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人說什麼,完全沒有動搖戒指男人的半點心思,他依舊一臉專心的盯着電腦屏幕,眼中閃爍着一些兇光。
常玩上單的玩家如果湊到男子的面前看一下,就能夠感覺的到濃濃的殺意,這是要將對方的對位玩家,徹底打崩的殺意。
“哈!”
放逐之刃,在兵線進塔的一刻,就直接開啓了他的大招,斷劍變化爲巨劍的同時,攻擊力也上漲了不少。
對面的諾手一看銳雯這副架勢,哪裡還會不知道這個傢伙想要做什麼,當場他便往後退了退。
如果塔下沒有小兵,諾手勢必會逃離防禦塔,可這波兵線可以說是極其的肥美,如果放棄這波線,諾手是絕對不甘的,現在的劣勢已經太大,他如果再捨棄這波小兵,銳雯定然會壓制他三級,如果被那樣壓制,他還不如掛機去算了。
想到這裡,諾手也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態度,預謀起了他的操作。
先用無情鐵手把銳雯拉過來,再來一招大殺四方,不求對銳雯造成傷害,只要那一口回覆的血量,在這之後使用閃現拉開身位躲技能,銳雯應該就不會再追擊了。
諾手玩家,已經準備好了操作,可想象很美好,現實總是很殘酷的,他使用無情鐵手的時候,銳雯恰好往後退了一步,讓他的鉤子,勾了一個空氣。
光速QA,被銳雯以超快的速度打出,諾手的血量瘋狂下滑,臨時想用大殺四方來回上一口血量,卻不想又被銳雯一個E技能躲掉了外圈。
至此,銳雯的塔下強殺,已經註定了結果,隨着德萊厄斯不甘的丟掉手中的斧頭,銳雯也拿下了這筆金幣。
塔下還有一大波肥美的兵線,諾手還沒有吃掉,對德萊厄斯而言,這更是一個雪上加霜的事情,現在他要考慮的不是自己會不會被壓三級,而是會不會被壓四五級,甚至評分三點零。
三級的差距,可以說是實力差距沒辦法,可四五級,已經是太誇張了,在王者這個分段,打成那個樣子真的可以說是恥辱,諾手玩家似乎也不願自己背上恥辱柱,這次被塔下單殺之後,他也是迅速的退出了遊戲,乾脆不再出現,也就避免了聲名狼藉。
僅僅這個時間點,就把對面的上單打的掛機,如此實力堪稱恐怖,戒指男人卻依舊是一臉平靜的補着小兵,對他來說,這種操作好像就是家常便飯一樣。
“對面上單都掛機了,恐怕是要贏了。”
“嘿!那可不一定,你看,對面的上單雖然掛機,而且被打崩,可其他路都很強,面板比分上除了銳雯是三槓零以外,發條魔靈也是三槓零啊!”
“沒錯,而且這邊還是亞索這個孤兒英雄,我覺着還是有的打,亞索這種上下限都超高的英雄,不被打成超鬼,就已經算是好的了。”
“是啊!對面發條也做出了殺人戒指,恐怕這把要朝着竊魂卷的方向去走了,銳雯就算是厲害,終究只是一個戰士,很難實現一打五。”
“嗯?竊魂卷是什麼東西?”
“……就是殺人書啊!哥們你啥段位的,這都不知道。”
“哦!殺人書啊!我扭曲白銀三,抱歉,殺人書的真名不好記,我一下沒聽明白。”
那人也是額頭出現了幾條黑線,一開始看這哥們在這裡評頭論足,大有一副世外高人指點的意味,卻不想竟然只是一個白銀麻瓜,連殺人書的真實名字都不知道。
回到遊戲,峽谷中的發條魔靈,顯然是個實力不弱的中單選手,上單掛機,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影響,反而讓他打的更爲細節,更加兇殘,又一次單殺亞索之後,戰績也來到了四槓零,大有一副接過大任,要以一己之力進行carry的姿態。
很快,發條魔靈就從河道之中,偷偷摸摸的走向下路,他中路的優勢已經足夠的大,現在要做的,是把這個優勢擴大開來。
上路的諾手已經掛機,即使自己是四槓零的狀態,面對上爆發超高,且反殺能力極強的放逐之刃,發條魔靈也不敢說他一定能夠將其斬殺,說不好還要被銳雯反殺,一但他倒下,中路的賞金也被銳雯收入囊中,那麼情形可就會變的非常嚴峻了,發育過好的銳雯,真的能夠打出以一敵五的操作來。
因此,發條魔靈沒有選擇對上路動手,而是抓住機會遊走去了下路,只要這波遊走能夠成功,再度收穫兩個人頭的話,即使是發育極好的銳雯,他也能夠將其狠狠的限制住。
遊走到下路的時機非常的刁鑽,發條魔靈的遊走,也讓他如願以償的拿到了雙殺,再次返回到線上,已經是可以完全碾壓亞索,疾風劍豪完全沒有了跟這位法師對抗的能力,在塔下被魔靈之球碰了一下,便已然掉了將近二分之一的血量。
E了幾下小兵,疾風劍豪的頭像,也再度化爲了黑白之色,一般玩家玩成這個樣子,現在恐怕早就已經噴打野,或是直接在泉水等待起遊戲結束了。
可誰讓這個英雄是疾風劍豪呢?執着,就是一個風男必備的心態,即使被打穿,被亂殺,也要保持快樂,亞索被髮條魔靈順手擊殺,復活以後,也是再度趕往了線上。
“大哥,你要不掛機去吧!我們四打四還能玩。”
終於在疾風劍豪的又一次陣亡之後,苦不堪言的隊友也是發話道,雖然對面的上單諾手也掛機了,可疾風劍豪這麼送下去也不是個事兒,而且要知道,他對位的可是發條魔靈,這個法師起飛了,真的是很可怕的,並且現在發條已經做出了殺人書,眼看已經十四層了,如果再不把她制裁一下,等到殺人書二十五層以後,想管就管不了了。
亞索送歸送,若是送出個爺爺來,那可就是最強臥底了,隊友甚至寧可看他去掛機,都不願意讓這個只顧自己快樂的傢伙繼續待在這裡送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