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
周子休啪啪給了兩人一人一腳:“你給我閉嘴!再說信不信我真爬你牀上去!?”
“你們兩個混蛋,都給我看清楚一點,這丫頭在胡說八道懂不懂啊?這怎麼可能啊?”
“怎麼不可能?”
滅害靈立刻就是一生哭嚎打斷了周子休的話:“你在那大半個月的時間,爲什麼沒有被趕出來,爲什麼其他人都沒有害怕你而退出的?你騙得了別人麼?要不是我們睡在一張牀上,她們怎麼會不避諱你?蒼天啊,你這個沒良心的禽獸啊!你這是玩兒完就想算了啊!?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你們兩個也是!”
這是開地圖炮了麼?
“這這這,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就是,我們是無辜的!無常,你這還不趕緊解釋解釋!我們是純潔的!”
周子休瞪了兩人一眼:“你們兩個混蛋居然還相信她?”
“這沒法不相信啊!”
“是啊,你可是禽獸啊,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哈雷和小蜜蜂在裡邊不相信,在外邊,就連老狐狸和雷神,也不由得有一些懷疑了。
“這不會是真的吧?他那麼長時間……”
“這個,我也說不好,他是一個禽獸沒錯,可是,這麼禽獸的事情,他應該幹不出來吧?”
雷神也不由得不敢去相信周子休了,因爲這個傢伙,他們真的想不出來,有什麼是他不敢幹的。
“你都說他是禽獸了,禽獸做禽獸的事情,這不是很理所當然麼?”
林國良默默地補了一刀,頓時就讓兩個人臉色一變。
不過不等他們真的也開口詢問周子休,那邊審訊室裡就出了狀況。
趁着三個人鬥嘴,周子休以一打二的時候,滅害靈忽然暴起,一腳踹開小蜜蜂,伸手就摘下了掛在柱子上的一把刀,反手一刀就砍向了對她威脅最大的周子休。
“好!砍他!對!就是這樣!哎呀,偏了偏了!往左一點!”
你特麼確定你是基地醫院派來的醫生,是來監督跟進女兵身體情況的?不是特麼跑這兒來看好戲的?
“把蚊香提來。”
周子休握緊拳頭一拳都打彎了那一把破柴刀之後,讓小蜜蜂和哈雷把滅害靈扔回去,順便把蚊香提來。
“聽說,你是南大化學系的才女?嗯,我想想啊,你的父母,都是化學方面的頂級權威教授?你天生的嗅覺視覺和聽覺等等,都比常人敏銳,更是因爲家庭出身,對於所有的味道,特別是與化學有關的味道,更是敏銳非常,沒錯吧?”
周子休看着被固定在椅子上的蚊香,圍着她轉了幾圈。
“哦?不說話?這就沒什麼意思了。其實呢,放鬆一些,是吧,這樣緊張多累啊?別緊張,這次呢,不是要審訊你的,只是想讓你幫個忙!”
幫忙?幫什麼忙?什麼時候聽說過審訊者,會讓被審訊的俘虜幫忙的?
“我呢,之前得到了一點特殊的毒藥,效果麼還是很不錯的,絕對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良藥。只不過這成分麼,一直沒有解析出來,這不,正好抓到了你,幫着分析一下,問一問,看看都是用什麼製作的?”
說着話,哈雷和閻王推着一個架子進來了,架子上有一隻猴子被綁住四肢成大字型吊住,周子休走過去把這個架子推過來,就放在了蚊香的面前。
“你看,這個呢,就是跟咱們人類最像的猴子,而且它的皮也比我們厚多了,爲了讓你更直觀的,可以更精準的確定,這都是什麼藥物組成,我們不妨來做個試驗?”
說着話,周子休在猴子的胸口處割開了一個口子,然後看着蚊香閉上眼睛不敢看,一歪頭,哈雷和閻王走過來,一個扳住她的腦袋,一個扒開她的眼皮,務必保證讓她看的仔仔細細一點都不會有漏掉的。
周子休很滿意的點點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在猴子的身上倒了一點點。
“吱吱!吱吱吱!吱~!”
從瓷瓶裡倒出來的那一點點粉末,一倒在猴子的傷口上,猴子就劇烈的掙扎了起來,更是發出了極其恐怖,讓人聽了不寒而慄的慘叫聲,而就在這隻猴子的面前,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猴子究竟爲什麼發出這麼悽慘的慘叫聲的蚊香,更是瞪大了眼睛,一副隨時昏厥過去的羊!
就看見,猴子胸膛上的傷口處,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的腐蝕着腐爛着,眨眼間的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化成了一片黃水滴落了下來,流在了猴子的身上,所過之處,猴子的皮毛瞬間就被腐蝕出血淋淋的血肉,但是緊接着就化爲了一片黃水。
要不是在架子之前,周子休用一面防彈玻璃擋住了,這恐怖如斯的黃水,就會被猴子的劇烈掙扎甩到蚊香的身上!
