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老大,今晚有肉吃了!”
話音剛落,前面營地裡的娜美已經飛快搬出了老爺椅,叼起了雪茄,錘石飛快的架起了鍋,生起了火。風女飛快的拿出了碗筷,琴女在一旁,打醬油…..
索拉卡……
“老大,你們這是幹什麼,難道今晚有肉吃了?”索拉卡拉着奶猴走上前,疑惑的問道。
“咦,”風女聽了她的話,頓時有點疑惑:“不是你在外面吼今晚有肉吃了嗎?”
“不應該啊,我說的是,老大,今晚有肉吃了,”後面的‘沒’字還未出口,就被呼嘯而過的風聲掩蓋,索拉卡再次開口:“唉,我去,我說的是,老大,今晚有肉吃了,”後面的‘沒’字又是沒出口,就被呼號的風聲咆哮而過。
索拉卡……
啊,人生真是好昏暗,連風都不聽她把話說完。
拖拉了半天,風女纔看見後面跟着的小奶猴,此時的小奶猴睜着一雙無辜的雙眼,清亮中帶點小清新的雙眸,瀰漫着陣陣霧氣,巴掌大的小臉上帶着些許童稚的憂傷,頓時萌住了風女。
“啪——”索拉卡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風女一巴掌拍飛,而風女則快速的抱起小奶猴,拎進懷裡蹂躪。(索拉卡:‘友盡!!!)
正在戴着墨鏡,抽着雪茄的娜美,剛呼出一口煙,就被扇飛而來的索拉卡牽連,連人帶老爺椅一起摔了個大字型。
“老大,老大,你們沒事吧!”放下了手裡燒火的活的錘石一臉痛心的扶起了娜美和星媽,“老大,你可不要死啊,你死了誰去namei家偷東西威脅若風啊!哦,我的肉鬆餅,我將要離你而去….”
“啪——”錘石被一魚尾拍開,“艹,老孃還沒死呢。”
“哇,老大,你又要去namei房間偷鼠標嗎?”想着那一次好吃的肉鬆餅,索拉卡就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
“是啊,肉鬆餅都吃完了,估摸着等下我就要去偷了!”
娜美掃開碎裂的椅子,又重新拿出一把嶄新的老爺椅出來,眼角餘光間,瞅見風女懷裡抱了個黃色的東西。
不由正色道:“迦娜,你懷裡那坨東西是什麼?”
“猴子啊,老大,這是我在路上撿的!我看他可憐就一時心軟,帶回來了。”
作者的話:
能看到這裡的人,說明你是真有用心在看渣作者寫的這篇小說了,不得不,我在這裡沉重的說句,這本,王小飛穿越的小說,就要,太監了。
我先前有寫了一本地下城的小說,結果看我是女的,網站就沒給換到主站,確實,我承認,這本小說估計也就50多萬的樣子,寫的也比較奇葩…..
因爲寫小說時,看着別人才發個幾千字就幾百個人看,收藏很多,莫名覺得心酸….
咳咳,我承認是我很多天不更的關係吧。
我怎麼覺得寫搞笑沒出路的樣子,唉,可以把這本小說刪了,再見。另,爲了補償兩更,我決定把更搞笑的放上兩章,就當是拜拜了。
注:文中有些地方有雷同,
大家好,本人複姓希塔,單名一個莉字。是一位偉大的,無私噠……喪盡天良滴——召喚師。接下來,我將會帶大家領略一個不一樣的馬塞爾(天帷禁地領主)絕對超越你想象!(預防針:有很多情節顛覆了地下城與勇士的正常情況,請兄弟們不要見怪哈。還有,事前說明,這是一部在遊戲裡面歷險,以遊戲角色爲思想的小說,不是其它的網遊真人小說。)
當本大召喚師以神一般的速度升到了37級的時候,終於可以闖天帷禁地了。NND,在謀劃了N久之後,於一個夜黑風高的白天隆重的出發了!
