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師技能點燃,針對十米內目標造成持續性的魔法火焰灼燒。除非目標死亡或五秒持續時間結束,否則無法以任何手段熄滅。
最重要的是,這個魔法火焰的威力,可以隨着吳志等級的提升而提升。
獅嶺城城主自身並不什麼實力高強的職業者,一個點燃便直接將其灼燒致死。
而這種時候,吳志體內那種有什麼東西要噴薄欲出的感覺,背後傳來劇烈的疼痛,再也遏制不住,突然渾身一顫,猛地趴在了地上。
然後就看到他後背肩胛骨後面的鱗甲就突然就爆開,血液和呈碎片狀的四射開去,嫣紅的血液在半空之中勾勒出一個絢麗的形狀。
隨後就見到,吳志背後破洞的地方,兩團黑色的沾滿了粘稠血液的東西就從那傷口裡面涌了出來,然後嘩啦一聲轟然展開。
這個時候纔看到,那一團黑色的東西展開之後,竟是如同蝙蝠的蝠翼一般,上面帶着一些血紅色的小小絨毛,寬大的骨架,邊緣帶着一些尖銳小小骨刺,充滿了囂張和霸道的氣息。
吳志緩緩站起身來,身後的蝠翼輕輕的怕打了兩下,雙腳竟然就開始微微離地,有種要飛入長空的感覺。
他回頭看了看,然後扭過頭來,咧嘴一笑,然後猛地一震蝠翼,瞬間整個人便火箭一般竄入了夜幕之中,在天空上盤旋了一圈。然後發出張狂的笑聲,消失在夜色的邊緣。
城主府內,泰格收起大刀。走到那年輕人艾薩爾旁邊,“少爺,那個傢伙會飛,我攔不住他。”
艾薩爾點了點頭,然後眯了眯眼睛,笑了起來:“有趣,真是有趣。沒想到來泰瑞託一趟。竟然還能遇到這樣有趣的人。”
“那個傢伙應該是人類。不過形態卻和傳說中的魔族一樣。難道是......那裡的人?”
艾薩爾搖頭笑了笑,然後看了一下遍地的屍體。“城主死了,這趟算是白跑了。爛攤子還是不要參合的好,我們走吧。”
城主府中,身份神秘的艾薩爾悄然離開。而吳志則是震動着自己的蝠翼。徜徉於長空之中。
十來分鐘之後,吳志便已經是身處距離獅嶺城數十公里的地方了。而這個時候,他也是直接喘着粗氣,從天空之中降落了下來,身後蝠翼一震,散作暗色光點緩緩消失,身上的鱗甲更是一片片的收斂起來,恢復了正常的人類形態。
“果然,這翅膀。也是魔化的結果麼?竟然能讓人獲得飛行的能力,這把魔劍還真是不凡啊!”
wωw ●ttk an ●co 吳志眯着眼睛,打量着自己手中的血月魔劍。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劍身之上反射着幽深鬼魅的光芒,偶爾還有一絲深邃的血色閃過,彷彿是飽飲鮮血之後,還沒有完全消化一般。
“本來魔化之後,就對我的五感、力量和速度有一定程度增強。正常情況之下,魔化之後可以大致提升我一級左右的實力。而那些鱗甲。不但可以提升我的防禦能力,更是可以增強我的肉體搏殺手段。差不多又是一級左右的實力提升。”
“雖然十一級和十級之間有着巨大的溝壑。但是我還擁有着系統對身體的強化,以及各種系統和英雄技能,所以竟然可以在對戰劍魂強者的時候都不落下風。”
“而這新出現的蝠翼,更是大幅度的提升我的靈活性。就算是敵不過也可以輕易的逃跑。這蝠翼似乎不善於長途飛行,但是短途變向和加速卻是十分出衆。只不過使用這魔化狀態以及蝠翼對於體力的消耗極爲巨大。以我現在的身體,就算跑上一天一夜都不會感覺到疲憊,可是現在只是飛了十來分鐘,就有些氣喘吁吁。”
顯然,這新出現的蝠翼,會成爲吳志新的底牌和保命手段。
血月魔劍,傳說級別的魔法武器。可以增強持有者的實力,這個增強的方式,顯然就是這個“魔化”狀態。
如果全身浮現鱗甲稱之爲第一形態,出現翅膀稱之爲第二形態的話。當初的耶魯彌撒血祭這把魔劍之後,神智癲狂甚至大肆的屠殺平民,不過卻依舊無法進入第一形態。不然在魔武學院的時候,也不至於被泰隆直接廢掉。
之後在黃沙遺蹟的時候,他才掌握了這種第一形態魔化的方法。不過僅此而已了。
當初吳志在巨像山脈的時候,一經血祭,可是直接就進入了第一形態!並且在今天的時候,還莫名其妙的出現了蝠翼這種第二形態。
這種情況如果要解釋的話,也就只能說是吳志比耶魯彌撒更適合這把魔劍了。
吳志心中閃過這些念頭的時候,同時也對這把魔劍的來歷起了一些興趣。想要徹徹底底的探究一下這把魔劍的過去。
究竟是以如何的方法,纔會打造出這把神器的傳說武器的呢?
當然,在這件事情之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夢菲兒。
對於她,吳志一直是心懷愧疚的。
雖然當時只是一個巧合的不能再巧合的意外。但是吳志是男人,夢菲兒是女人,所以這個責任是他不得不擔起來的。
而且,當時的情況是吳志不敢聲張那件事情的實情,所以只能選擇隱瞞。但是現在伯爵身死,夢菲兒顛簸流離,吳志就有義務告訴她實情並且照顧好她。
之所以在城主府之中大開殺戒,其實還是爲了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怒。就是那些傢伙落井下石,害的夢菲兒現在不知所蹤。若是換做之前的吳志,可能就忍氣吞聲,強行忍了。但是對於現在的吳志來說,心情不爽,那就全部就殺了!
所以,現在吳志的心情可謂是十分的暢快淋漓!
接下來,就是尋找到夢菲兒了。這也是吳志這次回獅嶺城的目的之一。
但是此時距離夢菲兒離開獅嶺城已經有數月,期間迪克四處派人尋找,都沒有找到過夢菲兒,那麼吳志自己想要找到她的難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