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僧與臭腳米粉
在經歷了炮孃的毒打以及忍者醫院裡那慘無人寰的遭遇後,王小飛現在已是身心疲憊,心力交瘁,筋道腫痛(衆人:額,筋道腫痛……)。
獨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王小飛開始思考他的人生,那天夕陽下的網吧,那是他逝去的生命。
“唉~”一聲輕嘆幾人懂,欲借消愁酒來,怎奈矮小身軀,摸不出半塊金幣。(王小飛:炮娘啊——經濟上不帶管這麼嚴的啊!)
“嘿,兄弟,怎麼了?”忽地,一個槍頭碰了碰王小飛的肩膀,一股惡臭頓時撲面而來,王小飛轉頭一看“信,嘉文,你們這是……”
趙信看着王小飛凝重的眼神,聞了聞身上,解釋道:“哦,你是說我們身上的味道吧,怎麼樣,是不是很香啊?”說罷還將頭湊近王小飛的獸臉,哈了一口氣。
“嘔~”王小飛當即嘔出一地污穢。
“咦~”原本還在街上行走的衆人立即遠離王小飛的嘔吐地,圍成一個圈,對着王小飛和趙信等人指指點點,嘀嘀咕咕道:“嘖嘖,現在的小孩啊,越來越沒教養了”
圍觀者乙“就是就是!”
圍觀者甲:“你看那兩個大人也是,自己身上也是臭不可聞。”
圍觀者乙:“就是就是!”
圍觀者丙:“我就說德瑪西亞新頒佈的男男生育法則不可用嘛,(用手指着趙信和嘉文)你看看那兩個人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現在自己身上難聞就算了,還把孩子給帶成這樣,人不人,獸不獸的,作孽啊——(嘉文,趙信and王小飛:…….)”
圍觀者乙:“就是就是!”
圍觀者丁:“切,誰說男男生育法則不可用,(一把摟過乙)你看我們不就是個正面教材。”
圍觀者乙:“就是就是!…..臥槽,老子啥時候和你在一起了!”
圍觀者丁:“就在剛剛啊!我摟你的時候,你不沒拒絕,同意了的麼。”
“咦~”原本圍着王小飛等人的衆人立即散開,圍成一個新的圈,將圍觀者乙和圍觀者丁圍在裡面,開始新一輪的社會譴責輿論兼思想與品德教育課……
圈外的王小飛與趙信、嘉文狂汗,當即趁着衆人沒反應過來的空隙(作者:他們不會再反應過來了好麼。)飛也似的逃竄而去。
在逃竄的過程中,王小飛在心裡不住的想:這裡的媽媽桑和叔叔桑們太恐怖了,真的好懷念我生活過的那個文明的世界啊。(作者:你真的確定那個文明的世界裡的媽媽桑和叔叔桑們就不變態了麼,嘖嘖,小學生,你還是太天真老~王小飛:嗚嗚~這個世界沒有愛老~)
五分鐘後,城東巷尾的街角邊上,一面寫着“臭腳米粉”幾個大字的布旗迎風飄揚,風中散發着陣陣惡臭。布旗下的攤子裡,人羣擁擠。一位膚色黝黑,體格健碩的,額,臉上還戴着矇眼布的僧人手裡拿着布條吆喝着“臭腳米粉,賣臭腳米粉啦,三代祖傳,絕對正宗!老臭腳的味道,絕對終身難忘啊!”
額…..王小飛看着眼前的情景,默默的捏了一把汗,身旁的趙信和嘉文卻是一臉陶醉的模樣,趙信猛吸一口氣,嘆道:“哈~這味道,真真是太正宗了!”
這時,蓋倫從裡面走出,看到我們敢忙走過來“喲,嘉文你們終於來啦!快快快進來,再晚我就留不住位置了!”
留位置?王小飛詫異,該不會是……
不等王小飛想完,趙信一把就把王小飛給拉起一溜煙的跑進米粉攤裡,坐定,蓋倫喊道:“老闆,給我來四碗臭腳米粉,要超級臭的!”
“好嘞——”話畢,那盲眼僧人刷刷兩下便將米粉扔進鍋裡,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拿碗,放料,拌米粉,上桌等動作一氣呵成,看着面前擺放着的臭腳米粉,王小飛滴汗,無語道:“這傢伙眼睛真的瞎了嗎,這速度怎麼可以這麼快!”
“嘿嘿,這就是你的無知了,這家店的主人盲僧是出來名的速度快,是個狠腳色!”嘉文回答道。
“額,腳色!?嘉文,你確定你沒念錯字?”
蓋倫:“小莫莫,嘉文說的沒錯哦,確實是腳色,因爲這盲僧雖然眼睛看不見,可腳力卻是出了名的狠辣,練得一手好武藝,就算是一般的正常人也未必比得過他。”
額……這倒是事實,王小飛在心裡默默的贊同,可……面對着眼前散發着陣陣惡臭的臭腳米粉,王小飛是真心無力了。看着身邊正呼哧呼哧吃得暢快的蓋倫等三人,王小飛弱弱的道:“這樣臭的米粉,你們真的吃得下去嗎?”
“臭麼?我倒覺得這米粉很香呢!你也來嚐嚐看嘛,這可是比臭豆腐的味道還正宗的米粉喲!”趙信蠱惑王小飛道。
“額……還是算了吧,這味道我吃不來。”
“那好吧,那就把你的那份給我吃了吧,反正我還有點餓。”
“嗯。”
吃完米粉後,王小飛和趙信等人漫步在城門外(因爲趙信和嘉文他們身上太臭了,被執法人伊澤瑞爾給趕了出來散味),正是百無聊賴之際,蓋倫忽然問道:“欸,信,文,你們說這臭腳米粉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味道這麼正宗。”
趙信:“我想可能是料放的很足吧!”
蓋倫:“是嗎?”
嘉文:“哎,何必這麼糾結的思考,今晚我們潛進臭腳米粉店看看不就知道了!”
“嗯嗯,好主意啊嘉文!”蓋倫和趙信點頭道“小莫莫,你晚上去嗎?”
“去啊!爲毛不去。”哼,我倒是要看看這臭腳米粉怎麼可以臭成那樣,惡!現在想想還噁心……
當晚,半夜時分,臭腳米粉店外,四道黑影鬼鬼祟祟的摸進了店內,慢慢的逼進,製作臭腳米粉的工作室,忽然,一陣熟悉的惡臭伴着動感的音樂向四人襲來,“哈~不管聞多少遍,這味道還是那麼正宗啊~”黑影信感嘆着。加快了腳步。
三十秒後,四人齊聚在製作室外,“咕嘟”趙信嚥了一口口水,緩緩的將門把扭動,輕輕的拉開一條縫,此時,映入衆人的眼裡是這樣一副場景。
在堆積如山的米粉上,一位頭上扎着一條小辮子的盲眼僧人,光着腳,聽着音樂,擺動着其身軀,雙腿呈馬步狀,在米粉上踏動着,搖晃着手臂,嘴裡哼道:
“哦、哦、哦、哦吧甘南四帶二——”
“哦~色死累得~”
“哦、哦、哦、哦吧甘南四帶二——”
“一庫、一庫、哦吧甘南四帶二——”
默默的拉上門,一股噁心的感覺襲上心來……
“嘔——”
四人齊吐,其中吐得最厲害的當屬趙信!王小飛輕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僥倖道:“呼~還好還好,幸好我還沒吃”唉,可憐的信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