當我來到了奧菲利亞面前準備接受她發佈的天帷禁地的任務時,一位長着絡腮鬍的41級男槍炮一臉誠懇的邀請我組隊…….我思來想去怎麼可以拒絕來自比自己等級高的人的組隊邀請呢!我想這是沒有人可以拒絕的**吧。
於是,商量好分紅後我倆一起衝進了天帷禁地,領主菠菜凍,哦不,好像是叫馬菜瓜……不對,好像是叫…….唉!管他叫什麼人的領域。
一走進地圖,那男槍炮就像發了瘋似的,一見着怪物就不管不顧的拼了老命的打槍!連藍用了多少都毫無知覺…….而我,赫赫~有個瘋子在前面拼命,我怎麼會去做出打擾他的這種天怒人怨的事呢。只是在旁邊象徵性的召了一下我的路易斯大姐吃吃經驗,然後就使用了補藍技能(遠古魔法書),就在那找了個空地坐等藍滿!
五分鐘後……
在一聲尖銳的標準的boss登場的狂笑聲中,男槍正式宣佈。。沒藍了……只見他用那淚眼蒙人的目光注視着我:“姐姐,借點藍吶!”我聽聞後兩眼望天:“唉~老弟,不是姐不借,只是姐這是用技能補得,你用不起啊…….”(其實揹包裡貌似還有幾大瓶大補藍,赫赫,怎麼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給他呢……)
於是,30秒後………
男槍壯烈犧牲。
而我,在男槍犧牲後便開始露出我的真實面目。乾淨利落的召喚出我的四大護法以及它們的十一個小弟。刷刷幾下便把那身披白袍的韭菜頭boss個擊斃了,刷的一道金光閃過,一張泛着金色光芒的卡片飄落到我手中,只見那印着馬塞爾頭像的卡片上還閃現出一句個性宣言:就是不讓你看見我的臉。
我汗……..這菠菜也太特麼有個性了吧。
出了地圖在奧菲利亞那交接了下一個任務後,一個60級的劍聖向我發來了組隊邀請;“美女,踢掉那個猥瑣槍,哥哥帶你去超神……”
嘖嘖,聽聽,多麼有磁性的聲音啊!“好嘞,哥哥~”爲了超神升級我已經拋下了我的尊嚴…….唉,可嘆啊…….
三分鐘後……我再一次的衝進了馬塞爾的老巢,準備再如上一次那般將他衣服扒光!踩在腳下,拍照留念……哦呵呵呵。
10.5秒後……馬波波悲烈死去。
在他死去的那一瞬,我跨步飛去,在他身上摸索起來,企圖在他身上搜出交付任務用的那本日記。豈料,馬波波突然迴光返照一臉陰笑:“小朋友,偷看別人的日記是不對的哦~尤其是偷看本大boss的日記哦~”
草!我聽聞一腳踏在他的腦門上,喝到:“老孃纔不屑於偷,直接就用搶的!識相的,就快把日記交出來!”
“本大boss不畏**!寧死不屈!”說完,竟咬舌自盡!
靠!老孃就不信了這個邪。我伸手在身上摸索,刷的一下從腰間抽出傳說中的【月光寶盒】,大喊咒語:“波若波羅密!”噌的一道白光將我和劍聖帶到了馬波波出現之前。只不過,這一次那馬波波似乎厲害了許多,居然讓屬下玩自爆!
霎時,一堆泛着金光的瘋狂的信教徒不知廉恥的撲向劍聖,將他團團抱住,一時間,他們千姿百態,搔首弄姿,欲與劍聖殉情於此。還好劍聖是一個明事理之人,在損失了一大把青春之後重新撿起屠刀,哦不,是屠劍!進行了屬於他的殺殺狂想曲——
幾息過後,我再次見到了馬波波,正當我想趁他不注意搶奪日記時,沒想到,他竟在事先就將日記給燒了,還說什麼我這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品質,說罷想仰天長嘯一番竟被自己的口水給活活嗆死了……我無語望着馬波波的屍體,再次拿出月光寶盒,念道:“波嘛波波蜜!”
我們又一次來到了馬波波死前,只是這一次,只見周圍金光大盛…….我,我……咦?我怎麼,怎麼看到了我的脖子,欸~那邊飛起的不是我的手麼?直覺告訴我我好像死了…….我擦!老孃就特麼的死啦!!!仍在地上站起的劍聖眼帶歉意,痛心疾首的說:“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我:“沒關係,是我自己太大意了。”
劍聖:“不,都是我的錯!下次你就站到我的身後去,我會保護好你的!”
