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腳下一蹬,整個人頓時一飛沖天。在他懸空那一刻,金雞獨立,他雙掌合一,萬丈的金光從他的體內涌現,在天空蔓延開來。
一尊金光巨佛矗立於天地之間。這時,一股滔天的氣勢,從巨佛的身上爆發開來,伴隨着一股磅礴的威嚴氣勢震顫乾坤,猶如天神降臨一般。
巨佛一出現,頓時使得所有圍來的獸潮,在一剎那停止了一切進攻的動作,好像深受這股超脫自然的氣勢所震撼感染。
佛音喃喃響起,佛法無邊,攜帶着淨化暴戾的的神奇能量。
妖獸眼中的戾氣,漸漸被清澈的朦朧所取代,無數的妖獸從怒吼轉而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地上。
那怕是天空盤旋不定的飛禽。在佛光的感染下,也紛紛落到了森林的各個枝頭上。
霎時間,來勢洶洶的獸潮。就如同一泓沒有絲毫漣漪的湖水,逐漸的平靜了下來。
此時,望見這一幕之後,估計在場所有人都已經驚呆了。更震撼的莫過於那個一直狂妄自大,等待着李青喪身獸腹的元天魁,在剎那間停止了張狂的笑聲。
一雙猩紅的眼睛驟然瞪大,眼底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彩。
萬萬沒想到,他引以爲豪的妖獸大軍,竟然在一個和尚的威勢下土崩瓦解了。這無疑不猛烈的刺激使他的思維,讓其都有一些轉不過彎來。一切的一切就像做夢一樣。
以往他是別人眼中的夢魘。可是現在,眼前那一個不起眼的和尚。卻成爲了他不可戰勝的夢魘。
步步爲營,見招拆招。
元天魁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此強大的對手。當他所有的底牌一張張的打出,卻成了對方眼裡都是可笑的鬼域伎倆時,那一種絕望可想而知。
“和尚,你到底是什麼人?吳家絕對不可能有你這樣的侍奉。哪怕是班若靈域最強的易家也絕對不會出現你這樣的人,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到了現在。元天魁終於開始坐不住了,眼前的這一位少年,此時已經強大到了元天魁完全不法戰勝的地步。
“李青。”
李青不慢不緊的念出了自己的名詞,元天魁的臉色變了變,李青這兩個字說了跟沒說一樣。
“李青,我記住你了。有朝一日,我倘若再遇見你時,必定殺你。”
元天魁眼裡的怒火,已經被深深的忌憚所取代,他放下誓言。身形一轉,正要破着夜空飛去。
他知道要這麼耗下去,討不到好了。
李青似笑非笑的搖着頭,開口說道:“貧僧好像沒有打壞你的腦袋吧,你還居然還想着異想天開的要離開?呵呵,你認爲你還能夠走的了嗎。貧僧說過,要送你下地獄的。”
“和尚,你不要得寸進尺!本座可不要軟杮子,大不了魚死網破。”
李青神色不變,道:“魚自然會死,但網絕對不會破!”
元天魁暴吼一聲,在其背後迅速長出了一對肉翼,呼嘯之下,他就轉身飛去,速度比普通的飛禽還要快上不少。
“想走,走得了嗎?”
李青
冷哼了一聲,身形驟然暴進,緊追元天魁的身後。
疾翼鳥乃是是班若靈域特有的物種,它雖然並沒有什麼攻擊性?但是這類鳥
的速度卻快如閃電。
這對疾翼鳥的翅膀就是他從一個拍賣場高階購來。
哪怕是武皇的強者想要捉住它,都要費上一般手腳。
元天魁曾多少次憑藉此物,逃出生天。
元天魁以爲就有把握甩脫李青。他身後一雙疾翼鳥的翅膀,就是他有恃無恐的憑藉。
可是,在元天魁以爲他可以在李青的追殺下逃走的時候。再一次讓他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無論他如何拍打疾風羽,再如何爆發出自己所以的潛力,但是身後的那一道身影,卻如影隨形地跟着他。
這一次,元天魁是真正的感覺到了什麼叫做死亡的恐懼了。這個時候,他幾乎是恨不得再多生出幾隻翅膀來。
“妖孽,你是逃不掉的。”
李青淡淡的話語,又一次在元天魁的耳旁迴盪開來。
“大師,做人流一線,日後好相見。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不要在得寸進尺了。”
生死攸關,元天魁的架子再也無法擺下去,開玩笑!再這麼追下去,他必死無疑!連與李青說話的口氣都變了,他再知道他現在如果在不放低姿態,這條命就交代在這了。
元天魁現在是恨死那個聘請他的王家了,要不是他們,估計現在他也不會落到如此狼狽的地步。更不會遇見這樣恐怖的變態。
現有的元天魁,心裡那是一萬個後悔啊。要是他知道會有現在的結局,他當初不但不會答應王家的任何要求,還會弄死那羣坑逼!
