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家,華夏八大家之一,自古以來華夏的江湖勢力就是層出不窮,還是君主立憲制的時候,就是有着無數大俠遊走在所謂的江湖之中,這些大俠每一個功力都是高絕,就算是朝廷都是不能圍剿,久而久之則是成爲了武林盟主和皇帝兩家獨大,可想而知那時候華夏的武力有多麼的強!
可是在幾百年前,習武之人最爲厭惡的槍械便是被研製了出來,然後就是衆多異族入侵華夏!傾巢之下安有完卵,在這種情況之下江湖勢力紛紛浮出水面,組成了赫赫有名的太平天國!可是武力雖然強大,但是成型終究是比較晚一點,一般習武數十年的高手卻還不是一名拿着槍械的少年破壞力大,所以太平天國沒有懸念的失敗了。
就算是華夏的江湖勢力損失了大半,但是還是有着不少的高手隱藏了起來,其中華夏兇名昭著的竹聯,青,洪,等衆多的幫派,一般都是傳承了無數年的高手組建的,在這些勢力之下,華夏的高手仍然是層出不窮,但是因爲經過了大換血,這華夏的江湖在也沒有了過去那種能夠和朝廷對抗的能力,頂多就是蟄伏在暗處,用自身的勢力融入到政府之中,使得政府不會對自己動手,自保有餘,建國不足,這便是如今華夏的江湖勢力!
雖然是武力已經不復曾經的強盛,但是隻要是道兒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屬於古武世家的下屬,上到洗白了的商場大鱷,下到遊走在街頭的小人物,這些全部都可以說是古武世家的探子!雖然如今高科技的滲透已經是到達了一個極爲恐怖,甚至可以說是無孔不入的程度,但是還是沒有這些探子的情報來源廣闊!
只要是人,就是有着應酬,只要是有着應酬,那麼就會有着交流。高科技或許能夠準確的找到一個人的位置。但是卻根本不能掌握住這個人的心中想法,但是一個人只要是說話,那麼肯定是要隨心而走,這些話全部都是有可能被有心人竊聽。然後傳到那些想要知道這些話的人的耳中。
華夏這古武世家的信息如此強大,此時蕭亂做夢都想不到,自己不過是在行走之間和布仁說了一句要去戰家,如今自己的還在火車之上,而自己要到戰家的消息,竟然已經是擺在了戰四野的桌子之上!
這戰四野看上去已經是蒼老了很多,半年之前這戰四野雖然已經是知天命的年紀,但是卻是鶴髮童顏,雖然滿頭的銀髮,但是脊樑卻是聽得筆直。行走之間也是虎步生風,甚至隨意掃視之間,那種眼神都是給予別人一種壓迫力,那時候的戰四野是何等的微風!
可不過是短短半年的時間,這戰四野的身子竟然已經是佝僂了起來。眼中也是有了渾濁之感,身上那種上位者的氣勢已經是消失的乾乾淨淨,時間就好像是一把刀,在這老人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殘忍的痕跡!或許從這一點上這個世界還是公平的,不管你是路邊乞討的乞丐還是那縱橫天下的豪傑,都是有着被歲月無情侵蝕的一天。
戰四野靜靜的看着面前的戰連城,擡起渾濁的眼睛看了戰連城一眼。然後手中的資料便是朝前輕輕一推道:“現在這蕭亂已經是在來的路上,你有什麼打算?”
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戰四野雖然已經是蒼老了下去,但是這戰連城卻是繼承了戰連城那種氣勢,此時就算是站在自己的父親面前,這戰連城都是如此的威風凜凜!
戰連城看都沒看桌子上的資料。只是對着戰四野說道:“若是這蕭亂來這裡是爲了找麻煩的,那我會安排人手攔着他,他蕭亂想要什麼,我戰連城雙手奉上。若是這蕭亂是來敘舊的,那我便大擺筵席。讓全世界都知道這蕭亂,是我戰連城的兄弟!”
戰四野的眉頭微微皺起,然後便是緩緩的說道:“爲什麼?你明明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爲什麼還要如此對待蕭亂?你所謂的記憶,不過是虛構的而已!”
戰連城靜靜的看着戰四野說道:“不管是不是虛構的,那些記憶全部都是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之中,我只求問心無愧。父親……。”
“不要叫我父親!”戰四野的眼睛之中老淚忽然是流了出來,對着戰連城便是沙啞着嗓子怒喝道:“你不過是一個複製品,你就是一個複製品!我的兒子,現在還在那喪失之城之中遭受着苦難!你憑什麼,叫我父親?”