我:“……..”
五分鐘後,我看着地上被劍聖泄憤的屍體,一臉抱怨的看着劍聖,還沒等我開口。劍聖就立馬從腋下掏出了一個長長的,黑漆漆的木盒,我心一緊!這,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躍光寶盒】!!?
只見劍聖雙手將寶盒高舉,大聲呼喊:“波動博噶蜜!”“嗖”的白光狂閃,我們第N次回到了馬塞時代,離奇的是,身邊竟又多了一名男神槍……不愧是傳說中的躍光寶盒,不過,眼下不是感嘆的時候,趕快拿到日記完成任務纔是要緊事。
終於,決戰的時刻到了,在馬塞爾出現的前一刻,我雙手一揮,召喚咒語脫口而出:“阿克多!(魔界沃索花)”等到馬塞爾現身的那一瞬,我揮手一記魔力印記將他鎖定,再利用沃索的刺刺穿他的涌泉穴!頓時,馬塞爾被笑倒在地。見此,我立馬上前,大喝一聲:“混元飛星手!”霎那間,四隻手飛快的比劃着,幻化出萬千幻影(另外兩隻是他的),我見我倆僵持不下,便又暗中使出【飛龍捲雲手】直接將馬塞爾的全身上下扒了個精光。馬塞爾見此尖叫一聲,雙手迅速護致胸前:“**啊!非禮啊!沒人性啊!~”還沒等他喊完,劍聖就閉着眼衝過來一劍結果了他,沒想到臨死之時馬塞爾還要再喊一句:“羞死人啦~”
額…….不再理會周圍,我飛快的翻動衣服,呵呵,日記,偶終於找到你啦,哈哈,哈哈哈哈……………也許是我的笑聲太過駭人,導致一旁的男神槍驚道:“這妹子估計瘋了。”
“嗯~”聽聞此言,我立即用我那凌厲的雙眼瞪向他,他立即向後一躍雙手裹胸:“你要幹什麼!”我鄙視了他一眼:“我對你沒興趣。”聽我這一說,他是放鬆了,可他身後的劍聖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頭不住的左右搖晃,我無奈的嘆口氣:“你想太多了…….”唉,我算是徹底無語了。
回到城鎮後,我將日記交給了奧菲利亞,她一見我拿出日記便立馬搶到了手中:“哇哈哈哈,老孃早就想看那老禿子的日記了!”說罷將手中的日記翻看起來。只是還沒一會兒,她就尖叫起來:“這馬塞爾的日記怎麼就只有一半啊!(用手指着我)你,就是你,快去把馬塞爾日記的另一半給老子找來!否則的話…….赫赫,你懂的。”我嚥了一口口水,仰頭望着那“高大偉岸”的身軀,舉起右手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是,老大!”
正當我轉身欲走時,奧菲利亞叫住了我,然後從懷中拿出一袋金幣:“這是你的報酬。”我雞凍的接過錢,站在奧菲利亞旁邊的水罐見此,將頭伸了過來:“分我一點吧?”聽罷,我一拳打在他的左眼上:“呵,敢分老孃的錢,你丫活膩歪了吧!”被我打了一拳的水罐捂着受傷的左眼叫道:“你這丫頭竟敢打我!我,我打死你!”接着,水罐便揮舞着拳頭向我衝了過來。我亦不甘示弱。於是,我和水罐就當着奧菲利亞的面扭打起來。
正當我們打的難分難解之時,奧菲利亞突然大喝一聲,雙腳騰空一躍而起,四肢在空中張開,壓向我們,口中喝到:“啊——看我的蛤蟆功!”
“啊!!!——”我和水罐同時叫起,迅速向斜上跳去,跳到了奧菲利亞的上空同時出手:“呀!看我的劈天神掌!”
“哈~看我的如來神掌!”