他奶奶滴!……
只可惜,往事不能重來,再後悔也沒有絲毫作用。
“妖孽姑且先不提超渡你,你都已經放下狠話,日後一定要來殺了貧僧,貧僧今天若不殺你,以後豈不被你算計,乾脆今天就將這一切一了百了。”
李青冷冷的道。他之所以要殺元天魁,並不是怕元天魁報復。這種螻蟻一樣的傢伙他隨手便能捏死?
李青主要擔心是怕這傢伙活着,日後會將怒火引向吳家。畢竟吳家對他有救命之恩。
正因如此,所以今天元天魁非死不可!
“大師,你儘可放心,只要你今天放過我,我日後絕不找你麻煩。如有違背天打雷劈。”要命的關頭,元天魁就連起誓都使出來。
聞言,李青卻無動於衷:“阿彌陀佛,妖孽,還是讓貧僧來超渡你吧。”
話音一落,李青飛行的速度驟然爆發開來,三道鐵布衫圍饒周身盤旋而起。
只是眨眼的一剎那,李青已經出現到了元天魁的背後,擡起力均千斤的拳頭轟擊而去。
“禿驢,你執意要本座死,那就咱們就一起下地獄去吧。”眼見自己跑不了,元天魁兇性一發,乾脆也不逃了,操蛋,這個和尚完全就是油鹽不進啊!好說歹說,他就要要超渡自己,元天魁也無奈了。
元天魁面露瘋狂之饌,頓時,一股恐怖的能量在元天魁的體內蔓延開來。
“自爆!”李青六感一動,隨即撇了撇嘴:“在我面前,你有與貧僧的資格。”
猛龍擺尾!
隨着一聲龍吟之聲的響起,李青隔空一腳,在剎那之間,一條宛如實質的巨尾橫掃開來,轟擊在了元天魁的身上。
元天魁瞪大
眼睛,整個人遠遠的飛了出去,飛出大約數千米,一聲巨響隨着沖天而起的火光在天際爆炸開來。
李青雙手合一,虔誠的道:“阿彌陀佛!”
……
“二哥,我要爲三哥報仇。”幾個義憤填膺的易家小輩身先士卒的站了出來。正要衝上去,卻被易風給攔了下來。
“小兄弟,怎麼是你!”
易安走了出來,一臉驚駭的望着我說道。我擡頭一看,發現正是那個帶我們進入易家營地的錦袍男人。
“你認識他?”易風望着易安問道。易安點着頭,回道:“這三位小兄弟都是我按小姐吩咐從外面帶回來的散修!”
“散修?!!!”
易風神色變化一下,喝退衆人,望着我說道:“這位兄弟,你既然是我易家收納的散修,爲何要出手傷我易家中人。”
見易風對我算是謙謙有禮,我倒不想讓他難堪,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別人對我尊重,我自然對別人尊重,禮尚往來,向來是刀哥我爲人處世的準則之一。
“這個傢伙叫我兄弟替他倒糞,該打!而這羣傢伙替這個傢伙強出頭,該打,至於你弟弟要想在我面前裝逼,更該打!”我先後指着馬伕,衛兵,易新一一說道。
易風神情一厲,望向那躲在人羣中的馬伕,怒聲心道:“請我滾出來!”
馬伕嚇了一跳,連滾帶爬的從人羣中鑽了出來,猛地趴在地上:“二少,你聽小人解釋。”
“我只問一句話。”易風冷冽的盯着他,一字一頓的道:“他說的是否屬實。”
馬伕已經嚇蠢了,易風兇狠的一問,他立馬點頭承認了,還沒等他再解釋什麼,易風就一腳踩在了他腿上,咔嚓一聲,腿骨盡斷,馬伕哀嚎一聲,倒地昏迷了過去。
那些狗仗人勢的衛兵臉色蒼白,立即衝了出來,跪倒在地,連連求饒起來。
易風臉部抽搐了一下,沉聲道:“自斷一臂!不然死!”
易風一句話說得殺意凜然,衛兵們都瞭解這二少的裨性,執法如山!在一番猶豫之下,衛兵們舉起物手中的刀當衆砍下了一隻手。
“滾吧!”易風罵道,衛兵捂着傷口,一陣感恩戴德的低頭離去。
這凌厲的手段頓時震驚了在場衆人,就連我也不得不對這小夥子高看了幾分。
“好了,我的處理你還滿意嗎?”易風朝我問道。我怔了一下,本來我想他們吃屎的,不過人家手都砍了一隻,已經算嚴懲了,我自然不會再死纏爛打。
“多謝易二少爲我主持公道!”我握拳說道。
易風神色冷漠,接着道:“你要的懲罰,我現在已經給你了,但是你欠我的呢!”
“哦?”聞言,我頓時笑了笑,這個二世子還真有點意思。既然他想玩,我當然奉陪到底。
易風懲罰了手下,清了欠我的帳,沒有在人前落下話柄,現在又來找我麻煩,不過,一切都顯然合情合理起來。
“你想怎麼,難不成也砍我一隻氣?”我似笑非笑的問道。易風道:“你的手我會自己來取!安叔,把生死狀拿來!”
“二少,這……”
易風心意已決,道:“安叔,你不必多說,我要與他生死一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