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架一直都以神秘古老而文明於世人,到處都是原始森林的樣子,可這一天卻來了一羣不速之客。
蘇傑,一般人都不知道這個名字,但這個人在盜墓界裡可是個數一數二的人物,這天他帶着三個人來到神農架犯了一個驚天地的錯誤。因爲 他們即將喚醒一個給世界帶來噩夢的人。
他們來到了一個事先已經被挖開的古墓,因爲神農架人煙稀少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行動
“老大,這裡怎麼陰森森的啊?”
古墓四周都有種莫名的陰森感,就連盜墓已久的人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阿文,這裡是古墓,肯定陰森森的。看人家張教授,看來請人家張教授還真是沒錯啊。”
蘇傑看着這個跟了自己好久的小弟。
“蘇老大,這裡可和其他古墓別不同啊,當時我是聽說你們找到了前秦的古墓我才陪你們來的,看來你們說得還真沒錯。”
這個所謂的張教授用手指拖了拖自己眼鏡,眼鏡下的眼睛總是閃着不知名的光。
聽到張教授說這句話,蘇傑以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心裡編排着“他媽的這什麼狗屁張教授,還不是老子答應事後給一大筆錢,你纔會老老實實得跟着老子過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雖然心裡這樣想但還是諂媚地笑“是是是,張教授說得是啊,就因爲有張教授我國的歷史課本纔會更加齊全。”
眼前就是一個陰森森的墓門,外表古樸讓這個略顯簡陋的墓門平添一絲神秘感,上面的文字雖然看不清楚,但卻散發着危險感。
“老大怎麼感覺,這些字好像在提醒我們危險啊。”
小六,蘇傑的另一個小弟。
“是啊,老大。”
小弟阿文躲在蘇傑的背後小心翼翼得說道。
蘇傑一把把藏在自己身後的阿文拉到面前狠狠甩了一耳光,“看你倆膽子小的幹咱們這行這麼久還不如人家張教授。”一邊說這還一邊搖頭真是恨鐵不成鋼啊。
這時張教授則開始拿着放大鏡翻譯者牆面上的甲骨文,看了幾眼就激動了起來,“哈哈,這上面很多都是我們還沒發現過的甲骨文,當憑這些文字就值不少錢了。”
張教授這麼一說蘇傑則高興起來了,連刻在牆上的文字都這麼值錢裡面的東西一定更值錢了。
“張教授我們別翻譯這些字了,直接進去拿光裡面的寶藏吧。”
蘇傑迫不及待得想要一睹裡面寶藏的風采了,看到蘇傑這些張教授笑了笑。
張教授不緊不慢得收起放大鏡,“也好,這些字也不好翻譯取了墓裡的東西我再把這些抄下來好了。”
就這樣一行4人放下這以示警告的文字不理向墓深處走去。而他們剛走進墓門,墓外開始起風,風中瀟瀟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慄。
墓中異常的空曠連蘇傑都沒有見過這樣格局的墓穴,走了好一會兒三道門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老大,這什麼情況,怎麼又有墓門。”
小六還是恨害怕到現在還躲一羣人的後面。
蘇傑回想着以前的經歷,“我想着應該是墓穴的分門。”
“那老大我們怎麼走。”
阿文開始大了點膽子。
蘇傑想了想,又看了看張教授,“中間這個,一般中間的墓都是主墓。”
一羣人向着中間的墓門走去,一羣人走過後在他們身後的另外的兩個墓門消失了,這些他們當然沒有人有看到,他們這貪財的人卻根本沒發現原來死神離他們越來越近了。一隻恐怖的快要腐爛的手從中間墓門伸了出來,它抓在墓門上留下三道深深的爪印。
進了主墓裡面還是空曠的一片,就只有墓室中間有個一個巨大的棺槨除此之外沒有半點東西。“嗎的不會被人給盜了吧,神農架這種地方也有人來。”
這個古墓現在的樣子確實是蠻像被人盜過,什麼東西都沒有。
張教授又是不緊不慢得拖了拖眼鏡,“我現在開始好奇是誰給你的情報,這墓還沒有半點被盜的樣子,應該從一開始就是座空墓。”
張教授剛說完這話他們的身後隱隱傳來了腳步聲,着腳步聲斷斷續續。
“不會吧,居然在這碰到同行。”蘇傑也開始有些害怕了但畢竟盜了這麼久的墓還是牽強的啐了啐口水。
一時除了張教授另外三個人都開始坐立不安了,這單向的墓室讓他們無路可退啊。
“老大,我害怕。”
阿文躲在蘇傑的身後不敢往前面看。
而小六害怕得卻到處找暗道。
“別怕,不過是幾隻小殭屍而已。”
張教授又是拖了拖眼鏡。
“小殭屍?而已?”蘇傑也嚇到了,“張教授你可別嚇我啊。”