結果,地面上很理想的出現了一個人行大坑,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穿越人海,找到了正在泡妹的劍聖,同他再次踏入了馬波波的領地——天帷禁地。
一進地圖,照例是劍聖在前面奮勇殺敵。而身爲男人背後女人的我,只好無奈的在他身後泡仔……
到了馬塞爾出現的房間門口,我一步跨到劍聖身前,一腳踹開門後就直接衝到了馬塞爾的面前……我,……我看到了什麼!只見馬波波全身上下都穿着帶刺的鈦金屬鋼!!!在我震驚之餘,我的沃索花雙手捧着它的刺一臉委屈加梨花帶雨的走過來,對着我哭訴:“主人,我真是沒用,不僅刺不穿他的鎧甲,反而身上的刺被…….被……..嗚~哇………”我安慰了一下沃索,猛地不顧一旁還在發愣的劍聖,衝向馬塞爾!雙手合十緊握露出四指大喝一聲:“千年殺——”
“咚——”一聲悠揚的鐘聲響起,我嘞個去,這是什麼東西!?只見一個金黃色的大鐘將馬塞爾全身罩住。我去,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金鐘罩啊這!這,這還怎麼打啊這!
一旁的回過神的劍聖見我一臉呆滯便向我走來,向我露出他那印着青龍的左肩微笑道:“不用怕,我有大招破肩升龍擊!”說罷,劍聖就頂着他的那個破肩向馬波波撞去。只是沒想到,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劍聖腳踩香蕉皮一頭撞死在馬波波腳下……
我望着劍聖的屍體,雙手合十,念道:“因父及子及聖神之名者,阿門!”念罷轉身,對着馬塞爾使出來我多年不用的瞪眼神功。果然,馬塞爾一見我瞪眼就條件反射似的護住胸部,但隨即一想到自身還穿着金剛鎧甲,遂又挺起了胸膛,兩手張開,對着我吼道:“來啊!來脫老子的衣服啊!有種的你就來啊!”(小剛:‘什麼時候俺的鎧甲到他身上了啊?’小飛:‘可能是昨晚潛進你房間偷的吧。’清自在:‘不可能啊!我昨晚一晚上都在小剛房間門口蹲點的!’歡迎:‘蹲點?!昨晚上我出來上廁所的時候看見老鼠在你頭上拉屎時你還在說夢話呢。’小天:‘就是,我昨晚還摔了清自在一巴掌,他還閉着眼說是歡迎摔的。’柚子:‘是啊,昨晚我把擦腳布蓋在他頭上,他還在說歡迎你蓋錯地方了。’馬塞爾:‘沒錯,我昨晚就是踩着他的頭進小剛的房間偷鎧甲的!’清自在:‘………’)
我…..汗,剛想退縮,但一想到得到日記後的豐富報酬……老孃拼了!
我單手打了個響指,四大護法齊現(極光格雷林,冰影阿奎瑞斯,火神狄瑞克,死神冥色爾克)再打響指,路易絲大姐現,十二衛士現!我帶領着他們衝向馬塞爾。馬塞爾見狀,急忙使出金鐘罩!哼哼,這招對已經被錢字當頭的我直接miss。“咚!”馬塞爾他直接被我的鐵頭功給連人帶鐘的撞飛。砰的一聲,那鍾竟被我撞出一個大洞!霎那間,閃電、冰雹、鐮刀、劍藝、大炮、升級的沃索刺、黑暗騎士的劍戳、火龍的口中劍齊齊打在了馬塞爾的身上——
在那一瞬間曾經所有的痛都幻滅,只剩下日記佔滿我的眼,還記得劍聖死的那一刻,我的心,真是高興……(盜版:王藝翔and杜鵑
勇闖地下城2之天帷外傳
回到城鎮,當我向奧菲利亞交完日記拿到報酬離開時,忽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當我再次睜眼時,發現自己——被綁架了!哦!還好,我藏在腳底下的支票還在。
“來人啊!救命啊!都快給老孃滾出來啊~”正當我撕心裂肺的吼着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身前。我定睛一看,水、、水罐!
“哇哈哈哈~男人婆,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哼哼,你今天落到了我的手裡……”“啊~哈哈哈~”不等水罐說完我便一陣狂笑。
水罐頓時怒火沖天:“你笑什麼笑!識相的,就快點把錢交出來!否則……(指關節咔咔作響)哼哼!”
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道:“嘁!就憑你這熊樣也敢出來搶老孃的錢,不自量力!”
