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買房還要身份的麼?”劉天佑在現代社會就聽說在半山買豪宅是需要一定的社會地位纔可以,只是沒想到這個不成文的規定從這個時候就開始了,所以有些明知故問的說道。
“是啊!半山豪宅居住的人非富即貴,和我們這羣小混混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不過或許你有機會住上這樣的別墅哦,畢竟你還年輕嘛!”
“b哥說笑了,連b哥都沒資格在這裡買房子,我哪裡能行。”
說說笑笑之間,車子在一棟別墅門前停下了,大b帶着劉天佑下車之後,再次的囑咐了他幾句之後,這才帶着劉天佑像別墅內走去。
跟着大b走進別墅之後,劉天佑才發現蔣天生的這棟別墅景觀優美、背山面海。
說起來別看劉天佑經歷了幾個世界,甚至已經成功的將世界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他也真是第一次走進這樣的別墅裡面。
所以即便是劉天佑在見多識廣,現在看到這樣的別墅之後,心裡也有些癢癢的,很希望自己也能夠擁有一棟這樣的別墅。
想象一下自己和幾位紅顏居住在這樣的別墅中,將所有的世俗之事都拋之腦後,劉天佑覺得那樣的生活纔是他想要的。
“嗯!回到現世界之後就將這個想法實現,反正自己又不差錢。”打定主意之後,劉天佑暗暗在心裡決定。
“蔣先生,我將天佑帶來了。”
就在劉天佑心裡考慮回去買別墅的時候,渾然沒發覺已經跟着大b走進了別墅的客廳。
“大b來了,坐!還有天佑,別客氣,坐!到了這裡就是一家人。”
“多謝蔣先生!”
“謝蔣先生!”
跟着大b坐下之後,劉天佑便一言不發的聽着蔣天生和大b寒暄,直到蔣天生開口發問,劉天佑纔出聲回答。
“天佑,我聽大b說你身手很好。隨意一拳就刻意將街邊的路燈杆打斷?”
“b哥過獎了!”劉天佑謙虛的回道。
“哪裡有過獎啊,你這小子在蔣先生面前就不要謙虛了,你那一下可不僅只有我看見啊!”大b連比劃帶說道。
劉天佑笑笑沒有出聲,等着蔣天生接下來的話。
“沒錯。天佑,不要客氣,有本事就是有本事,過分的謙虛可就是驕傲了啊!”蔣天生笑眯眯的用手指點着劉天佑說道。
“哪有哪有!只是從小練過幾年,還有沒有b哥說的那麼誇張。哪有打斷路燈杆,只是打彎了而已。”
“哈哈,那也已經很厲害了,我身邊就沒有一個能隨手打彎路燈杆的人,大b啊,恭喜你又招收了一個人才啊!還真是羨慕你啊!”蔣天生笑着向後一揚身子,靠在沙發的背上說道。
“哈哈,蔣先生說笑了,我的人還不就是蔣先生的人!”大b聽到蔣天生這樣說,急忙在一旁開口。
蔣天生沒有接大b的話。沉默了一會出聲道:“天佑,本來你初來乍到,本不應該讓你就這麼急急忙忙的出去,但是我現在手裡確實有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需要你這樣的人去辦。”說完之後,蔣天生收起臉上的笑容,雙眼緊緊的盯着劉天佑。
“蔣先生吩咐便是。”劉天佑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下來,在劉天佑看來,蔣天生所謂的棘手事件,無非就是需要劉天佑的身手辦事,這種事在劉天佑眼裡簡直就是太容易不過。
“嗯。很好!”聽到劉天佑乾脆的回答,蔣天生再次露出了笑容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這裡有一家拳館,可謂是日進斗金。生意非常的好,以前都是一些有錢人來這消遣,來我這喝喝酒看看比賽,放鬆一下身心,雖然拳館早就有挑戰這一項規則,但是從來沒有哪一個有錢人讓人下場。不過自從三個月前開始,一批泰國人突然到了我們的場子裡,這羣人十分兇狠,我們的拳手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上場的人基本上都被這羣泰國人給廢掉了。”
聽到這裡,劉天佑瞭然了,心想所謂的拳館百分之百就是一個地下拳場,打黑拳的地方,本來劉天佑還稍稍有些擔心蔣天生讓自己去做什麼涉及到沒有什麼劣跡的人,劉天佑還真有點不忍,現在一聽,心裡的那點顧忌馬上煙消雲散了。
“我艹,蔣先生,你告訴我這羣人住哪裡,我帶人去砍了他們!”大b聽到這裡,突然插口像蔣天生表忠心。
“大b,稍安勿躁,既然是擂臺上的事,我們就要在擂臺上解決。”蔣天生扭頭呵斥了大b一聲,轉回頭看着劉天佑繼續說道:“自從我們的拳手被廢掉之後,那羣泰國人背後的人突然找上了我,想讓我們洪興讓出幾塊地盤兒來給他們發展,這種事情我當然不會答應,於是我也花了不少錢尋找了幾個不錯的拳手,但是很可惜,我找的人最終還是敗給了那羣泰拳手。”
說到這裡之後,蔣天生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前天泰拳手的幕後人再次找上了我,說是在給我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我們在擂臺上贏了,他們就撤出香江,否則的話,下次他們就不會只是出現在擂臺上了,而是直接讓手下的泰拳手出來爭地盤。”
“天佑,你應該知道的,這些拳手如果對上我們的小弟,我們下面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而且警方那面的意思也是讓我們爭取不要將事情鬧大,所以,我們只能在擂臺上將他們解決。”
“擂臺什麼時候開打。”
“明天!”
“我知道了,蔣先生明天讓人來接我就是。”
“哈哈哈!好!”
談完事情之後,蔣天生留大b和劉天佑在這裡吃了一頓午飯之後纔將他們送走。
在劉天佑和大b走後,蔣天生身邊那個從始至終都未發一眼的跟班才透過窗戶看着劉天佑和大b離去的身影開口問道:“蔣先生,不需要試一下他的身手嗎?”
“沒必要,你能隨意的揮拳將那個燈杆打彎麼?”蔣天生用手指着窗外的一根白色燈杆問道。
“不行,別說是隨手,就是有準備也難以辦到。”那人看了燈杆一會,心裡思索了一會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