戰連城的拳頭死死的握住,半晌之後纔是緩緩的開口說道:“就如我對蕭亂做不到痛下殺手一樣,和您在一起的記憶,我也一直都是深深的記在心中,哪怕您不認我,我也是一直拿你當父親的。”
看着轉身而去的戰連城,戰四野瞬間就是老淚縱橫,所謂一步錯,步步錯!喪失之城的戰連城能夠和現實之中的戰連城聯繫上,自然就是能夠通過那有着固定位置的傳送門送出消息來!戰半年來,截殺蕭亂的是戰四野,攔下戰連城通知蕭亂消息的是戰四野,甚至那把能夠定位蕭亂位置的匕首,都是戰四野藉着戰連城的名號送給蕭亂的!
人心都是肉長的,這戰連城雖然知道戰四野已經認定了自己是複製體,但是仍然是一直都是對戰四野十分的孝順,這戰四野這半年來一直都是在遭受着良心的譴責和對於親生兒子的愧疚,還有那種糾結的情緒之中,就是因爲如此,不過是短短半年的時間,這戰四野便是蒼老成了這幅樣子。
隨着眼淚的流出,戰四野的眼神不但是沒有柔軟下來,反而是越發的冷漠,知道眼淚停止的時候,這戰四野的眼神竟然已經是冰冷如冰!血濃於水,哪怕這戰連城對自己再好,這戰連城終究不是自己的親兒子,自己家族的血脈傳承了無數年,怎麼能夠就這麼交給一個來歷不明不白,甚至連自己的身份都是沒有,戰家,怎麼能夠交給這種人?戰家的血脈,只能留在自己的手中!
戰四野連臉上的眼淚都是沒有擦拭,便是從自己的懷中緩緩的拿出了一個徽章。這徽章整體全部都是呈現一種灰白的顏色,看起來就好像是在一個角落之中落滿了灰塵一般。徽章剛剛出現在戰四野的手中,這戰四野的臉色就是夢的一白!
在戰四野的手中,鮮血竟然是滲出了手掌,瘋狂的被這徽章給吸收到了其中,不過是轉瞬之間,這徽章竟然是變得如同是血液一般的猩紅!就在這個時候,屋子之中的燈光夢的一亮,在那徽章之上的圖案竟然是瘋狂的扭曲了起來,赫然是變成了戰連城的臉!只是這戰連城的左臉頰上有着一道傷疤,這傷疤從嘴角一直勾到前額之上,看上去觸目驚心!
徽章之上戰連城的臉面不斷的變換,最後便是睜開了眼睛對着戰四野說道:”父親,出了什麼事情?”
戰四野的臉色極爲蒼白,急促的喘息了好幾口才是說道:“蕭亂如今正在朝着戰家趕來,頂多三天時間,這蕭亂就會到達這裡,依我看,這蕭亂是衝着你來的!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和暗影島的勢力勾結?”
徽章之上看不出戰連城臉色的變化,只能聽見戰連城說道:“父親,以後這種事情你完全可以讓別人代替,畢竟你的壽命已經剩不下多少了……。”
“閉嘴!”還沒等這戰連城說完,戰四野的眼睛便是瞪得溜圓喝道:“我就算是活着,還能活多久?而且這種事我怎麼能夠讓別人知道?雖然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但是如今你竟然已經是視生命如草芥,還要和暗影島勾結,你還認不認我這個父親!”
戰連城聽到戰四野的話微微一愣,半晌之後這戰連城的聲音忽然是充滿蠱惑的說道:“我的父親大人,如今你應該已經是感覺到生命力的流逝了吧,你是不是放不下你在世間的牽掛,你是否還有沒有完成的事情?若是你接受它的力量,那死亡便不是結束,而是開始!在這個世界上,你的身體會腐朽,但是你的靈魂卻能夠等到永生……。”
佛老成魔,沒有人想死,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是戰四野這種手握生殺大權的存在?戰連城的話彷彿是充滿了莫名的力量一般,深深的鑽入到了戰連城的心中,誰人,不想永生?
不知道過了多久,戰四野手中的徽章已經是恢復成了灰白的模樣,戰四野的臉色極爲蒼白,眼神不斷的變化,最後,慢慢的化爲堅毅和瘋狂!男人在世,還有什麼捨不得,放不下的?當一搏!
戰四野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後忽然是拿起了面前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一道簡單的命令便是發佈了下去。就在這命令傳下去的一瞬間,蕭亂便是要與整個戰家爲敵!這戰四野竟然是對着蕭亂髮出了格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