水罐被我說的一時語塞,但轉瞬就恢復過來衝着我嚷嚷:“哼,誰說老子沒不自量力的!想當年我天天都去偷看奧菲利亞洗——臉呢!”
“哼!沒出息!想當年老孃隔三差五的就去窺視那長腳羅特斯出浴呢!”
水罐:“切,這算什麼,我還偷了卡坤的一隻絕版的襪子嘞!”
我:“去!那晚馬塞爾去偷小剛的鎧甲時,就是我給開的門!”(小天、小飛、小剛and清自在:‘喔~原來就是你啊!’我:‘我、我怎麼了!不然你們以爲就憑馬塞爾那智商怎麼會知道要踩着清自在的頭才能進得去!’衆人:‘….’清自在:‘媽——我活的好慘好慘好慘啊……..)
水罐不服輸,又道:“隔壁家阿呆養的小強就是我給踩死的!”
我亦不甘示弱,回道:“天山上的童姥就是我給殺死的。”
水罐:“秦始皇其實是被我給詛咒死的!”
我:“奧巴馬是因爲我纔給提拔上去的!”
水罐:“愛迪生之所以成纔是被我開導的!”
我:“切,愛因斯坦是因爲我才變聰明的!”
水罐:“金剛經是我寫的!”
我:“古蘭經是我創作的!’
水罐:“金字塔是我蓋的!”
我:“尼羅河是我挖的!”
“………”(以下省略三千字。)
就在我和水罐吵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風雲變色之時,我們忽然都安靜了下來,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這一笑,連天地都爲之一顫。
我笑嘻嘻的對着水罐:“不如我們……..”
“狼狽爲奸!”
“欸~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嘛,要說是合作纔對!”我糾正道。水罐頓時心領神會:“明白明白,不如我們多找幾個人來合作合作…..”
“哦~是哪幾個啊?”
水罐:“我兄弟啊!”
“你、你、你、想不到你這清澈的外表下竟然隱藏着如此一顆骯髒的心啊……不過,也正是有你這種人,才能壯大我們的合作的團隊嘛!哈哈。”我一拍水罐肩膀:“做的好!走,帶我去找你的那些兄弟們去!”
聽聞我這話,水罐那帶着藍色罐子的頭顱忽地一臉神秘的看向正前方,見我疑惑的望着他,他雙手一拍,頓時,四道黑影齊現!一頭戴木色罐子的彎腰折向一邊,一頭戴火色罐子的則歪向另一邊,一頭戴金色罐子的呈金雞獨立狀豎立在正中間,最後一頭戴土色罐子的呈觀音坐蓮式
我:“…..”
水罐見狀瞬間閃了過去,一手攤開指向他們,道:“我們就是——”
木罐:“玉樹臨風——”
火罐:“風liu倜儻——”
金罐:“無惡不作——”
土罐:“迷倒萬千少男少女的——”
五罐齊道:“罐子商人五兄弟、五兄弟、兄弟、弟…….”
“……..”
就這樣,我們六人聯合在一起,四處jian淫擄掠,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成爲了天帷巨獸裡的六大惡賊!
某日,我們行走在大街上,街上的衆人見到我們頓時被嚇得紛紛逃竄,關門閉戶。一陣秋風飄過,傳來了一陣的竊竊私語聲,於是……..一羣人附耳上去,只聽到一老母對其女兒說:“快!快藏起來!別讓他們看到你!”女兒:“嗯!”這時,老母她娘說:“光藏女兒有什麼用!要把兒子也藏起來啊,你沒看到那些人裡有一個女變tai啊!”一老爹說:“就是說啊,我聽隔壁的豬肉條說,那個女變tai讓他家的母雞去強jian了一頭黃鼠狼!那場面……咋就沒能讓我看到呢!”
附着窗邊的偶們:“…….”一滴斗大的汗齊刷刷的劃過。水罐眯起眼對這着我:“老大,想不到你一臉的仁義之相竟幹出如此齷蹉之事!難怪我說最近都沒有黃鼠狼來找我家靚靚了,原來是因爲你!害得我連鼠肉都沒得吃!”
我:“……..”
