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木木長得還算不錯,比帥哥微微醜了一點,而在普通人之中微微帥了一點。其實美女和帥哥一直都是很不公平的比喻方式,女人只要長得不算是太難看都可以稱爲美女,而男人只要是有着一點瑕疵,那都不算是帥哥。只不過所謂的美,全部都是對比出來的,如果把一長相普通的人扔到麻子堆裡,那自然就成爲了帥哥。而此時的蕭亂,要的就是這種矮子裡面找高個的感覺。
木木是一名人類,人類在所有生靈之中本來就是最完美的,而在宴會之中的各路青年全部都不是人類,這就使得他們的長相和他們的氣質有着不搭配的感覺。畢竟身體這種東西都是自己培養出來的,只有使用自己的身體纔是能夠完美的搭配氣質。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人身體上或多或少都是有着其餘生物的物化,這就使得整個屋子之中基本上沒有一個人算是好看的。
而且人靠衣服馬靠鞍,這些生物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死界的通用貨,別說是沒有一點點的自身品味,更是沒有任何的對比,甚至有一種流水線的感覺。如果不是這些人長相有着不同,蕭亂甚至還以爲這些人是流水線生產出來的。和他們不一樣,在木木的身上可是穿着蕭亂設計的衣衫,而在蕭亂的印象之中,男子的正裝,自然是黑色的西裝。
黑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衫,加上一雙皮鞋,最後在打上一條領帶。雖然在現實世界之中不過是很普通的款式,但是在死界之中。這就是完美!要知道,這衣服可是人類多少年積累下來美的結晶,每一個角度都是智慧的積累,自然不是那些僅僅遮住身體的袍子能夠帶來的美感。
這一身衣服,可以說是把男人的有點全部都體現了出來。木木穿上這一身衣服,完全就是一個小帥哥。只是這木木也不知道是不是受過什麼刺激,頭一直都是垂的低低的,彷彿都快垂到自己的胸膛之中去了,這也使得木木不僅僅是沒有體現出這種衣服的魅力,反而是給人一種極爲頹廢的感覺。而女人最不喜歡的。就是頹廢的男人,那種沒有上進心,不知道自己目標的男人,可以說是所有女人都討厭的對象。
“昂首挺胸。”蕭亂伸出手扒拉起木木的小臉,一臉憂愁的看着木木說道:“我知道你不是一個男的。但是今天你裝的像一點成麼,你看看,你的安妮可都是快被人搶走了。”所謂請將不如激將,只要是是男人,就會有着自己的自尊,何況還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
可是這一次蕭亂可是猜錯了,木木怯生生的擡起頭朝着安妮看了一眼,隨後便是把腦袋垂了下來。小聲的對着蕭亂說道:“安妮嫁給那些人,那些人肯定是能夠照顧好安妮的。”
聽到這話,蕭亂差點直接一口氣沒捯飭上來直接憋過去。緩了半天蕭亂纔是對着木木說道:“一個男人對於女人的愛,並不是把心愛的女人推到能給她任何東西的男人身邊,而是應該自己努力,變成能夠給他一切的男人!”
“我……我不行。”木木這次連頭都沒有擡,直接就是垂着腦袋說的:“我就這麼遠遠的看着就行了,我不敢過去。那裡人好多……。”
蕭亂原來看過一些小說,其中一些女主角都是有着一些暗戀着。那些暗戀着不爭風吃醋。只會默默的付出,在女主受到傷害的時候挺起胸膛給女主打氣。然後當女主追別的男人的時候還會幫忙。在蕭亂看來這種傻逼是不可能出現在現實世界之中的,可是如今蕭亂髮現,竟然還尼瑪真有這種人!