“蘇老大還真是謝謝你啊,如果不是你我也找不到着贏勾的墓,想不到當初的四大殭屍王之一的贏勾會被你們找到。”此時張教授的眼中閃過一絲猙獰的笑。原來張教授拖眼鏡就是爲了給那些殭屍下達命令,
張教授這麼說三個人都開始往身後的牆靠去,這個墓室只有一個門,殭屍從正門要進來了。而張教授則走向墓室中央的棺槨。
“想不到這如此樸素的棺材居然是你殭屍王贏勾最後的歸宿。”
“進來吧,我的僕人們。”張教授朝着墓門大喊。幾個渾身發青的殭屍就推門而進。
一時間墓室中驚恐聲四起。
“你爲什麼這麼做。”蘇傑臨死之前的最後一句話。
張教授看着棺材,“如果你非要問爲什麼,只能說你們現在這個樣子還不能爲我所用。”
“僕人們,把這棺材打開,把這個人的屍體丟進去,然後迎接我們偉大的殭屍王。”張教授頭也不回得指着蘇傑他們的屍體。
棺材中只有十道顏色不一的詭異的光。三人的屍體就這樣被丟了進去。
“哈哈,我,終於,又回來了。”
一道血光從棺材中閃出除了蘇傑的屍體小六和阿文的屍體直接化成骨水。而蘇傑的屍體則端坐起來。
這時張教授看着蘇傑,跪在棺材前,“歡迎殭屍王王的歸來。”
“吾乃贏勾。”蘇傑變成了贏勾?原來棺材中的光正是贏勾的三魂七魄。“哈哈哈。”蘇傑開始詭異的大笑着。
刺耳的笑聲圍繞着墓室。
“白澤,我睡了多久了?”蘇傑停下了刺耳的笑聲,轉過身看着張教授。
張教授輕輕摘下眼鏡,從口袋掏出絲布擦拭着鏡片“贏勾,你已經睡了五千年了,如今已經物是人非了。”說完重新帶上眼鏡。
“當年我們四人如果能合作也許這神州早就屬於我們了。”蘇傑看着張教授,回想着五千年的經過。“竟然距逐鹿之戰已經五千年了。”
原來現在蘇傑已經不再是蘇傑了,而是四大殭屍王之一的贏勾。
“白澤,你竟然能找到我就能找到其他人,他們人呢?”贏勾紅着眼,那眼裡深深的仇恨已經超越了五千年前。
張教授繼續不緊不慢得說道,“我暫時只找到了你,將臣已經逃出了天界但下落不知所蹤,後卿被他哥哥不知關在神州何處,吾王則是隕落了。”
聽了張教授的話,贏勾張大了眼,“女魃已經死了爲什麼?身爲帝女的她誰敢殺?”贏勾說了幾句就開始安靜了下來,等着張教授給他解釋。
“應龍,一切都因爲應龍。”一直都表現冷靜的張教授眼中現在放出了狠狠的殺氣。
“應龍?哈哈,原來如此哈哈!”贏勾聽了後又開始放聲大笑,“竟然是死在她最愛的男人手中,這就是她的命,看來那什麼狗屁曠世之功也沒什麼用。”
張教授漸漸恢復冷靜,“沒錯,吾王爲了除蚩尤立下那麼大的功勞就因爲死了那麼幾個百姓,天神就派應龍下凡殺了吾王,而應龍則受了吾王的大恩還對吾王痛下殺手。”
張教授說着說着又開始無法控制情緒。
贏勾看出了白澤的恨,“那你找到我到底想做什麼。”贏勾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
張教授託了託眼鏡,“我感覺到了吾王已經重新輪迴了,所以現在我想聯合四大殭屍王的力量,奪得神州。”
“這計劃是不錯但別忘了,那些天神和人間的修真門派一定會阻止我們的。”
贏勾也想奪得神州但那些天神讓他不再像當年那樣魯莽。
張教授開始說出了他的理由,“自從應龍下凡後那些天神大部分都已經銷聲匿跡,就剩下一些跳樑小醜而已。至於修真門派,難道身爲殭屍王的贏勾沒辦法對付他們嗎?”
“你說的是真的?”贏勾也覺得他的機會來了。
“應龍在殺了吾王后,在黃泉冥海傻坐了五十年,最後竟然自己踏入黃泉冥海中走向輪迴。”張教授說道,“我想吾王應該是和應龍一起輪迴的,所以現在我們最大的威脅不是天神也不是修真門派而是應龍,應龍轉世一死就誰也攔不住我們了。”
“多年前我曾經和保護應龍轉世的青丘交過手我們雙方都重傷了。”張教授看着贏勾。
對張教授說的這句話贏勾表示不明白,以疑問的眼神看着張教授。
張教授自然會給贏勾解答,“應龍雖然殺了吾王,但吾王還是愛着應龍還派青丘保護着他的轉世,還想着轉世多年後他們會再見面。”
“汝王對應龍還真是一往情深啊。可惜,可惜,可惜了。”贏勾笑着。
“那我們就開始五千年前的聖戰,讓這些人類都消失,等到天神復甦他們就不是我的對手了,哈哈”贏勾也在幻想當他君臨天下的時候。不過他對當年那些和天神聯手封印他的修真門派可是不可能輕易放過,“白澤,現在最強的修真門派是誰?”
“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放過這些牛鼻子老道的,現在最強的修真門派是蜀山,而且他們分爲金木水火土五堂,金堂離神農架還蠻近的,就在現在的湖南。”
“好,就由你爲我帶路,我要先給這所謂最強修真門派一點教訓。”贏勾惡狠狠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