此時,已經失蹤了兩分鐘的火罐突然出現,手裡好像還抓着些什麼東西。我對火罐問道:“火罐,你拿了什麼東西回來了?”火罐聽了我的問話後,忽地一臉賊相,緩緩的將手上的東西攤開……
“這….這是…..金剛鎧甲!”看着火罐手裡的鎧甲我驚疑不定的道:“你這鎧甲從哪來的!”
火罐:“老大,這鎧甲是我剛剛從馬塞爾那偷來的。”
我:“你偷那玩意兒回來幹啥??”
火罐一聽我這話,頓時臉上奸相畢露,講頭湊向我的左耳:“嘰嘰喳喳….嘰嘰喳喳……”我聽後不住的點頭,其他的幾個罐子也都湊上來聽,然後都不自覺的:“嘿嘿…..”奸笑起來。
當晚,夜半時分,在昏暗搖晃的吊燈下,我一邊抽着火罐剛偷來的美國大雪茄,一邊翹着二郎腿,像極了那些黑社會收高利貸的老大,我擡手拿出嘴裡的雪茄,吐了一口菸圈,慢條斯理的道:“他還沒來麼。”一旁與我姿勢差不多的火罐恭敬的答道:“來了。”
只見遠處一個人影緩緩的朝我們逼進,腳步聲鏗鏘有力,頓時我們六人一齊將頭移向那道人影,道:“哈嘍,剛仔!”
小剛:“…….”
而後我們又把頭一齊移回原點,我繼續吐着菸圈,口氣冷冷,道:“東西都帶來了嗎?”
金罐:“都帶來了嗎?”
木罐:“帶來了嗎?”
水罐:“來了嗎?”
火罐:“了嗎?”
土罐:“嗎?”
小剛(擦汗中):“帶來了。”說着從他的旅行包裡拿出一袋金幣放在桌上:“清自在的全部財產都在這了。我的鎧甲呢?”
我看着金幣雖說已經兩眼放光。但還是故作鎮定:“土罐”。在我的嗦使下。土罐將鎧甲交給了小剛,小剛拿到鎧甲後,提起旅行包。踹飛我家的鐵門就走了。
我迅速的朝火罐使了個眼色,火罐立刻明白是什麼意思。刷的一下拔起腿就着破鐵門衝了出去。呼的一下又回來了。而且手裡還提着一個旅行包,我和五個罐子一邊拿出包的東西,一邊陰着臉:“嘿,嘿……”的笑了起來。清空旅行包後,我問火罐:“你把他怎麼了?”火罐:“也沒怎麼,就是把他扔護城河裡去了。”我:“…….”
“哎呀!不好!”正在使用單孔望遠鏡四處觀察的木罐忽然大叫一聲:“那小子他被城管給撈起來了!”
“什麼!”吾年幼,方出神,不覺訝然一驚。
次日,《天帷小報》報道:“今日午時,年老色衰的城管G.S.D要親自出馬挑戰六大惡賊!據說,G.S.D曾養的一隻小白鼠就是被爲首的女惡賊給嚇得心臟病突發而死。(G.S.D:‘這種事情就不要說出來了!’狗仔:‘要是不說的話怎麼吸引大衆的眼球呢。G.S.D:…….)
當日,午時,天帷廣場。
偌大的天帷廣場就只剩下了我們六大惡賊與城管G.S.D。場景可謂是滿目蕭條(問:‘咦?這種情節不是有圍觀的觀衆麼,怎麼一個人都沒看到啊?’我:‘嘁,這麼危險的地方,那些觀衆當然是回家看現場直播啦,除了那些靠這個賴以生存的狗仔,還有誰會願意讓自己的生命受到危險呢。。。那誰,場記,快把火影的背景音樂放出來!場記:‘耶S,麥登!’)
只見城管G.S.D的腰間別着六把各式各樣的刀,雙手作圍捕狀,弓着腰,雙眼虎瞪。而我則是單手執着從豬肉條那搶來的大砍刀,身後的五個罐子兄弟亦是各執其兵器,雙方開始精神上的攻擊,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這就是愛~~愛~~這就是愛——”一陣嘹亮的歌聲響起,我當下轉身隔空就給了場記一巴掌:“靠,你這都放的是什麼歌!快給老孃滾~”場記頓時捂着臉飛快的收起各種牌子的錄(收)音機,頭也不回的逃走了。卻不想其手上的錄(收)音機已經被火罐給偷了一大半……..
