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方之所以有如此一問,其實那都是因爲牢房之中漆黑一團,對方只能根據楊爵說的話判斷出楊爵所在的大概方位,卻無法看清楊爵長什麼樣子!
至於對方爲什麼有點懷疑楊爵是鬼,那是因爲,從開始到現在,牢房的門一直都是關着的!也就是說,對方認爲不可能有人從外面走進了牢房而他卻完全沒有發覺。
可是,楊爵卻是真真切切地站在牢房中跟他對話。
如此,對方認爲這一詭異事件的發生恐怕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牢房裡真的鬧了鬼!
然而,楊爵哪裡是鬼?楊爵只不過是通過空間躍遷進入了中年男子所在的牢房,而不必開門。
“對不起,讓閣下受驚了。我顯然不可能是鬼!要不然我怎麼會像現在這樣站在這裡跟你說話?”楊爵笑道。
“不是鬼?那你是什麼?哦,我的意思,你剛纔到底是怎麼進來的?畢竟剛纔牢房的門好像一直都沒有開過吧?你是怎樣到這裡面來的?”對方很是好奇地問道。
“這個問題……我們待會兒再討論好嗎?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是誰。另外,我還想向你打聽一點事情。”楊爵自始至終都保持了很好的風度和應有的禮貌。
“打聽事情?打聽什麼事情?”對方更加好奇。
“麻煩你先回答我第一個問題好嗎?”楊爵道。
“什麼問題?”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爲什麼被關在這裡?”楊爵在知道對方的身份之前,是不可能將自己的身份泄露給對方的。所以他才一直要求對方先亮明身份。
“好吧,那我就先說吧。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格雷福斯就是我!可能你比較年輕,沒有聽過我的名字!不過沒關係,畢竟我已經被關進來這裡將近有十年的時間了!外面恐怕早就沒有我的傳說了。”對方嘆氣道。
“格雷福斯?難道你就是法外狂徒?格雷福斯?”楊爵感覺十分意外地道。
“啊?小兄弟,你聽說過我啊?”對方也是感覺很意外。
“當然聽過!實際上,我不止聽過,還對你的事情十分熟悉!”楊爵笑道。
開玩笑!男槍作爲英雄聯盟遊戲中一個十分給力的ADC!楊爵豈會不知?
“哦?是嗎?那你說說看。”格雷福斯不太相信地道。
畢竟如格雷福斯自己所說,他已經被關到祖安監獄中超過十年的時間了,雖然他以前名聲極大,但他已經在江湖上消失了整整十年!十年過去了,難道江湖上還流傳着他的傳說嗎?
格雷福斯可不太敢相信。畢竟他在被關進祖安監獄之前,其實只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匪徒!坑蒙拐騙,殺人放火,甚至包括搶劫綁架什麼的,他全都幹過!但他總能躲避警察的追捕,因而一直逍遙法外!所以他才得了一個“法外狂徒”的外號!
“格雷福斯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出生在藍焰島!也就是說,你其實是比爾吉沃特人。”楊爵笑道。
“嗯哼!你沒得說錯!我確實是比爾吉沃特人!是在那裡長大的!不錯嘛,小兄弟,沒想到你這麼清楚我的底細!請說下去!”格雷福斯有點興奮。
畢竟過了這麼長時間了,楊爵是他見過的第一個陌生人。而這個聽聲音可聽出其年紀大概只有二十來歲的陌生人,不僅十分神秘,還十分清楚他的底細!
“由於你是在海盜窩子里長大的!所以你學會了很多在逆境中生存的方法!比如坑蒙拐騙、偷竊搶劫什麼的。”楊爵笑道。
“說得沒錯!我就是那樣的人!”格雷福斯笑道。
“稍微長大一點之後,你藏在別人的船上隨之離開了藍焰島,而後混跡於瓦洛蘭大陸各大城市的社會底層,繼續過着坑蒙拐騙、偷竊搶劫的日子。”楊爵笑道。
“沒錯!那些日子對我來說,一直都很艱難!直到我認識了崔斯特!那是一個大混蛋!幫了我,卻又毀了我!喏,我現在被關在這裡將近十年的時間,就是拜他所賜!”提到有“卡牌大師”之稱的崔斯特,格雷福斯便咬牙切齒。
很快,格雷福斯陷入了回憶之中。
“我第一次遇到崔斯特那個混蛋的時候,是在一家高級賭場中!那時,我和他都各自贏了很多錢!我們面前的桌子上,都堆滿了籌碼!不過,我們最後十分不巧地成爲了各自的對手!而更爲不巧的是,我們在最後的亮牌階段所亮出來的牌,居然都是四張A!結果,我們兩人的騙術被人發現了!差點沒被人打死!”格雷福斯道。
“在那後來,由於我和崔斯斯都十分精通撲克牌,我們自然而然地結成了同盟!一起在賭場上行騙!在那個時候,我們確實也合夥騙到了不少錢!但是有一次,我們無意中詐騙了一名祖安的高官!一個名叫普瑞格斯的傢伙!一個相當有錢又有勢的祖安富人!”格雷福斯道。
“結果,這個名叫普瑞格斯的傢伙揚言要殺了我們!不過一開始他拿我們沒有一點辦法。但到了後來,也不知道他開出了什麼樣的條件誘惑崔斯特,竟然讓崔斯特這個混蛋選擇出賣我!然後……然後我就被關到這裡來了!而且一關就是十年!”格雷福斯咬牙切齒地道。
“十年啊!人生能有幾個十年?在這十年期間,我無時無刻不想逃出去!然後找崔斯特、找普瑞格斯報仇!然而,這座祖安監獄,簡直相當於是地獄!進來容易,出去極難!我試過很多辦法,可最終還是逃不出去!”格雷福斯嘆道。
“幸好普瑞格斯那個傢伙爲了讓我嚐到無窮無盡的痛苦,便只是叫人永遠地把我關在這裡面,然後還要像一日三餐那般使用各種刑法虐待我,卻不殺我!如果我被用刑時受傷嚴重的話,他們甚至還會請醫生給我治療!而0等我的身體恢復了原狀之後,他們又開始折磨我!”格雷福斯恨恨地道。
“所以,你應該能夠想象得出我這十年是怎麼過來的了吧?”格雷福斯問道。