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軋鋼廠,
轟轟作鳴的車間,棒梗正在跟着師傅學習鉗工技術,
這位是易中海當初的徒弟,現在是五級鉗工,
剛剛晉級不久,也算是矮子裡面拔高個了,
畢竟易中海當年在軋鋼廠的名聲可不咋好,即便是成爲七級鉗工退休,但徒弟依舊是三四級居多,
而棒梗的父親,掛在牆上的賈東綠,直到去世也才三級鉗工!
賈東旭:我特麼叫賈東旭!
陸言:好的,東綠!
但在院子裡的鉗工,新生代的李二牛如今已經是六級鉗工了,
秦淮茹不是不想讓棒梗拜李二牛爲師,但卻被易中海拒絕了,
因爲易中海知道,李二牛跟中院的陸家關係好,一旦讓棒梗拜師,到時候聽誰的還不一定呢!
而萬一李二牛要是跟他一樣,壓制棒梗的鉗工技術怎麼辦?
不過要陸言說,易中海這純粹是想多了,畢竟李二牛根本不會收棒梗,因爲住在一個院子內,誰不知道棒梗是什麼樣的人啊!
再說了,收棒梗當徒弟,那賈家可就跟口香糖一樣黏上來了!
“來,棒梗,你過來跟着學!”
招呼着棒梗,師傅則是十分關心的開口,
“噢,來了,師傅!”
聽到師傅的話,只見棒梗走上前打量,
不過看了沒多久,棒梗就失去興趣了,因爲學鉗工,簡直比他在村子裡放羊還無聊,
看着棒梗沒打算認真學,師傅的臉上也是露出一抹無可奈何,
因爲要不是易中海親自來拜託他,他肯定不會收棒梗爲徒,
這孩子就跟他那便宜師弟賈東旭一樣,好高騖遠啊!
當年易中海收的徒弟不少吧,但達到五級鉗工的只有他一個,
至於其他人,都還在三四級蹉跎呢,而主要原因,就是易中海這老賊,他誰也沒教啊!
第三食堂內,
陸言正一臉悠閒的端着茶杯,跟着旁邊換了一茬的年輕幫廚們閒聊,
別的不說,那些大姨們退休後,這些新生代的小姑娘,那是真漂亮啊!
圍繞在花叢中,陸言此刻聽着張家長,李家短,臉上也是露出笑容,
但就在這時,劉嵐走過來道:“師傅,你們在聊什麼呢?”
“再聊秦淮茹和易中海工作頂崗的事情!”
滿臉笑容的開口,陸言則是解釋起來,
“你們說這個啊!那我可來興趣了,對了,師傅,易中海跟賈家關係這麼好?賈東旭不是死了嗎?他連退休金減半都不管,非要把崗位給賈家的孩子!”
好奇的看着陸言,劉嵐似乎找到了組織,臉上滿是驚喜,
“賈東旭當年是易中海徒弟,你們知道吧?那你們知道,賈東旭在易中海心中是什麼地位嗎?”
看着在場的年輕小姑娘,陸言不由意味深長的開口,
“什麼地位啊,陸師傅!”
望着眼前的陸言,小姑娘們立馬詢問起來,臉上滿是好奇神色,
“我跟你們說,當年賈東旭就是易中海半個兒子,因爲他是易中海選中的養老人!”
還沒等陸言的話說完,劉嵐則是解釋起來,
而聽到劉嵐的話,在場的小姑娘們當即驚訝起來,因爲這也勁爆了吧!
可就在衆人吃驚時,劉嵐則是將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望着劉嵐,一名少女開口道:“那這麼說,那棒梗,不,賈梗是在給易中海師傅養老?”
“我猜多半是這麼回事!不然他怎麼可能拿出自己的工位呢!”
聽到少女的話,劉嵐一臉認真的開口,
“這麼說,賈梗不是很缺錢嗎?那他怎麼還能在全聚德吃烤鴨?”
好奇的看着劉嵐,一旁的女孩不由得詫異起來,
“全聚德吃烤鴨?”
疑惑的看着女孩,陸言和劉嵐都紛紛歪着腦袋,
要知道,這年頭去全聚德去吃烤鴨可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可棒梗哪裡來的錢和票呢?
秦淮茹管家雖然不像賈張氏一樣死摳,但也不會讓棒梗這麼揮霍啊!
“對啊,我都見到兩次了,每次都點了好多菜呢!”
看着陸言,女孩不由得嘀咕道:“我還以爲他家庭很好呢!”
“這件事怕有什麼問題吧,師傅!”
望着身邊的陸言,劉嵐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賈家的情況,她還是清楚的,
畢竟秦淮茹在軋鋼廠內的名聲,可是盛極一時啊,
“不清楚,但棒梗的錢,應該有點毛病!”
聽到劉嵐這麼說,陸言打算觀察一下棒梗,
因爲這小子,從小到大都沒讓人省心過!
下午,騎着自行車在黑芝麻胡同轉了一圈,陸言這纔回到四合院,
而就在他剛進來的時候,卻看見棒梗推着一輛嶄新的自行車進來,
扭着頭,陸言滿臉疑惑的眯着眼睛,
要知道,現如今的自行車價格可不便宜啊,棒梗哪來的錢買?
“喲,我的乖孫,買自行車了啊!”
驚喜的看着棒梗,賈張氏不由得興奮起來,
“嗯,奶奶,這是我自己賺的錢!”
望着賈張氏,棒梗則是取出本子,特意在大家面前顯擺了一下,
看着棒梗的模樣,陸言忍不住的笑出聲道:“這小子,有點手段啊!”
現如今,各項政令都十分嚴格,
但也不排除一些賺錢的小手段,就比如陸言,他有不下九十九種辦法去弄到錢!
可問題是錢的來路,經不起推敲啊!
難道棒梗以爲,自己拿出本子,就能證明一切嗎?
不過陸言沒有去舉報棒梗的想法,畢竟他在外面當禍害,總比在院子裡面當盜聖好吧!
不理開心的賈家和誇讚棒梗的易中海,陸言則是回到了家中,
望着陸言回來,尤鳳霞連忙上前道:“老公,你辛苦了!”
“嗯,還行吧,廚房沒什麼事情做!”
滿臉笑容的看着尤鳳霞,陸言則是看着一旁的兒子陸鬆道:“學的怎麼樣了?有信心考大學沒?”
“爸,比起去考大學,我覺得當兵更容易一點!”
望着陸言,陸鬆的臉上滿是尷尬神色,
“當兵?”
驚訝的看着兒子,陸言不由得眯着眼睛,
陸鬆是61年出生的,現如今已經76年了,
這年頭,十五六歲的孩子,跟未來的可不一樣啊,
從小在陸言的養育下,陸鬆可謂是十分輕鬆,
他沒有失去父母的經歷,更沒有缺衣少食的苦惱,一米七二的身高,已經是個小大人了,
“對,我想去當兵!”
聽到父親的話,陸鬆則是一臉認真的開口,
“等過兩天,我去找你安遠爺爺!”
看着兒子,陸言不知道說什麼,但還是同意他的想法了,
畢竟這是他自己選的路,即便跪着,那也要走完!
正如陸言一樣,他從來都不會強行幫人做出抉擇,除非對方姓慕容!
慕容恪:伱沒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