澤會替安芮欣出頭,乾笑兩聲,急忙將自己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灰溜溜的走了。
“你……”安芮欣見那人離開,正要說話,一個女人突然從邊上走了過來。
安芮欣定睛一看,才發現這人恰是之前帶頭攔着伴郎團的那個伴娘。
那女人走到季成澤的面前,臉色有些難看:“我一直以爲就算汀雪有一天嫁人了,新郎也應該是你。”
季成澤雙眸微凜,冷冷道:“那只是你一廂情願。”
“你……哼!”那女人氣得差點把手上的香檳潑季成澤臉上,卻又因爲擔心破壞好友精心籌備的婚禮而心懷忌憚,握着杯子的那隻手都氣得抖動了起來。
最終,女人還是沒能狠下心當着衆人的面潑季成澤一臉酒,跺了跺腳,轉身離開,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狠瞪了安芮欣一眼。
這可真的是無妄之災,安芮欣愣了愣,好半天才算是反應過來,轉頭看向季成澤:“你不解釋一下嗎?”
季成澤臉色微變,這纔想起剛剛那個女人說的內容貌似有點……
“你別誤會,我和白汀雪她……”
“我沒誤會,我只是有些好奇。”
好奇眼前之人和向白汀雪有着怎樣的過去,聽剛剛那人的說法,似乎是在暗示季成澤和白汀雪曾經有過一段。
可季成澤自己還有他的家人都曾說過自己是他的初戀,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是季成澤還有季家人騙了自己還是……
見安芮欣並沒有像上次那樣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自己,季成澤微鬆了口氣,斟酌道:“白汀雪她……曾經喜歡過我,並且喜歡了挺長一段時間。”
安芮欣挑了挑眉,倒是有些意外:“那你呢?你也喜歡過她?”
季成澤藉着周圍人的遮擋,湊過去,在安芮欣的臉上落下一吻:“我只喜歡你。”
安芮欣的臉頓時紅了,警告的瞪了季成澤一眼:“花言巧語。”
季成澤聞言臉色驟然沉了下來,一臉認真道:“我這輩子只喜歡你,沒喜歡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