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林夢嫺只是笑了一笑,對着霍元斌乖巧的說道:“好的,霍總,我知道了。”
這些年,她在外面見識的多了,現在才明白這種不解風|情的男人的好處了,如果太過於輕易就得到了、整天周旋在各種女人中間。
這樣的男人,也不值得她放下身段回國追求,而且這樣的男人也不會懂得珍惜女人的。
而她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也願意花費時間去耐心的等待……
霍元斌皺了皺眉頭,卻是沒有再說什麼。
林夢嫺卻是不想這麼輕易的就離開了,想了想,卻是補充道:“對了,霍總,您有客人來訪。”
“林秘書,你真的受過專業訓練嗎?”
沒想到忽然聽到這麼一句冷酷的質疑,林夢嫺臉色變了變,卻依舊是用着自認爲無比專業的態度回答着:“當然了,霍總,您爲什麼這樣問?”
“作爲秘書,你難道不應該是先告訴我有客人來訪,卻是說那些有的沒的廢話幹什麼?”霍元斌面色嚴肅,十分認真地訓斥道。
其實自從那一天,在老宅,霍夫人跟他提醒了之後,霍元斌已經開始認真思考這件事了。
當年他並沒有做錯什麼,爲何就要被人揪着小辮子那樣的對待?有些人,真的是不能對她們太好的,特別是馬上,他也是要有家室的人了,不應該再做讓別人誤會的事情的。
林夢嫺幾乎是咬碎了一口銀牙,才讓自己忍住了,沒有爆發嬌|小姐的脾氣,“可是霍總,那個人沒有預約。”
“是誰?”
“慕文濯。”
“是嗎?”霍元斌端起手邊的咖啡輕抿了一小口,還不得不說,口感還不錯,只是有些女人,太過於自以爲是了,“林秘書,以後慕文濯來找我的話,不需要預約,讓他直接進來,我想,這一點,不需要我特意跟你交代吧?”
慕文濯是他從小到大的好朋友,也就是所謂的特哥們,霍元斌不相信林夢嫺不知道這一點,卻是也故意不讓對方進來,這是爲了什麼?
對方似笑非笑的目光,一直集中在她的俏臉上,饒是林夢嫺一直自詡臉皮厚,這下子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甚至有一種自己的私心被人剖開攤放在陽光底下的感覺。
第一回合,林夢嫺終於是敗下陣來,說了一句:“霍總,我知道了。”
就逃也似的離開了總裁辦公室,踩着十多釐米的高跟鞋,林夢嫺也能搖曳生姿的小跑着,這功夫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相比擬的。
而在她離開之後,霍元斌卻是馬上沉下臉來,到底怎麼一回事,誰安排她進霍氏還給他做了貼身秘書的?
沒過多久,大門被人從外面用力地撞開,伴隨着一聲響亮的口哨,一個長相漂亮的男人走了進來。
“喲,霍總,你現在可是排場越來越大了,我見你居然還要預約?”
來人正是慕文濯,跟霍元斌一樣的富二代,不同的是,他是慕家幺子,沒有所謂的繼承人的壓力。
而慕文濯更喜歡藝術類的東西,家裡人也聽之放之,久而久之,就養成了他吊兒郎當的個性。
不過,他和霍元斌可以說是最鐵的哥們,兩個人幾乎是無話不談。
因爲前段時間,慕文濯剛好去歐洲旅行了,而霍元斌並沒有隔着電話線向人訴衷腸的習慣。
慕文濯這纔不知道霍元斌訂婚的事一波三折的事情,沒有及時給他出一些“餿主意”。
霍元斌白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
“我這纔剛才飛機,就直奔你這裡來了,本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結果,倒是變成了驚嚇。”慕文濯揚起嘴角,笑笑的說着。
他所謂的驚嚇,自然是指霍元斌辦公室外面的那個女人,即便是好幾年沒見了,慕文濯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個林妹妹回來了?那她的姐姐呢?
“得了吧,你是回家洗了澡颳了鬍子換了衣服再過來的。”
這傢伙一向注重形象,又怎麼會讓自己風|塵僕僕憔悴的形象隨便的出現在大衆的視線當中?
“你也這麼覺得啊?”慕文濯摸着下巴痞痞的笑着說:“看我這溫文爾雅翩翩佳公子的模樣,應該是可以吸引無數姑娘的眼球,怎麼林妹妹看都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說到這個,還是有原因的,當年他們一羣發小一起玩的時候,偏偏,慕文濯,跟林家姐妹都不對盤,特別是那個所謂的林妹妹。
用慕文濯的話說,他最討厭那種矯揉做作表裡不一的壞姑娘,總是想方設法的捉弄林夢璇林夢嫺姐妹倆。
也就難怪,現在林夢嫺看見他根本就把他當成空氣,還故意的不想稟告給總裁他來了。
“霍元斌,你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林妹妹這纔回國,你就讓她給你做秘書了。”慕文濯摸着下巴壞壞的笑着。
“慕文濯,別亂說話。”霍元斌表情嚴肅,他不喜歡這個玩笑。
“我怎麼亂說話了?是,你是正直嚴肅,可是保不準人家怎麼想啊,當年你和她姐姐在一起的時候,她對你是如何的凶神惡煞?這才幾年功夫啊,小姑娘的變化真快。”想起剛纔那個女人一旦提到好友的時候,臉上那個叫柔情似水啊。
呃,慕文濯都有點想吐了,他倒不知道了,什麼時候霍元斌居然會看上那個林妹妹?
“文濯,”再一次的,霍元斌非常嚴肅地糾正自己的好兄弟:“我沒有和她姐姐在一起過,當年也只是受人之託,答應要照顧他的妹妹。”
這是第一次,爲了這個問題,霍元斌很認真的向別人解釋着。
以前他是懶得解釋也是不屑,清者自清,沒必要理會這種不相干的問題;而現在呢,心裡的想法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也許是,心裡有了喜歡在意的人,竟然就要開始顧及自己的形象了。
明明沒什麼問題的,爲什麼一定要讓自己的名字,跟別的女人牽扯不清?這樣,是對他自己,也是對他未來妻子的傷害。
“你——元斌,以前你從來不說這種話的。”
“我馬上就要結婚了,文濯,做我的伴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