畫面又回到了千鈞一髮的時刻,“噗~”一片枯葉落地,霎那間雙方同時出手,扭打在一起,混亂中,我打瞎了G.S.D的一隻眼,而水罐則將G.S.D的另一隻眼打成了白內障,木罐和火罐將G.S.D打的傷痕累累。只有土罐,坐禿了他的頭……
自從上次我們打敗了城管G.S.D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來挑戰我們了。
一日,我們路過風振面前時,土罐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指着風振道:“老大,你看那個人的屁股好大好亮好白哦⊙0⊙!”說着,還嚥了咽口水,我朝着土罐所指的方向定睛看去,隨即“啪”一聲,給了土罐一巴掌,一手提着他的頭向風振看去,大聲道:“你看清楚,那是人家的光頭!”
風振拼命的抑住自己的衝動,指甲都插進了肉裡,心裡不住的念:不能發飆,不然會被那個女變tai整死,老G就是前車之鑑…….
正在風振在心中大罵,金罐忽然將頭湊近了我的耳朵,壓低聲音:“希塔,那禿子剛剛……”“靠!他竟敢這麼說我!媽的,不想活了吧!”我轉頭向着風振使出瞪眼神功,好久沒用那招了,
風振見我這般瞪着他,那光禿禿的後腦不住的滴下了冷汗。
於是,風振被我扒光了衣服,掛在了城門上,接着,G.S.D剛好巡城回來,就看見被吊在城門上的風振,嘴裡蹦出倆字:“該!”而後從地上拔起一朵大紅花插在風振腦袋上就哼着歌回家去了。(衆人:‘金罐之前跟你說了啥?’我:‘也沒什麼,就是將風振的內心活動告訴我了唄。’衆人:‘這怎麼可能!’我:‘嘁,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金罐會讀心術。’衆人:‘……’)
而此時正拿着木罐的單孔望遠鏡在觀察城門情況的我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土罐在看向風振中眼神中閃過一絲憎恨……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依舊四處作惡,使得別人一看到我們的蹤影就四下逃竄……
某日,我正躺在家裡的扶椅上,帶着墨鏡,抽着雪茄,欣賞着火罐近日裡行竊的結果,土罐在一旁幫我捶着肩,突然,“砰!”的一聲炸響,把我從享受中給驚了起來。只見一名身穿赤色戰袍的戰鬥法師踢開我家的鐵門,用她的彎月蛇矛指向我,道:“希塔莉!吾乃戰系法師木子婷,今日前來就是要替天行道,爲民除惡,接受我的挑戰吧!”
看着前方那道赤色身影,我鳥也不鳥她,依舊抽着我的雪茄,反倒是水罐雙眼色迷迷的盯着人家,雙腳向前邁去,調笑道:“嗨~MM….啊!!!”還沒等他說完,那戰鬥法師一記挑刺就將水罐撂倒在地,而後將矛頭指向我,喝到:“別小看我!本法師可是開了掛來的!”
“哦?是麼。”我一指挑了挑臉上的墨鏡,一手伸向火罐的褲兜裡摸索,片刻後,掏出一架大哥大,迅速的撥了幾個號碼:“嘟——”“您好,我是賽麗亞,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電話那頭一陣甜美的聲音傳出。
“有人開掛……”
“咚!”還不等我說完,我那可憐的屋頂瞬間就出現了一個大洞,一道人影從上飛跳下來“在哪!哪裡有人開掛!”此人,正是賽麗亞!
