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噠!
就在因爲凌楚楚的魯莽行爲,而使的包拯幾人被高麗兵包圍住的時候,忽然一陣槍響在高麗的轅門想起。
“你!你來幹什麼?”
看着周子休端着火神炮走了進來,就算是大將軍,樸將軍也不由得有些肝兒顫。
“哦,家裡的茅房壞了,特意跑這來撒潑尿,有意見麼?”
說着話,周子休對這一處空地輕輕釦動了扳機,頓時十幾發子彈打出,把那一片空地打得塵土飛揚碎石漫天崩飛。
“你!”
“我什麼我?怎麼?有意見?”
看着對準自己的火神炮,樸將軍也不敢在說什麼了。
“黑炭啊,怎麼?你也在啊?來來來,要不要來一梭子殺幾個人玩兒玩兒?”
無視所有的人,周子休走過去把包拯幾人救了出來,遞給了他一把衝鋒槍,兄弟兩人眼神互相交流了幾下,包拯無奈的屈從,對這邊上的一處空地,打空了一梭子的子彈。
雖然因爲周子休的亂入,但是隨後的發展,卻沒有太大的出入,該知道的,包拯還是知道了,比如郡主會武功,比如服用那副紅花的人是郡主,比如一些其他的事情。
至於包拯會玩槍,周子休都用火神炮幹掉了兩千多高麗兵,包拯會不好奇?他好奇,周子休會不拿出來,讓他玩玩?
不光他,公孫策、楚楚,甚至包括八賢王和包大娘,他們也都玩過幾梭子。
“唉~,包拯啊,我都說了,不讓你們去,你們不聽,要不是子休及時趕到,還不知道我們今天能不能活着出來呢。結果呢?你查到什麼了?什麼都沒查到麼!”
一路上,公孫知府都是各種埋怨,但是除了楚楚跟他鬥鬥嘴,其他人根本沒人搭理他,包拯更是在思考着些什麼。
“不,公孫大人,我查到了。”
“查到了?”
聽包拯這麼一說,公孫知府立刻就來了精神。
“對,我查到了,但是,現在還有一點想不明白,這也是最重要的一個線索。就好像是七巧板,少了最重要的一塊。”
包拯還是那副德行,就知道吊人胃口,具體的,什麼都不說。
“哎呀,那麼累幹什麼,沒準一會就找到了呢,誒?前邊好熱鬧啊,我們過去看看。”
“看來高麗郡主,今晚要遭人刺殺了。”
看了一個魔環的把戲,包拯就明白了一切,隨後,嘴裡就蹦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隨後看看周子休,搖搖頭,把目光,盯在了陸雲的身上。
如今他們這一行人裡,會功夫的只有四個,除去只會輕功,其他的都是三腳貓的楚楚,再除去不會輕功的周子休,最爲合適的,就是陸雲,因爲他是廬州的捕頭,從捕快一步步爬上來的,雖然功夫不是四人中最高的,卻是最均衡的,不管是輕功還是其他的。
當夜,一道黑影趁着巡邏的守衛剛剛過去的間隙,直接就竄進了一座營帳。
因爲三千兵馬,被周子休殺戮一空,剩下的只有三百人左右,所以營寨是一縮再縮,剩下的,根本就沒有多大了,黑影,很是輕易的嗎,就從外邊,直接闖進了這座中心位置的營帳。
“啊!有刺客!”
雖然有那個本事可以悄然闖入,但是,卻還是在外邊停了一下,與守衛進行了短暫的交手,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聽到郡主那裡有刺客,崔光浩立刻趕到,擋住了這名黑衣刺客,卻不想,高麗郡主剛跑出來,就有被一名刺客給攔住了。
聽到外邊高麗郡主的尖叫聲,崔光浩再也顧不得許多,立刻衝了出來,看見此刻道光如匹練一般,籠罩在郡主的周身,下意識的,就抽出了腰間的軟劍殺退了刺客。
崔光浩,無愧於當初高麗太子所說的,高麗文武雙全第一人,功夫確實高絕,更是一手快劍疾如閃電,不過三兩劍,就殺退了刺客,更是一劍刺在了其咽喉上。
但是卻沒有想象之中的血光乍現,反而還是叮的一聲金鐵交鳴。
崔光浩一愣神的功夫,高麗的士兵也都趕了過來,畢竟,就剩這麼三百人上下,爲了嚴密的防守,整個營寨,也就沒有多大點了。
“你們這幫宋人!竟然敢來行刺郡主!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
一而再再而三,就算是有着周子休火神炮的威懾,樸將軍也再也忍不了了,更何況,此時周子休還不在這裡,在這裡的,只有廬州的捕頭和刀頭兩人,兩個小角色,殺了也就殺了。
“住手!”