“這個呢,你應該聽說過,《鹿鼎記》裡邊有個叫做化屍粉的,就是它了,問出來是什麼東西做的了麼?”
很快,整隻猴子在胸腹處被腐蝕一空,隨後就只剩下了依舊在腐蝕着的四肢,被繩子吊着,在蚊香的眼前晃悠。
“嘔!嘔!”
不止蚊香瞬間被驚醒之後吐了出來,就連林國良也是吐得稀里嘩啦不說,哈雷和閻王爺是感覺喉嚨翻涌,要不是死死的捂着嘴,恐怕也是吐了出來!
“惡魔!你就是個惡魔!”
周子休聳聳肩幫,表示很不在意並且反而還欣然接受:“你說的很對,我就是一個惡魔,而且還是惡魔之王,難道你忘了,我的名字叫做,撒旦!”
說着話,周子休拿過匕首,在蚊香的胳膊上隔了一條口子,看着流出來的血嘖嘖兩聲,從兜兒裡又拿出來了那個瓷瓶。
“看樣子,你好像沒有聞出這個的成分,那麼,我們只能換一個玩兒法了。你的姓名,代號,軍銜,單位,還有你們這一次的行動目標以及你們的指揮員!”
周子休打開了瓷瓶,放在蚊香手腕的傷口處,只需要微微一傾斜,滑石粉就會被倒出來,落在她的傷口上!
“有種你就殺了我!來啊!你這個畜生!我死也不會告訴你任何東西!”
周子休聳聳肩幫:“好吧,那就如你所願!說真的,這麼多年,死人化過好多,活人還是第一次,來來來,一會喊的時候小聲一點兒,很擾民的哦!”
對於蚊香,周子休可沒有之前和開心果一樣那麼廢話,同樣的,插科打諢轉移話題,蚊香也做不到開心果和滅害靈那麼毫無顧忌什麼都敢說。
“啊!無常!我艹你大爺!!”
周子休摳摳耳朵:“隨便,你喜歡就去吧,老頭死了都二十多年了,去吧去吧,記得給我帶聲好!”
只不過,蚊香很明顯是聽不到這句話了,因爲在周子休把化屍粉倒在她手上的時候,蚊香最後罵了一句周子休,就昏了過去。
不過,最起碼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蚊香也通過了。
“無常,你這是不是玩兒的太過了?”
砰地一聲,雷神和老狐狸,以及吐得腿軟腳軟的林國良撞開大門衝了進來。
“過麼?沒有啊?哥親自調配的金瘡藥,明天早上連疤都不會有。”
周子休知道三個人是什麼意思,翻了個白眼,把架子底下的一個盆子收起來改好,曬乾之後,這又是一大批化屍粉,好東西,也是危險的東西,絕對不能外流啊。
“那接下來怎麼辦?”
看着昏迷不醒的蚊香被擡了出去,手上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老狐狸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我在跟芭比打聲招呼,剩下的那幾個丫頭,就沒有必要了。”
很快,隨着老狐狸通過語音話筒下達命令,哈雷和閻王再把昏迷不醒的蚊香扔進去的同時,也把芭比拖了出來。
“嗯!雖然有一點餿了的味道,但是確實還是很香麼!不愧是舞蹈演員出身,這臉蛋兒,這身材,這身上的香味兒!這些所有的女兵裡,就你身上的女人味最足!別再堅持了,嘴硬下去只會吃苦頭,沒什麼好處的。我呢也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真的捨不得對你動手啊!”
周子休捏着芭比的下巴湊過去深呼吸聞了聞,說出的話,讓所有的人都始料不及。
“這是什麼情況?這還是一個軍人麼?”
剛剛從嘔吐之中緩過來一點的林國良,看到周子休的表現,不由得轉過頭詢問雷神。
“他是禽獸,其他的還有說麼?”
林國良無力的垂下了腦袋。
沒錯,這是個禽獸啊,所謂的軍規軍紀,他又遵守幾條了?還沒被他犯過的軍規軍紀,還剩下幾條了?
“呸!姑奶奶什麼都不會說的!有種你就來點真格的,別像個娘們一樣!”
周子休瞪大了眼睛,狠狠的伸手在芭比的臉上擰了一下:“臭丫頭,也哪兒像個娘們了?這話你給我說清楚!”
芭比被周子休擰的這一下,差點眼淚就掉了下來,但是卻還是強忍着疼收回了眼淚:“你不是個娘們兒?那你在我們的宿舍裡住了這半個月都幹了些什麼?沒種的!”
我去!姑娘!你這是俘虜該有的臺詞麼?你這是妥妥的找死找虐啊!
“好!我沒種!你有種是吧?一會兒別求饒!反正死了你一個,還有七個!爺爺今兒就跟你好好玩兒點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