“喂……”我正想向賽麗亞提醒一下她腳下的水罐快不行了,卻被她給打斷:“快說,那開掛之人在哪裡!”而此時正被她踩在腳下的水罐試圖掙扎而出,卻…….失敗了。
“那!”我爲就水罐脫離苦海,連忙向那戰鬥法師指到,“呀哈~”卻不想,那賽麗亞聽聞後激動的一躍而起,我們都不忍的閉上眼睛,“啊——”水罐受不了這一巨大的衝擊力,昏了過去。
那戰鬥法師見勢不妙,轉身欲逃時,卻被賽麗亞先行一步一手抓住,掙扎中,戰鬥法師釋放出了雷霆閃電掛,霎時,數以千計的閃電劈在了賽麗亞的身上,一陣煙霧升起,許久,當煙霧散去,賽麗亞仍然是毫髮無損的抓着戰鬥法師,賽麗亞一聲冷笑,道:“呵呵~就這點破閃電連我的頭皮屑都電不掉,不妨告訴你吧,爲了防止你們這些人用掛攻擊我,我早就已經練就了一副金剛不壞之身,桀桀~”
戰鬥法師冷汗狂冒,仍在掙扎,賽麗亞一手拎着她道:“你就放心吧!我早已儲存了幾大桶口水,你就等着好好享受吧!”說罷,揚塵而去,只留下一聲長嘯迴盪:“是誰說的霹靂閃電掛可以能劈死賽麗亞的——”我抖了抖凝在雪茄上的菸灰,對着土罐命令道:“去!找個奶爸來。”土罐疑惑不解:“找奶爸幹嘛?餵奶嗎??”“啪”“找奶爸給你水哥治療!”我喝道。
“是!老大。”一陣風起,土罐已不見了蹤影。
一刻鐘後,一名奶爸被土罐套着布袋拖了進來:“老大,人找來了!”我“啪”的又甩給土罐一掌:“誰讓你這樣對待人家的!”敢情當初我就是這麼被水罐給抓來的!
我一手拈着雪茄,吐着菸圈,道:“你…….”還不等我說完,那奶爸就吼道:“你別說了,我是不會屈服的!”
“哦?是麼。”我挑眉道,“哼!”奶爸將頭扭向了一邊,見奶爸這樣,我當即碾碎菸頭,喝道:“土罐!”
土罐立即站好:“什麼事,老大!”
“上刑!”
“得令!”
只見土罐走向前去,將奶爸的體毛一根一根拔了下來,我看到當即大喝:“土罐!你在幹什麼!!”“我在給奶爸上刑啊,老大。”土罐老實的答道。我滴汗,惡毒的看向奶爸:“這樣算什麼上刑,來人啊,拿烙鐵來!”
嚇!奶爸聽後立馬心驚起來:這下完了,方纔被土罐拔了的毛髮馬上又長了回來,根根豎起,土罐則在旁一邊烤着烙鐵,一邊對着奶爸徐徐說道:“你看那紅紅的鐵,嘖嘖,如果把它放在你身上……”
“啊——”
我向土罐遞了個眼色土罐心領神會般立即衝向前甩了奶爸一耳光:“嚎什麼嚎!老子還沒動手呢!”
奶爸聽後一臉賤笑:“不好意思啊,我太緊張了….”“啪啪”“笑什麼笑!”“嗚——”“哭什麼哭,我們老大有讓你哭麼!”說完又是一記連環巴掌,最後,奶爸面無表情道:“那你們到底抓我來幹什麼!”“我抓你來的時候不是和你說過了麼,是讓你來給我水哥療傷。”
“呼~”奶爸輕噓一口氣,道:“那他現在在哪?”“啪啪啪啪啪!”一聽到奶爸問這話,土罐頓時怒起狠狠的給了奶爸一個超級連環巴掌,吼道:“你還好意思問!他現在就在你的屁股下面!”吼罷,土罐一腳踢飛奶爸,扶起了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水罐……
半個小時後,就在奶爸治好水罐準備離開時,金罐忽然低下身子,在我耳邊說道:“希塔,那個奶爸剛剛拒絕你是因爲以爲你要將他…….”“八嘎!”我聽了金罐的話後立即拍椅而起,(奶爸:‘早晚都要宰了這個死罐子!’金罐:‘嘿嘿,在那之前你還是小心你自己吧!’)摘下墨鏡,正欲挪步逃走的奶爸頓時汗毛豎起,我以閃電般的速度瞬間從奶爸身邊打了個來回……又一個男人被我扒光了衣服。
水罐順勢一腳將奶爸踢飛,其被踢飛的身子正好掛在了城門上……早已在此等候多時的G.S.D看到了被掛在城門上的奶爸後,隨手在路邊摘了朵野花,插在了奶爸的頭上,哼着小曲進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