隨着一聲大喝,八賢王走了過來,身後跟着的人,可爲數不少,以qq,呃,琪瑞爲首的四名護衛,包拯公孫策楚楚周子休等人,更是一個不少,再加上已經摘了面罩的沈良陸雲,人,基本上算是齊了。
“我們不是來行刺的。”
“胡說!當我們是傻子還是瞎子?不是來行刺的,這兩個穿黑衣服的是來幹嘛的?”
看見周子休是揹着刀來的,樸將軍在怒火之下,也沒了畏懼,立刻質問了起來。
“我們是來查案的。”
這個時候,包拯上前一步:“我們是來找一把劍的。”
看見是包拯,樸將軍不由得想起了白天的時候,包拯摟的那一梭子,聲音也不由得放低了一些。
“什麼劍?”
“殺死你們七皇子的劍!”
說着話,包拯看向了崔光浩手裡的那把軟劍。
看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
“我要找的,是一把薄如蟬翼,傷口很細,細到只有一條線的劍,沒錯,就是這一把。”
崔光浩也不由得把握劍的手低了下去:“你瞎說什麼!”
包拯一跳脣角:“好,那麼,就請大家過來看看!”
爲了這一晚,包拯也是煞費苦心,不僅讓八賢王跟着過來吹冷風,還讓陸雲沈良來跟死神跳舞,如果不是防護齊全,剛纔那一劍,可就封喉了。
不僅如此,更是把高麗七皇子的屍體都擡了過來。
所有人都不是傻子,相反,大多數都是明白的人,看着七皇子脖子上的那條細痕,就都有了大致的決斷,更何況,還有着包拯的解釋。
“原來!七皇子是你殺的!”
“你常常說練劍練劍,但是,卻從來沒人見過你的劍,你更是說過,從不帶劍,那麼,你的劍呢?沒有劍,你又是練得什麼劍?直到今天下午,我在街上看見了一個變戲法賣魔環的,我才終於明白,劍,是用鐵打造的,而鐵,除了可以打造成又長又硬的三尺青鋒,還可以打得又細又薄,這樣,就可以藏在腰間,如此一來,兇器就不會被任何人發現,不管是帶進去,還是帶出來。而七皇子脖子上的這道劍傷,也只有這麼薄的劍,才能劃出來。”
崔光浩剛想用劍指着包拯,就被身邊的周子休用分筋錯骨手把臂膀折斷。
周子休雖然一直用刀,但是他最拿手的,還是拳腳上的功夫。
“哼!”
崔光浩也夠漢子,手被周子休折斷,卻只是悶哼了一聲,隨後咬着牙說道:“不是我殺的,當時我在房中練劍,有人看到了。”
“哈!”
包拯哈了一聲:“是啊,但是,我們當時看到的,並不是你,而只是一個影子,比如說,自幼好武的郡主,當然,你會說郡主當時在房中與侍女聊天,但是,誰能作證?侍女,畢竟是郡主的侍女,而且,郡主,並不是只有一個侍女,當時看見的,只有兩個影子。”
包拯把崔光浩所有想說的,都說了出來。
“你不要把郡主牽扯進去!”
“可是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說到這裡,周子休聳聳肩,撿起地上崔光浩的那把軟件,又看了看,又從崔光浩的腰帶裡翻出了一點小玩意兒,然後把它交給了公孫策:“送你了,以後練軟劍防身還瀟灑,又不影響形象。”
說完話,周子休轉身就離開了,剩下的,無非就是看過八百回的韓國肥皂劇罷了,對這玩意兒,周子休頭疼得很,那都是童年陰影。
“呦!喝酒呢!正好,我這裡有幾瓶好酒,八賢王,要不要嚐嚐?”
當天晚上,八賢王設宴招待包拯和公孫策以及楚楚,而周子休,自然也是不會缺席的,只是來的有些晚,但是卻自帶了酒水。
“哦?我倒要嚐嚐,你這世外高人的美酒,是什麼樣的。”
對此,八賢王確實很有興趣,嘗過周子休的各種各樣的飲料,對於這酒,他還真是有幾分好奇。
“這個叫老白乾,最烈的酒,任你如何千杯不醉的海量,我這一瓶酒下去,也難免一醉。”
周子休把手裡的一隻籃子放下,先拿出了一瓶六十七度老白乾。
“十年金飛天茅臺,可以說是我手裡最好的酒,醬香醇厚。”
“燒刀子,我最喜歡的烈酒,一口下去,就算是三九天的嚴寒,也會被它驅散。”
“五穀精華的五糧液,香氣悠久!”
“號稱是最純烈酒的伏特加!”
“除了烈酒,我這裡還有一些極西之地的美酒。比如說香檳,號稱最浪漫的酒!還有西域的葡萄美酒!”
隨着周子休一瓶一瓶,聽都沒聽說過的酒被拿上來,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
“除了這些,還有十八年的女兒紅,紹興的老花雕,上好的竹葉青!”
說着話,周子休又拿出了三個小小的酒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