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女人要鬧哪樣?去個ktv而已,看這架勢還以爲參加什麼上流社會的聚會。
蘇蕊,長髮沒有紮起來而是散在香肩上。
身着一席黑色長裙,還是低胸裝。
以前逸天只知道蘇蕊的很大,很大。
今天親眼看到那規模。
原來自己低估了。
事實是很大,很大,很大,很大。
目測是e系列。
要是蘇蕊去演cosplay,絕對是真人版的琴女。
真是禍國殃民的御女。
而站在旁邊的張倩倩則是綁的馬尾辮。
也是一席白色的長裙。
同樣也是低胸裝,不過看完蘇蕊的洶涌澎湃,張倩倩這是別有一番風味。
還在發育的胸脯只能看見那小溝壑。
不過也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逸天真是覺得哪怕再多等幾個小時都無所謂了,這兩個女人站在一起的畫面太美了。
逸天只覺得兩股熱乎乎的東西直衝鼻子裡面,幾乎就要流下來了。
“你…你們…來了!”
聽到逸天那顫顫巍巍的話語,兩位美女都笑靨如花。
從裡面出來的胖子,煙鬼,虎子,儒風,乃至於大魚和張大紅,第一眼幾乎都看呆了。
“天哥命太好了!”胖子也不由得在心裡感嘆道。
遊樂匯ktv,在c市幾乎屬於稍微正規一點量販式的ktv了,環境比較好,地理位置離宿舍也才20分鐘的車程,其實最主要的是價格比較便宜,衆人此行的目的地就在這。
其實逸天以前也來過幾次,主要是同學聚會之類的。
之前來的時候,逸天覺得特別無聊,也就是相當於換個地兒喝酒而已。
可今天不一樣的是坐在自己左右兩邊的蘇蕊和張倩倩。
美女作伴,逸天的小心臟也是撲通撲通的。
“東哥!就是那小子!”正在吧檯開包房的逸天不知道他已經被盯上了。
“哦?就是這個小子啊?”陳東順着騾子的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這小子豔福還不淺,你等着,看你陳哥我待會兒怎麼教訓他!”
陳東一邊說着,可眼神卻沒離開蘇蕊和張倩倩。
“這麼一個小子,居然有這麼漂亮的妹妹陪着,艹,今晚上一定要把這兩個妹子弄到牀上來!”陳東用手抓了抓褲襠,邪惡的笑容已經掛在了兇狠的臉上。
話說上次從強子和屎蛋找過逸天麻煩之後,聽到?叔給自己帶的話以後,陳東那叫一個擔心,最後只得讓他們倆回老家,躲躲風頭。
身邊沒小弟對於陳東這種人來說那是很丟面子的,所以騾子就人前人後的跟着陳東在混了。
其實自從上次x叔警告以後,陳東已經好久沒出來晃悠了。
畢竟自己小命要緊是不是,要是不小心碰着那位黑麪神,那還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可新收的小弟騾子看見自己老大在家宅了這麼久,所以就想請自己老大唱唱歌,然後抱抱妹子,自己以後不就在陳東心中混得一個好位置了。那以後自己可以在同學們之間擡起頭了不是。
沒想到正好又撞見了逸天他們,陳東現在完全是精蟲上腦,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好不容易逃過了一劫,今天又被新收的小弟徹底的拖進了無底的深淵。
不過前面的逸天毫不知情。
由於人還是比較多的,再節省小包房也坐不下,只得開了一箇中包。
“逸天,唱歌啊!”
見逸天在那喝着酒,沒有唱歌,坐在一旁陪着他的蘇蕊貼着逸天的耳朵說道。
那股溫熱的氣息直鑽耳朵,癢癢的,麻麻的。
心臟咚咚的亂跳,胸膛彷彿都要炸開似的。
逸天臉也變紅了,不過好在包房內燈光比較暗,就是坐在一旁的蘇蕊也沒看出來。
“我唱歌很爛!”
“唱一個嘛!我們都想聽呢!”剛剛唱完的張倩倩也下來對着逸天說道。
“我真的沒怎麼唱過,到時候你們都要聽吐的!”
連征戰世界舞臺都不怕的逸天,確實不好意思當着衆人唱歌。
“沒事!大不了我們大家一起吐一次,正好酒喝多了!”一直和儒風拼酒的大魚也開口勸道。
“是啊!是啊!不要怕嘛!來,胖子!給逸天點一個!”
坐在另一邊的張倩倩可不管,一邊用手拉着逸天的手,一邊搶過正在鬼哭狼嚎的煙鬼手中的話筒。
“天哥,點個什麼歌!”坐在點歌機前面的胖子一邊笑着一邊問道。
“點個天使的翅膀吧!”看張倩倩這架勢自己是逃不掉了,於是對着胖子說道。
“哈哈,還是情歌!好好!”胖子說着,可眼神卻來回的觀察着蘇蕊和張倩倩。
熟悉的旋律慢慢的響起,逸天清了清嗓子,開始唱道。
“落葉隨風將要去遠方,只留給天空美麗一場…”
深沉的嗓音陪上這首傷感的情歌。
坐着的蘇蕊,和站在逸天旁邊的張倩倩,聽得已經入神。
本來話筒被搶的煙鬼和大魚在後面熱火朝天的拼酒。
從逸天唱完第一句,就不由自主的安靜了下來。
一首歌下來,些許滄桑,些許哀愁。
一個18歲的男人,卻唱出了這首歌中難言的悲傷。
“啪啪…”
所有人都開始熱烈的鼓掌。
站在逸天旁邊的張倩倩聽完,眼角都掛上淚水。
腦海裡不斷想着眼前的這個男人爲何能唱的這麼傷感,然後突然抱住了唱完歌的逸天。
嗚咽着哭了起來。
這是?
這個擁抱讓唱完歌的逸天真是摸不着頭腦了。
不過聽見張倩倩那小聲的啜泣,逸天也是隻得任由她抱着。
可後面聽完逸天唱歌的胖子滿臉的驚訝,也顧不上看這勁爆的一幕了。
“煙鬼!天哥唱歌你聽過?”
“沒有啊!我還想問你呢!”煙鬼同樣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靠!開始我還以爲是原唱沒關呢!”
“不要告訴我以前逸天是學音樂的!”張大紅也開口說道。
“不應該啊!我和他從小到大我都不知道!”胖子接着說道。
“真的好好聽!”很少開口的儒風也說道。
“咚!!!”
就在衆人都還沉浸在這首歌的餘味當中的時候,包房的門突然被人一腳給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