按照這木木的說法,他只要遠遠的看着安妮就可以了。看着安妮快樂,看着安妮嫁人,然後相夫教子,只要安妮快樂,那他就完全沒有事情。自己受到什麼傷害,自己遭受了什麼委屈,他全部都不在乎,只要安妮開心就好。對於木木,蕭亂只想說一七個字:“我去你馬勒戈壁……。
對於這種自卑到極點的人,那就別說什麼請將和激將了,直接就是各種命令。想到這裡蕭亂也是微微一嘆,故意擺出冷若冰霜的面孔看着木木說道:“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一名奴隸,是阿莫琳夫人的,是安妮的,自然也是我的。對於主人的命令,你沒有反駁的資格,因爲我完全可以掌控你的生死和命運!比如說,我可以讓安妮在洞房的時候,讓你去觀禮……。”
這最後一句話,就如同是一根針,死死的扎入到了木木的心中!自己心愛的女子躺在別人的身下,然後自己還要卑躬屈膝的去侍奉,甚至還有幫助那男人按住自己心愛的女人,那種感覺,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承受的了的!這木木雖然是極爲自卑,但是顯然是沒有這種特殊的嗜好,當聽到蕭亂這句話的時候木木甚至擡起頭,用一雙眼睛狠狠的看了一眼,但是不過就是匆匆一眼,這木木便是再一次的低下頭來,默默無聲。
蕭亂的嘴角微微翹起,從懷中拿出了極小的石頭,隨手放入了木木的耳朵之中,然後對着木木說道:“這是通訊室,能夠傳遞聲音,一會我讓你自己說你就怎麼說,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你聽明白了麼。現在,進場,去找安妮,然後等待我的指示。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木木擡起頭看了蕭亂一眼,隨後便是靜靜的朝着宴會之中走了過去。
當木木從黑暗之中走出來的那一瞬間,那深深垂下的頭顱便是高昂了起來。眼神之中那種自卑的眼神也是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極爲自信的目光。這當然不是木木自己的能力,而是有一個人一直在後面不斷的指揮着。蕭亂看着木木的樣子,不斷提醒着木木應該注意的問題:“對對,昂首挺胸,眼神要冷漠一點……。對,就保持這種看誰都如同螻蟻的眼神,這叫做氣場……。任何人都不要去注意,眼神之中只有安妮,你要記住,別人在你眼中就是螻蟻……。”
就在蕭亂在這玩提線木偶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名男子忽然就是出現在了蕭亂的面前,這男子剛剛一出現,蕭亂就感覺到一陣寒氣直接撲面而來,彷彿是一隻遠古兇獸站在了自己面前露出獠牙!蕭亂擡頭一看,沒有任何懸念的,看見的正是哈斯特那冷若冰霜的冷漠眼神。
“我剛纔聽到,你說的安妮?”哈斯特的眼睛冷漠的看着蕭亂,眼神之中不帶有一絲的情感,就如同蕭亂在他眼中根本沒有任何的位置,就如同是一隻螻蟻一般。哈斯特冷哼一聲看着蕭亂說道:“你是準備直接收服一對母女花麼。”
蕭亂嘴角微微翹起,這哈斯特有點兒意思,阿莫琳是他還沒有分別的妻子,而安妮則是他的寶貝女兒,這哈斯特竟然還是能夠說出這種話來,顯然是驕傲到了極點。果然如同阿莫琳所說,當他覺得一個人想要離開的時候,根本就是不屑去挽回。正是如同那句話,該走走,該留留,今後一切不強求。
對於哈斯特找自己,其實一切都在蕭亂的算計之中。如今阿莫琳所居住的那城堡,這哈斯特也是主人之一,想要在城堡之中安插一個屬於自己的眼線,簡直是極爲輕鬆的一件事情。就算這哈斯特極爲驕傲,不屑於在城堡之中安插眼線,可以哈斯特如今的實力和勢力,想要巴結的人自然是極多的。這些消息哪怕哈斯特自己不想知道,也會有人打破了頭自告奮勇的送過去。
看着面前的男人,蕭亂灑脫一下,笑嘻嘻的對着哈斯特招了招手說道:“你就是哈斯特吧,我對於你和阿莫琳的事情已經知道了,咱們不如打一個賭如何?”
還是那句話,請將不如激將,哈斯特如此驕傲,如果蕭亂已經得到了阿莫琳,那這哈斯特肯定是對阿莫琳棄之如敝履,不僅僅是不會找蕭亂的麻煩,反而還是覺得髒了自己的手。所以對於這種人,蕭亂就要直接挑戰他,這種驕傲的選手,肯定會驕傲到底。
果然,蕭亂這話一出口,哈斯特看蕭亂的眼神終於是有了變化。從那種冷若冰霜的眼神,直接就變成了不屑的狀態。哈斯特居高臨下的看着蕭亂,嘴角蕩起了不屑的弧度說道:“你想賭什麼?”
蕭亂似笑非笑的看着哈斯特說道:“從阿莫琳那我聽說你是一個極爲驕傲的人,但是我想知道,如果一件東西你一直以爲是你的,但是你不過是搶了別人的東西,那種如同霸佔和偷竊的心理,你能不能承受的住呢?賭注很簡單,誰贏了,對方就要爲嬴家做一件事情,不管任何事情,都必須做,你敢是不敢?”
“賭什麼?”哈斯特一如既然的冷漠
“賭阿莫琳,從來沒有愛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